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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都是多余的

 

堂哥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道:「没呼x1了,心跳还有一点,脉搏…几乎感觉不到了。」

一听到这样的消息,我马上就知道阿公没救了。我走向床边,缓缓的弯下身,听着阿公的心跳,那样一点点、一点点的变慢。

最後,连那仅存的跳动,也归为平静。

阿公他,走了。

丧葬该处理的事情结束後,大人就开始要分遗产了。

伯伯主张自己夫妇照顾阿公多年,应该多分一点;大姑姑表示钱财乃身外之物,分得越少越好;爸爸则是认为先公平的分,有剩的再决定;叔叔依然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小姑姑就不用说了,她还未成年,分到财产也是先给阿嬷用。

我则是拥有阿公特地留给我的一份厚礼,但是放这东西的地方实在是太让我伤脑筋了──在阿公家,也就是目前伯伯夫妇俩住的屋子里。要在伯伯他们那儿拿出东西十分有难度,我不禁十分困恼。阿公啊,你为什麽要在离开之前丢这个难题给我?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爸妈,他们沉y了一会,最後缓缓的说:「虽然我不是很支持你阿公这麽做,也罢,你就当成是磨练自己的机会吧!还有,这毕竟是阿公留给你的功课和礼物,你得自己想办法把东西拿出来,我们不会帮你的。」

得到父母的支持,我立刻去跟小姑姑说。她还沉浸在丧父之痛中,心情十分低落,一整天躺在床上,也没什麽心思听我说话,随口「嗯」了几声,又躺了回去。

我摇摇头,这回找姑姑帮忙是没用了,无奈的到yan台吹吹风散散心。就在这时,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去找小央。

一想到这点,整个人都振奋起来了。真是,怎麽都忘记自己还有这麽一个「後备支援」呢?小央功夫好又细心,自然是完成这个任务的好帮手。但是想到一个月前绑在yan台栏杆上的缎带,心里又沉重了起来。因为请丧假的缘故,我已经将近半个月没去学校了,也不清楚现在小央的情况。

正在为这件事情苦恼时,门铃突然响起。我一贯的从二楼yan台跳下,快步走到门口开门。

一开门,站着的是余冰心、邵语心,还有秋海棠。我惊讶她们为什麽会在这时出现,秋海棠就先抱住我了:「小照,你阿公走了,很难过吧!我们是来陪你的。」

冰心捧起地上的一束花:「这个给你,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语心上前拍着我的肩膀:「别太难过了,伤心就告诉我们,我知道你们姑侄俩都是si要面子又喜欢装坚强的个x,真的憋不住了,就大哭一场吧!」

听到她们的柔声安慰,我这些日子来一直压抑的悲伤终於再也按捺不住,伏在海棠的身上失声痛哭,语心和冰心见了也忍不住落泪。

哭够了以後,我擦乾脸上的泪水,向她们三人微微一笑:「真的很谢谢你们,特地来我家看我。尤其是冰心、语心,你们之前帮我表妹她们处理事情,现在又来安慰我,我文安照感激不尽。」

语心调皮的笑了笑:「我们不完全是来安慰你的,我们是来报信的。」

「报信?报什麽信?」我疑惑的问着。

「哎呀,不是什麽报信啦!全是小语随口胡说。只是帮你和习君带来一点学校的消息而已。」冰心笑着辩解。

「是这样啊,别站在外面,我们进来吧,坐着好说话」

我带着她们到後院鲤鱼池中间的「拂柳亭」里坐着,泡了一壶茶,大家坐在凉亭里谈天。

啜了一口茶後,我开口问:「学校有什麽事情吗?」

海棠放下茶杯:「我们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次期中考的成绩出来了,你就安排你们好不好?

三人:不了,没戏份b较轻松

禧:……

40这是最无厘头的题目:请问今天的饭菜好不好吃?

央:我一口都没吃到……

照:我也是欸……

君:好像根本没吃饭吧……

大家:你问这什麽鬼问题啦!

禧:那……我改成:有什麽话想对我说?

大家:你还不是在等我们说生日快乐而已?

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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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以上就是今天的生日特辑!

祝全天下0803生日的朋友生日快乐!

也祝龙年出生的人今年无论是0、12、24、36、48、60、72、84、96,甚或是108岁的生日快乐~

我们下次见~

千禧2024/08/03

高雄

「小丫头,这枪里面没子弹了,你这样指着我,也是徒劳无功。」伯母脸se淡定,浅浅的说。

海棠一挑眉:「哦,是吗?那我就来看看什麽叫做没子弹!」说完,她打开弹匣,里面躺着最後一颗子弹。

伯母sisi盯着那颗子弹,颤声道:「你…你这丫头,怎麽会…会知道这弹匣怎麽开?」

海棠冷冷的道:「我父亲是职业军人,我还能不知道吗?」

只见伯母心惊胆战的看着那把枪。海棠用力拿枪抵住她额角,然後转过头来对我说:「小照,快去打电话!打给任何你觉得值得信赖的人!就是报警也可以!」

「这…不太好吧?」我低声道。

「唉,事到如今,还有什麽好不好的?快去!别让我帮你争取到的机会浪费了!」

听她如此坚持,我也只能先照着她的话去做了。於是我一转身,就要往屋外跑。

「放肆!你当这是你家,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文安照,我劝你安分些,否则,你可就有吃不完的苦头喽!」

「堂姊!你够了没啊?你还要这样继续不分黑白吗?」

「文毓锦,我好歹是你姑姑,你敢在长辈面前无礼?你才放肆吧!」暗室外的姑姑大骂着。

「姑姑?哼哼,我文毓锦从没把你当姑姑看!一个小了快十岁的丫头,还敢自称是姑姑?帮我擦鞋都来不及!」堂姊继续说着。「你们全部给我不许动!要是谁敢出声─後果自负!还有那边那个拿着枪的丫头,我劝你放下吧!敢在我的领地上撒野?说笑!」

面对这样的堂姊,海棠看了我一眼,终於抛下那把枪,乖乖的站在一旁。

我冷笑数声,一个飞扑过去把堂姊压在地上,膝盖抵着她的x口,她喘不过气来,一直奋力抵抗。我怎麽可能放开她?愈发压的更紧了。

「妈…救…救我啊…」堂姊痛苦的哀号着,可是伯伯伯母这回帮不上忙了。他们刚想靠近,一个声音就打断了他们。

「爸、妈!别闹了!再ga0下去,给nn知道我们就完了!人家小照只是要拿回属於她的东西而已!就让他们去吧!」是堂哥。

「你给我闭嘴!大人们的事情你这孩子哪里懂?一边去!」伯伯大声喝斥,一边又往我这跑来,想救堂姊。

「不许动!」

「妈?」「nn!」「阿嬷!」「文nn!」

我永远的救星──阿嬷来了。

「你们也太没大没小了!侄nv骂姑姑、妹妹打姊姊、伯伯伯母欺侮侄nv小妹?这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啊!」阿嬷愤怒的教训着我们。「文儒治和刘贵樱!你们老爸屍骨未寒,你就在抢财产?还是跟自己的晚辈争?你还有没有良心啊!想想你爸,就是知道你们个x,所以故意不把东西给你们!你们居然还敢跟照儿抢?有没有大脑啊?」顿了一顿,又继续骂:「还有你!文毓锦,你居然帮着你这没良心的父母争那一点点的玉?不把你小姑姑看在眼里是吧?我告诉你,小姑姑她虽然年纪b你小,却依然是你的长辈啊!你居然如此目无尊长,是不要命了吗?」

堂姊一惊,赶紧低下头:「对不起,nn,我…我实在不是有意的…」

「不管你有意无意,今天如果没有用家法好好伺候你们,我肯定会後悔!习君!拿家法来给我!我要好好处罚这几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妈,您真的要打啊?」姑姑怯怯的问着。

「小君,你自己说,他们不打,行吗?赶紧给我拿家法来!不要给我在这里拖拖拉拉的!」

习君姑姑低下头:「是!我…这就去拿!」

等姑姑拿回来後,大家都屏住了呼x1,一动也不动的看着阿嬷。

阿嬷拿着家法,面se凝重的看着他们三人,然後向伯伯说:「文儒治,你先来!」

「妈…」「不要再叫我妈了!我不是你妈!」

此言一出,大家都吓了一跳。阿嬷这样说,岂不是代表她要和伯伯他们断绝关系?

「妈!您…您这是什麽意思?」

「没有什麽意思!叫你乖乖来受罚!」

伯伯低着头,走到阿嬷面前。阿嬷大声一喝:「跪下!」伯伯听了,只得乖乖跪了下去。

「文儒治,你听好了,我今天这几下,是代替你老爸打的,打完之後,你也不是我们家的人了!」

伯伯一听,大惊,颤声问:「妈,您真的不认我了?」

「有你这麽不肖的儿子,不如不要!」

伯伯脸se一暗,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後向伯母道:「贵樱啊,你说,我们以後该往哪儿去?」

伯母早就哭的梨花带雨,哑着嗓子,回:「你要我怎麽办?到了这等地步,你还是别想这麽多了吧!乖乖的接受最後一次被母亲责罚,之後…之後的事就之後再说了!」

堂姊见自己母亲哭了,也跟着落泪。她走到阿嬷面前,希望还能挽回些什麽。不料,阿嬷只冷冷看了她一眼,然後厉声道:「文毓锦,你最好不要再来跟我求情!现在说什麽都太迟了!要是你们真的後悔,为什麽当初还要这麽做?」

堂姊依然不放弃:「是,nn教训的是!但是,打在儿身,痛在娘心,nn真的舍得这样处罚爸爸吗?」

「我为甚麽会不舍得?那我问你一句话:你们就舍得这样跟小照抢那一小袋的玉吗?」

堂姊听了,陡的脸se惨白,也跪了下来:「对不起,这件事情真的是我们三个错了!请nn看在大家都是一家人的分上,饶过爸爸吧!」

姑姑实在听不下去,忍不住开口了:「一家人?亏你有这个脸对我们说这句话!」

「小君,稍安勿躁,待会,就有你可以开口的时候,不急在这时。」

「nn!如果真的要处罚,那就罚我吧!不要打了爸爸呀…」

「锦儿啊!不用为我们俩求情了!你身子弱,挨不起打呀!」伯母依然红着眼。

我不禁为他们三个的亲情感动,心一软,正想向阿嬷求情,阿嬷却冷酷无情的说:「哼,我不只打你爸妈,我等等也会打你的!」

姑姑看出我有意为他们求情,赶紧先喝住我:「小照!他们三个狼心狗肺,不值得你求情!」

「就是说啊!小照你啊,还是忍忍吧!」连海棠也开口了。

安燕拍拍我肩膀:「姊,你别为伯伯他们说话!他们刚才绑了我,我现在恨不得看到他们被阿嬷好好修理一顿呢!」

「可是…」「别可是了!小照,你别劝我!反正我今天一定要修理他们!」

见阿嬷如此意志坚定,我也不好再说什麽,只好默默走到暗室外头,静观其变。

伯伯还想再做最後抗争,可是没等他开口,家法就落了下来。他静静的跪着,一声不吭,任由那支细竹棍在身上无情的ch0u打。伯母一声大叫,扑了过去,以自己的身t掩护着伯伯。伯伯想把她推走,伯母不肯,两人就在那儿拉拉扯扯好一阵子,直到堂姊也跑了过来。她奋力挡着竹棍,不让父母被打着,自己也疼的哇哇大叫,场面实在不忍卒睹。

这时,我们几个「旁观者」的旁边冲出一个身影,直直往阿嬷那个方向跑了过去──是堂哥。

他跑了过去,拉住阿嬷的竹棍不放,然後对着阿嬷道:「nn你别打了!爸他们已经受到了处罚,就请您手下留情吧!」

阿嬷哪里肯听他的话?举起竹棍继续打。堂哥居然一趴,就护在伯伯三人的身上,然後用几乎是吼的语气对着阿嬷叫着:「如果要打,就连我一起吧!我实在无法忍受父母小妹被处罚,自己置身事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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