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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早餐

 

早上六点,祁初准时睁开眼睛,眼神清明,不见一丝睡意,却在下床时伸了个懒腰,再次感叹道床真是个好东西,这大概是自己最近睡得最好的一晚。

洗漱完毕,祁初刚走出房间,就闻到一gu香甜的味道弥漫在空中,祁初顺着气味来到了餐厅,只见里面有一个人正背对着自己。宽肩窄腰,身材修长,围着一件深蓝se的围裙正站在灶台边,正是昨天对自己不假颜se的肖一旬。

祁初不想去自讨没趣,正要转身离开,肖一旬却先开口说话了,“要来份早餐吗?”

肖一旬没有回头,继续着手里的动作,平板锅里的煎蛋开始散发出诱人的味道。

祁初走近厨房,靠在门边,x1了x1鼻子,“好香啊。”

肖一旬把煎蛋盛到盘子里备用,顺手到一边接了杯咖啡给祁初。

祁初接过,小口地t1an了一口,眼睛一亮。祁初一边喝一边打量肖一旬,这个人虽然昨天为难了自己,却好像并不厌恶自己。

“叮”地一声,烤面包机发出清脆的响声,肖一旬很快做好三明治,端进了餐厅。

“过来吃。”

祁初乖乖地坐在了肖一旬对面,每吃一口,眼睛就亮一下,吃到后面简直幸福得眯起眼睛。

肖一旬却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开口了,“为什么想要被包养?”

祁初没有回答问题,反问道,“你好像也不是很讨厌我?”

“你这样的nv孩我在圈子里也见过不少。”肖一旬笑了一下,目光却不带笑意。

“想着不劳而获,想着走捷径,不过是换来风光一时,没有几个能笑到最后的。当然这是个人选择,我也管不到别人。”

祁初咽下最后一口三明治,t1an着嘴唇等肖一旬说完。

“能靠拾荒度日的是你,主动提出包养的也是你,我看不透你的套路,也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是如果你别有用心来接近谁,”肖一旬敛了笑容,气势迫人,盯着祁初的眼睛,“你不会知道自己是怎么si的,知道吗?”

“知道了。”祁初点点头,有些yu言又止,试探地问,“那我还可以再吃一份早餐吗?”

本来紧张的气氛一下消失殆尽。

肖一旬恢复到温文尔雅的样子靠回椅背,“请便。”

祁初端着盘子重新回到餐桌,“我向你保证,我没有别的目的,也不想接近谁,这一切都是巧合,我的所有信息都可以随便你们查。捡瓶子也好,被包养也好,对于我来说,都不过是可以去t验一次的生活方式。”

肖一旬没有再回应,祁初也不想再解释,两人默默吃完了这顿早餐。

早餐之后,肖一旬把盘子放进洗碗机,没有再和祁初说话就回了房间。祁初走出一楼大厅的缓台,来到了室外的小花园,花园的对面是一片海,海浪拍击在岩石上,激起层层浪花。祁初深x1了一口气,感觉到神清气爽,开始进行晨练。

肖一旬从二楼拖着拉杆箱下楼的时候,就看到花园里有祁初在一板一眼的。。。跳广场舞?肖一旬戴上墨镜和口罩,转身出门。

还真是个。。。非常特立独行的小姑娘。

等到祁初带着一身寒气走进大厅,其他三人正在用餐,何以北,季渊两人西装革履,韩诺还穿着睡衣,用勺子一下一下搅着粥,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看到岂绯进来,才打jg神,“你刚刚在外边跳的是什么?”

“广场舞。”

韩诺嘴角有点ch0u搐,还真是广场舞啊。

“广场上的阿姨告诉我的,跳这个强身健t,我看了两天,觉得还挺有趣。”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想学,我也可以教你。”

“真是谢谢你了,不用了。”韩诺没什么jg神地回应道。

季渊笑到咳嗽,喝了口茶润嗓子,“要吃早餐吗?”

在祁初去晨练的时候,家里的阿姨已经过来做好了早餐。

祁初摇摇头,“我吃过了,肖一旬先生做的。”

“你竟然能吃上一旬做的早餐,我们想吃都吃不到啊。”季渊语气意味深长,祁初警惕了一下,转移了话题,问另外两个人,“我今天可以出门吗。”

“下午会有车来接你去做检查,别迟到。”何以北起身走到正门口,又回头看着祁初嘱咐道。

等到何以北,季渊两人都去了公司,韩诺也一脸不爽地去了学校,祁初接过阿姨给的备用钥匙,也出门去了,下午踩着点赶上了检查。

检查项目多到让人眼花缭乱,祁初没所谓,全力配合,晚上回到家里却没有其他人在,祁初打了个哈欠,回到自己屋里去睡觉了。

饭局上,有人俯身在季渊耳边小声汇报,季渊嘴角一ch0u,“随她去吧。”

办公桌后,听完汇报的何以北没有说话,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

学校的宿舍里,韩诺敲着论文正在和肖一旬通话,“她那个袋子我就应该早点扔掉,竟然能走三个多小时去卖瓶子!然后宁可用卖瓶子的钱喝n茶也不坐车回来!”

片场正在休息的肖一旬不知为什么脑海里有了画面,笑了一下,看呆了周边好几个人。

检查后的第五天,两样东西被同时送到了祁初手中。

一份是检查报告,另一份是瀚昭公司秘书聘书。

最近公司里私底下都在热议,何总裁身边新聘用了一位秘书,不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没有工作经验,没有显赫的背景,长得倒是非常好看,大家心照不宣,聊起来时总是带着那么点“你懂得”的意思。

结果没两天,大家都乖乖地闭上了嘴巴,一口一个小初姐叫得亲热。

祁初走进公司大门,便有人上前打招呼。

“小初姐,早。”

“小初姐,早上好。”

祁初礼貌地一一应了。

上到顶层何以北的办公室外自己的办公桌坐下,才长舒一口气,活动着脚腕,心里默默想着怎么会有高跟鞋这种折磨人的东西。

拿到检查报告和聘书后的当晚,何以北便派人送来衣服,各式的职业裙装和配饰,并通知祁初第二天来公司上班。祁初手指划过整整齐齐挂在以衣柜里的衣服,对包养这件事有了新的认识,原来被包养是这么累的一件事儿啊。

就这样,祁初第二天空降成为了何以北的秘书。在各种异样的眼光中用两天时间就熟练了所有业务,工作井井有条,做事雷厉风行,展现出来的超凡工作能力,让背后等着看笑话和蔑视的人目瞪口呆,一时间都觉得这是老板从哪里挖来的高人,态度都变得很是尊敬。

祁初倒是没感受到别人前后态度的变化,只是一心想着去了分公司的何以北什么时候能回来,问清楚让自己来这里工作到底是为什么。

终于处理完了分公司那边的问题,回到公司的何以北脸se略显疲惫,脸se愈加苍白,边走向办公室边皱起好看的眉听着围在身边的下属汇报工作。

“何先生,上午好。”走到办公室的门口才发现站在门口的祁初。

何以北眼神一定,这才想起来走之前好像是把祁初安排在了自己身边。

嗯了一声当做回应,走进了办公室,其他要汇报工作的下属却被祁初客气地拦在门外,按事情的重要x为顺序进办公室汇报工作。

一下午处理掉了大半自己不在时需要做的决策问题,何以北喝了一口温度适中的咖啡,门口响起了敲门声,“进。”

祁初拿着文件走进屋内,“何先生,这些是需要您签字的文件。”

何以北打量着祁初,回来后已经听说并亲身感受过了祁初的工作能力,这倒是他没想到的,他安排祁初到自己身边是有自己的打算,没想到还另有发现。

“放这里吧。”

祁初将文件放在何以北的面前。

“这里的工作还习惯吗?”

“习惯。”祁初一共就和何以北说过几句话,实在不懂何以北的想法。

“嗯,不会很久了。”何以北看着文件说道。

祁初没懂何以北话里的意思,却也没多问,知道这种“踩高跷”的日子要结束了,心里轻松了很多。

何以北回来的第三天上午,祁初被何以北叫进了办公室。

“何先生,您找我?”

何以北靠在座椅上用sh巾正在仔细地擦着手指,打量着祁初。

绀se的高定西装外套,内搭白se翻领衬衫,配套的紧身包t裙下是白皙的双腿,脚上一双黑se尖头高跟鞋,至少打扮上倒是b第一次见面看起来成熟不少,但那gu灵动却没有改变。

“过来。”

祁初走到何以北身边,却被何以北一把g住衬衫的领口往下拽去,不由得俯下身来,呼x1打在祁初的耳侧,祁初想躲开,却被轻咬了一下,接着便被拉进了何以北的怀里,侧坐在了何以北的身上。

祁初不喜欢被禁锢起来的姿势,正要站起来。却被何以北用力打了下pgu。

“别动,不是你要求的被包养吗?”

祁初瞪大了眼睛,这才反应过来,合着这几天让自己做这么多工作,都是为了今天za?祁初面无表情停止了挣扎,虽然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但确实是自己答应的,那就随他去吧。

何以北的手指修长均匀,配上白皙的皮肤像一件上好的玉器,此时这双完美的手,一只搂着祁初的腰,一只慢条斯理地解着祁初的衬衫扣子,一颗,两颗,三颗,露出在黑se蕾丝文x包裹下显得愈发neng白的x部,略带着凉意的指尖划过肌肤,解开了文x前的开扣,手r0u了上去。

祁初的x不算大,两个浑圆正好是手掌能掌握的大小,柔软白皙,指尖碾过左边的rujiang,换来祁初不适应地扭动了一下,却好像鼓励了何以北的动作,不住地蹂躏已经颤颤巍巍挺立起来的红樱。

祁初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呼x1逐渐急促,好像身t深处透出了痒意,却又不知道如何停止这gao动,这是她从来没有t验过的。

何以北拿过桌子上的咖啡杯,喂了祁初一口,“烫吗?”

咖啡是祁初一个小时送过来的,只是温热,祁初咽下咖啡摇摇头。

何以北手臂倾斜,小半杯咖啡便顺着祁初的锁骨潺潺地流了下去,淌满上身,一些隐没在腰间。

祁初是在没想到何以北会这么做,恍神间便被何以北用手抬起t0ngbu,整个人跨在了何以北的身t两侧,上身前倾到何以北面前,何以北的舌头t1an上温热的肌肤,顺着咖啡的痕迹游移到x口,咖啡渍被t1an舐g净,舌尖碾压着rujiang,另一只手探入裙底,将碍事的裙子卷到腰间。

祁初浑身发麻,想躲又躲不开,被固定在何以北身前,微微低头便能看到何以北的舌头在自己的x前灵活地t1an弄,发出啧啧的水声。

“别t1an了,好奇怪。”何以北确实停下了t1an弄,将整个rujiang含入口中,用力的x1允了一下,另一边的手指突然挑开内k边,缓慢地摩挲着x口。

祁初腰一软,坐在了何以北身上,被蹂躏过的rujiang贴在对方的西装外套上,有点痛,下意识地环住何以北的脖子。

“什么东西,好y。”祁初紧贴着何以北的小腹,小声自言自语的气息喷在何以北的耳边。

何以北继续手上的动作不停,r0u着x口旁的软r0u和小rouhe。

“太奇怪了,我不要了,你不要碰我。”祁初脸se泛起绯红,想退出对方的怀抱。

何以北的动作却越来越过分,指尖不断地探进x口中又ch0u出,带起粘腻的水声。

“嗯”祁初下意识地跟随着何以北手指ch0uchaa的动作前后磨蹭起来,在何以北的耳边发出断断续续的低y声。

感觉自己身下的东西变得越来越y越来越大,自己好像也变得下腹涨涨的,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这是喝水喝多了吗?祁初挣扎着想离开座椅,去门外找厕所。何以北的手指却越cha越深,粘腻的水声没有停过。

祁初来不及逃走,身t一僵,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有yet从x口喷薄而出,流了何以北满手。

怀抱着还兀自沉浸在ga0cha0后余韵中的祁初,何以北将手上的yet用sh巾擦g净。

缓过来的祁初向后坐了坐,略微皱着眉头,一脸不解,“刚才我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觉得特别舒服,就像,就像要飞起来了。”祁初想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形容词,打了个响指高兴地向何以北笑了一下。

“特别舒服?”何以北望向祁初的眼睛,嘴角也微微弯了一下,“还可以让你更舒服。”

祁初向下望去,看着西装k下鼓鼓的一大团,有点嫌弃,“用这个?我试过,非常不舒服,你们为什么会热衷于这种事。”

何以北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唇边的弧度又弯上去一些,“你下次可以嘲笑一下韩诺。”

祁初,“?”

何以北不再解释,拉过祁初的手放在西k的拉链上,“打开。”

祁初不太情愿地拉开西装k的拉链,将完全b0起的x器从西装k下解放出来。

何以北的x器和人一样,白白净净的一根,j身笔直,guit0u饱满,在长度和粗度上却有傲人的资本,看上去好像什么雕刻艺术品,充满着美感,丝毫不让人觉得狎昵。

祁初却没有欣赏的心情,只是盯着瞧了半天,感叹这东西就能让人怀孕。

上次在宾馆,祁初抱着完成任务的心情,韩诺又不清醒,并没有仔细看过这个在自己身t里进出过的东西,这次倒是看了个仔细。

祁初伸出手指,从两颗囊袋轻抚到顶端,在铃口轻点里一下,连起一道银丝。

何以北从ch0u屉里拿出一个安全套,身下被撩得y到流前列腺ye,声音却还很平静,“戴上。”

祁初接过,翻过来翻过去看了几眼,撕开了包装袋,里面的润滑剂流了出来,祁初扭着手臂探头去擦,一下子从何以北的腿上掉了下去,跪坐在了何以北椅子前,一抬头就发现何以北的yuwang正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祁初正要爬起来,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进。”何以北不动声se地往前滑了下座椅,祁初想站起来却被何以北挡住了去路,不得已往后退了退,躲进了办公桌的底下。

“何总,我来汇报这个季度部门的运营发展状况。”部门经理犹豫了一下,“我看祁秘书没在门口,就直接敲门了。”

“嗯,我让她去做其他事了,你直接汇报吧。”

祁初用没拿bitao的那只手拧了一下何以北的腿表达不满,什么做其他事,在桌子底下欣赏你的坐姿吗?

何以北趁部门经理递过报告,不露痕迹地看了一眼祁初,做了一个口型,“t1an”。

腿不经意地蹭了一下祁初的脸侧,不知是对经理说还是对岂绯说,“开始吧。”

部门经理开始汇报工作,祁初却在桌子底下和眼前的巨物大眼瞪小眼。

t1an什么?t1an这个正在流水的家伙?

祁初凑近闻了闻,带着点膻腥味的气息,又伸出舌尖t1an了一下铃口,感觉到x器小幅度地抖动了一下,祁初小口地啜了一下顶端,随即苦了脸。

何以北听着汇报,低头好像在认真地审查着报告,其实一直在注意着桌子底下的情形。粉红的的舌尖和sh热的口腔在视觉上和触觉上造成了强烈的冲击感。

祁初却不再继续了,何以北望下去,对上祁初的视线,祁初皱着脸,做了一个口型,“不好吃。”

何以北呼x1一窒,衬衫被脱到一半,露出圆润的x部和红肿的r粒,双腿分开跪坐在地上,套裙被撩了上去,堪堪箍在t0ngbu,从自己的角度能看到一点黑se的底k,发丝凌乱,嘴唇上亮晶晶的,不知道是口水还是前列腺ye,此时正苦兮兮地看着自己,还说着自己的东西不好吃。

何以北眼神变得幽深,好像很自然地探身去拿笔,略微前倾了一下身t,桌子底下的空间本来就小,祁初退一点,眼前的r0u刃就近一点,始终在自己的唇边撒发着热度。

终于,祁初退无可退,“咚”的一声高跟鞋撞在了桌子上。

何以北,“。。。”

部门经理,“???”

何以北不动声se地退开一点,手指敲了敲桌边,“继续。”

部门经理不疑有他,继续汇报。

何以北不再看祁初,看着报告偶尔向经理提出问题,句句犀利,直指要害,问得部门经理冷汗连连。

祁初爬出来一点,边呼x1新鲜空气边反省,被包养了还这么挑三拣四的好像不太好?不过这东西又不是甜的,确实不好吃,如果自己用其他方法让他s出来,就不会让自己吃了吧,祁初打量着眼前还y着的r0u刃,有了打算。

“你报告里的这个地。。。”何以北正轻皱着眉和下属说着问题,突然停顿了一下,语气略缓和了下来,“这个地方你仔细给我解释一下。”

桌前的部门经理战战兢兢,桌下的祁初一手r0u着囊袋,一手环着柱身上下撸动,不时地用脸颊去蹭流着清ye的r0u刃,手中的x器不断地变大,祁初撸动到手都有些发酸,清ye沾了一脸,何以北却还迟迟没有s出来。祁初跪坐着累了,便略微直起身,用自己软软的x部去蹭,y挺的r粒划在柱身上,让何以北sjg的冲动越来越强。祁初看着把自己x蹭的发红却还没s出来的坚挺,叹了口气,终于下定决心低下头,用力地x1shun了一下guit0u。

站在不远处的部门经理有些忐忑,自己解释完了,何总已经低头沉思有一会儿了,这是觉得自己没说清楚的吗?

何以北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抬起头来,“好,这个报告没有问题了,你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没有。”

“嗯,那你先回去吧,有事我会再找你。”

门外,走出办公室的经理长呼出一口气,脚步轻松地回到自己部门去了。

门内,祁初被拉回到何以北腿上坐着,拿着纸巾擦着被s了一脸的白浊,呸着躲闪不及吃进嘴里的jgye。

何以北s完的yjg还半y着,隔着内k抵在祁初的x口上,“衣服都脏了,脱了吧。”

只顾着擦脸的祁初没在意,配合着何以北的动作脱去了衣服,等到回过神来,全身已经被扒了个g净。

没有了内k的阻隔,再次y起来的粗长x器直接摩擦着x口,磨得祁初头皮发麻,x口开始不由自主地小口吞吃着guit0u。

r0u刃却只cha进去一个头部,小幅度地cha进去又ch0u出来,感受着r0uxue的紧致包裹。

何以北平静地将桌子上的各种资料叠到一边,将祁初抱上了办公桌,拿出一个新的安全套,套在了自己的x器上,抬起祁初的双腿,将自己一点一点却又不留余地整根没入,咬了下祁初的耳朵,轻轻地说,“知道吗?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想着怎么在这张办公桌上g你。”

祁初眼角微微发红,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何以北的话,小声呜咽着再次适应着被这种庞然大物整根没入的感觉。

“太太深了”祁初靠在何以北的x膛前,环着对方的脖子,手臂有点颤抖。

何以北没有着急ch0uchaa,等着祁初慢慢适应,只是用guit0u研磨着花x深处的nengr0u,却带给了祁初更大的刺激。

“呜你停下不要动。”

“我没动。”

“不要磨了好舒服又好难过”

何以北一手包裹住祁初挺翘的t瓣,感觉到祁初已经能承受自己,便大开大合地cg起来。

祁初唔了一声,却咬紧牙关,不再sheny1n出声,只能听见急促的呼x1声,被动地承受着身下的撞击,只有偶尔被撞得太深太狠了,才会发出短促的嘤咛声。

祁初隐忍的神情和呼x1声却成了何以北最好的cuiq1ng药,将祁初双腿拉得更开,环上自己的腰,欺身向前半压了上去。

这个姿势和身t的重量让r0u刃cha到了更深的地方,祁初的呼x1声打在何以北的耳边。

“你怎么又变大了!不要更深了我我受不了了唔”何以北只啃咬了一下祁初的颈侧当做安慰,身下的撞击却越来越激烈,每一次的cha入都仿佛进入得更深,将温暖sh软的xia0x完全撑满,t毛摩擦在被ch0uchaa得泛红的花唇上,痒意中带着刺痛感,让祁初想逃又逃不开。

“呜”祁初忍不住发出像n猫一样的细小呜咽声,不知道是被撞到了哪里,sh软的xr0u用力地hanzhux器不让离开。

何以北伸手松了一下领带,舒了口气,彻底兴奋起来。他知道,刚刚是撞到g0ng口处了,那处的neng滑小口x1允着自己的guit0u,像在给guit0u做k0uj一样,磨着,吮着,舒服得人头皮发麻。

huaj1n也一直不自觉痉挛收缩着,深处涌出的iye浸sh了整个套子,还流到了桌子上。

何以北慢下ch0uchaa的速度,才让自己强忍着没有s出来。

祁初的呜咽声就没有停下过,躺在办公桌上,右手手背搭在眼睛上,左手环住何以北,全身又酸又麻,腿根都在发抖,虽然何以北的速度慢下来,但每一下都又狠又准地cha到小口上,祁初迷迷糊糊地觉得好像什么要到了,却又说不出来是什么。只能不自觉地挺起腰,配合着何以北的动作,让在自己t内肆nve的东西cha得更深。

“啊!”这样cg了不知道多久,祁初忍不住叫出声来,用力抱住何以北,ayee喷薄而出,温热的yet浇在了x器上,何以北被激得快速挺腰ch0uchaa了几下s了出来。

祁初脱力地松开环着何以北的手,挡在眼睛上的手却没有放下来。

何以北起身退了出去,坐回到办公椅上,随手将用过的安全套打了个结扔进了垃圾桶里,软下来也非常可观的x器还露在西k外边,并没有收回去的打算。

以何以北的角度,正好能看到被cg得sh软红肿的x口随着呼x1小幅度地颤抖着,还有清ye一点一滴地淌出来,这样的场景让何以北眼神变暗,不禁去想,要是流出来的是白se的jgye,会更好看吧。

回过神来的祁初下意识地略微并紧了双腿,在桌子上坐起身来,却不知道这样半遮半挡下却更se情了几分,让何以北的x器又有些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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