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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雪娟愣住了,呆滞中脱口而出,“谁是张三,为什么要看他?”
曼招弟冷笑了一声,“他帅。”
王雪娟更加呆滞了。
呆滞数秒后终于反应过来,“我才没有捏造事实,这是真事儿!”
曼招弟的注意力回到语文课本上,“不管是真事还是谣言,我都不感兴趣,你可以走了。”
“我擦,你这座冰山真是,泼屎都融不了!”王雪娟语出惊人,扭头走了。
曼招弟被这话恶心到了,胃酸翻成了浪。
紧接着脑瓜子也翻起了风浪,浪花下全是所谓的‘罗盈春与超市老板,还有采购经理’的事。
尽管没多大的兴趣,但听到这些事时,她下意识认为这些都是谣言,也不知从哪儿来的胡扯信任,一下就笃定了罗盈春不是这样的人。
低头,李白说,侧身西望长谘嗟!
做戏要做全套
因为脚踝包成猪蹄子,曼招弟没有出早操,坐在座位上背英语单词,薛管拿着记录本走进高二一班来。
她在门口看到曼招弟,扯着嗓子边走进来边问,“哎,你怎么不出操?”
这把声音极大,班上除了曼招弟,还有一位女生在,也回头看了过来。
曼招弟看见是大水管时,嘴角不耐烦往下一撇,把左脚伸出来,指了指脚腕,示意自己受伤了。
“脚伤着了?”薛管看了一眼,“医生证明呢?不做操要出示医生开的病假证明。”
曼招弟还以为自己听错,重复问了一遍,“什么?什么证明?”
“医生证明。”薛管的语气变得不耐烦,“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装的。”
“呵。”曼招弟过于震惊,以至于连装都装不下去了,直接发出轻蔑不屑的鼻音,“我的脚已经包成这样了,还需要一份多此一举的医生证明?你看不见吗,都上夹板了。”
“这是学校规定,我公事公办不掺假不夹私,请假不做操一律需要医生证明,规定不能轻易违反。”薛管语带不满,黑沉着脸,“你要是没有,需要记名处理,校牌给我,要记名字和学号。”
曼招弟眯了眯眼睛,被这人不分青红皂白,固守不变通的态度激得升起了怒气,一把扣下自己的校牌,直接和薛管杠上了,“我是没有医生证明,但我的脚伤了是事实,你不信,可以拆开夹板和纱带看。”
“拆什么拆!你别耽误我检查,校牌给我!”薛管的声音提高了两分,伸手就要抢曼招弟的校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