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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曼荣祥不在家更好,这样她才能回去拿曼招弟的证件和钥匙。
回到骑楼,鹅仔狗被关在三楼楼台,楼梯的小护栏锁上了。昨晚走得急,她根本顾不上家里的猫狗,家门也没关,幸好无人闯空门,罗盈春先回家整理了自己的东西,翻出现金和银行卡,喂了猫狗清理了砂盘后,才偷摸到曼家的门前。
曼家的门锁上了,罗盈春没有钥匙打不开,只能从破烂的小窗口瞧里张望,确认没人后,偷偷钻了进去。
她捡起地上的书包,书包沾了玻璃碎和曼招弟的血,早已脏皱成一团,罗盈春心臟发紧,拉开拉链把里头的手机、证件、钥匙等全都翻了出来,看到自己昨晚送的手环,也把它带走了。
罗盈春不知道曼招弟的房间是哪间,犹豫了几秒,决定先离开,她害怕曼荣祥突然回来,不敢逗留太久。
锁上曼家的门,罗盈春回到自己家里,收拾出新的生活用品和家里的存库水果干粮,又带上几套宽松衣服,统统装进袋子里。
“鹅仔鸭仔,你们乖乖在家,妈妈很快回来。”罗盈春在‘儿子’们的头上留下一吻,关门离开了。
她拎着小行李包下楼,先绕道去扔垃圾,一楼水果檔的老板娘眼尖见到她,马上朝她招手。
罗盈春心里抗拒,但不好无视老人家,隻好走了过去,才发现店里还有两位老人坐着喝茶聊天。
“盈春啊,你在正好,来,跟婶婆说说昨晚怎回事。”老板娘是本地人,语气中透着听八卦的好奇,瞄见罗盈春手里的小行李包,又问,“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罗盈春不好不应,“我有事去医院一趟。”
说到医院,老板娘像挖到了宝藏,“谁住院了?呀!我知道了,肯定是姓曼那家!我就说昨晚是哪户人发神经闹得那么厉害,隔着大马路都能听到,是阿祥打他闺女了?”
“就是打闺女了。”应话的老人住在骑楼二层,昨晚她也出来了,因为害怕很快便回了屋,听见老板娘问,抢说道,“我住在这楼里,听得最清楚,那人喝了酒发疯,对他闺女又骂又打,打得那闺女一身血,见着都吓人。”
另一位老人插言,“不是头一回了,以前也老打,现在他闺女都长得比他高了,真打得下手。是什么原因打人呐?一个巴掌拍不响,莫不成是他闺女犯事了?”
“那我不清楚,没保准真犯事了,不然哪能打得这么狠,差点命都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