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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黑帮2(锁精lay)

 

“哈嗯!…唔呃,嗯!嗬呃!”

萧恬是被干醒的。

趴着,像张饺子皮一样被碾来碾去。

很明显,昨天仅仅一次的性爱并没有让夜鸿柏满足,所以仅仅禁欲了几个小时,太阳一亮他便控制不住来发泄自己的邪火儿了。

因着不久前就做过,所以还保持着柔软的甬道一被刺激就舒服的不行。

萧恬的脑袋埋进枕头里,被顶出闷哼的叫淫。

“你…哼唔!嗯…唔嗯!”

龟头顺利的挤到最深处,顶的一晚上再加一早上没吃饭的胃有些绞痛。

【啊…好想吐…】

颈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拴上了一条项圈,项圈后连着长长的锁链,一路延伸到墙上的一个巨大的钉子上。

【妈的,跟我搞什么囚禁py……】

肚皮紧贴床面,阴茎又进的极深,每一次撞击,都压着萧恬的敏感点狠狠擦过,刮得他没一阵鸡吧就硬邦邦的。

【又…又来了…这种痉挛感…】

萧恬死咬住下唇,用自己的双手堵住精口,勒紧根部,紧紧攥住。

阴茎被他勒得殷红,可怜兮兮得仰着脑袋,夜鸿柏终于发现了他的小动作,轻笑一声。

“萧先生这么不想被我操射啊?我帮你”

说罢,拿出了一根锁精环,紧紧勒住了那根可怜的阴茎。一松手,黑色的粗环啪得抽打了一下萧恬的卵囊,抽得他痛呼一声,眼前一黑捂着自己的那根便蜷起来。

“你个狗崽子!!”

“别蜷起来”夜鸿柏高托起萧恬的屁股,捧着用嘴含下去,

“啊……别!”会阴被完全暴露,鸡吧被夜鸿柏含了进去。

【好爽…】萧恬抓住夜鸿柏的头发,腰肢不自觉抬动起来,口腔温柔的含住自己那根,爽得他飘飘欲仙。

但是射不出来,阴囊抽动几下,精门只能吐出几口晶莹的前列腺液,欲去不去的难耐心情搞得萧恬很烦闷,情不自禁抓住夜鸿柏的后脑努力抽插着。

走不掉……妈的不早口,好射这狗东西嘴里。

萧恬动了几下,身体便被强行按住,夜鸿柏用拇指抹掉嘴角的涎液。

“这个蛮好用,萧先生真的一滴都射不出来了”

舌尖卷着唇瓣,敛入唇周来自萧恬的气息。

阴茎再次插入萧恬的体内,他诡异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没有那么抵抗了,可能是知道这根东西能给它带来欢愉,反而被插入的瞬间,出现了诡异的充盈感。

【糟了…脑子要坏了…】

巨棒像是要撑开他的身体,坚硬的滚烫的强势插入,整根深深没进去,撑的后穴的边缘拉成线,疯狂的分泌着淫水。

“嗯………啊……唔!”

“啊…现在好顺利就能插到萧先生最深处…真的太舒服了…”

阴茎深深浅浅得挑弄着,粘粘糊糊的做着爱。

“唔…!嗯唔…啊嗯……嗯!”

一深撞就撞出一声哼喘,萧恬反反复复挨着操弄,偏又极温柔,让穴口绵软,穴道欢愉,此间前列腺被刺激的绷圆,越兴奋反而越容易被顶到,在这种温柔的性爱中,萧恬紧紧抱住眼前人,再次用后穴去掉了一次。

他失神得瘫软在床上。

“接下来萧先生该让我舒服舒服了”

夜鸿柏高举起萧恬的腿,并没给他多久喘息的机会,抱紧他的身体快速抽插起来。

顿时内脏被顶的乱七八糟,深的可怖。

【好深!该死的,这狗崽子居然用自己全身的力气压进来…】

萧恬控制不住的开始叫着床,低沉的,压抑的,隐忍的,从嘴里一个一个音符蹦出来,绵软而色情。

“嗬呃……草哼嗯…杀嗯了你…”

凶狠的言语被捅的支离破碎,他一边哼一边逃,一边骂一边打,但拳头的力气被后穴吃没了,弱到连夜鸿柏的怀抱都挣脱不开。

鸡吧每次挺进最深处,骚点都哆嗦着抽紧,小腹也跟着痉挛。

一次,一次,又一次。

去的疯狂。

“混…唔…混蛋…!狗…嗬…狗崽子…嗯……!!”

后穴反复及巅,肚子里淫水顺着屁股流出来,滴到床上漫成了朵栀子花。

但前面死活一次都去不了,憋的萧恬卵囊紧绷,龟头滴血似的殷红。

反复高潮的小腹深处痉挛得开始疼了,变得像抽筋似的,疼的厉害。

眼前晕出生理性的眼泪。

萧恬哆嗦着张嘴咬住夜鸿柏的侧颈,再不咬点什么,他怕他会咬掉自己的舌头。

浑身像八爪鱼似的用力抱紧面前人,边咬着边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叫床声。

绵长的哼鸣从他沙哑的喉咙里面溢出来,他哭个不停,后穴也哭个不停,每次一抽插都能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色情的要命。

再一撞,嘴巴被撞的松开侧颈,他仰起头,绷紧小腹,面色桃红得厉害,耳尖甚至带着一缕血色,多汁的桃子又熟了。

“里面…抽得好猛,一直在…吸我…”夜鸿柏的眼里晦暗不明,闪烁着疯狂的火花,鼻尖深嗅,双手用力抱紧面前的人,呢喃着。

“啊萧先生,好喜欢…我好喜欢萧先生…

“…嗬唔!唔!不……滚嗯!!滚开!”萧恬左右挣扎,双腿绷直,用整个身子对抗着即将迎来的高潮。

“我…我要射了…萧先生是不是也要来个厉害的了?”

夜鸿柏用力抱紧萧恬做着最后的冲刺。

“不…!别…唔!唔!嗯唔!放!放开…我!”

小腹连着屁股,甚至大腿内侧,终于一起迎来了一次非常恐怖的痉挛,萧恬被这几乎让人惊恐的高潮席卷全身。小腹剧烈收缩,似乎有什么要从精囊里冲出来。

但来的并不是精液。

反而是…一股清亮的液体?

“哎?这是…潮喷?”夜鸿柏射掉后并没急着拔出去,而是撑着萧恬,用手沾了一点他射出的液体闻了闻,发现是完全清澈的水状物,没有尿的骚气也没有精液的腥…

反而像女人潮吹时的潮喷。

“哈…哈哈哈,萧先生可太厉害了,居然能像个女人似的射出这种东西。”

疲软下来的阴茎又经撸动,硬挺着,上下弹跳,祈求着射精。

又用手扯了下锁精环,啪得一声,再次狠抽了下萧恬的阴囊,让他从昏厥的状态强行开了机。

“啊!”

撸下锁精环,夜鸿柏上下飞快捣弄了几下,萧恬便低哼着射了出来。

来势汹汹的一泡浓精,溅了一点在夜鸿柏我的脸侧,他微眯起那侧的眼,用手抹了下去。

温柔的抱着萧恬去浴室,铁链叮当,连着脖子上上一个精致的颈圈,衬得萧恬本就精致的脸更加漂亮。

说来夜鸿柏对萧恬是一见钟情的,敌对的势力,旗鼓相当的地位,夜鸿柏在他身上屡屡碰壁,费尽心思才让他栽了这么一回。

但…一回就够了。

萧恬伸手扼住夜鸿柏的喉咙。

“不想死的话就放我下去”

扑哧一声,夜鸿柏笑得明媚,他听话得松开手。

萧恬落地后腿一软差点跪下去,硬撑着扯起地上的锁链,一个闪身便把他套到了夜鸿柏的头上。

只是奇怪的,夜鸿柏全程没有什么动作。

“把项圈解开!”

“不解”

“你他妈给我解开!不怕死么!”

“不怕,能死在萧先生手里,是我的荣幸”

“你!!”

“别闹了,去清洁”

两股间的精液缓缓滴出来,触感极其丢人。

萧恬发了狠,手中锁链用力,又发现夜鸿柏一点反应没有,左右看了看,猛然反应过来。

“你…他妈催眠我?!”

“发现啦?”

“草!”

“萧先生非常好催眠呢!”

身子被打横抱起,一接触到夜鸿柏,身体就异常无力。大概率是受了暗示。

受了不能伤害的暗示。

只是不知道,这暗示是针对夜鸿柏的还是针对所有人的…大抵是昨天才催的眠,明明一开始是可以咬伤他的…

妈的!自己这破体质,早年在这件事上栽过一次,现在还是无法抵挡。

粗粝的手指深入嫩穴,抠弄出里面的浓精。

萧恬向后退缩,又被人扯着锁链拽回来,强行被扒开屁股。

夜鸿柏手指的动作十分粗鲁,转着圈清理穴腔。“你…你他妈故意的吧!”

手指偏就盯着前列腺戳,刺激的圆润的腺体颤栗。边清理,小萧恬边就抬起了头。

“嗯!”

龟头淋漓,阴茎内里的脉搏跳动,萧恬把头埋进夜鸿柏的颈窝,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脸。

双手揪住萧恬的奶头,夜鸿柏用力撞到深处,甜甜的问他。

“萧先生…喜欢么?”

“嗯呃!你个…死兔…崽子!”被撞的连说话都说不完整的萧恬,还是选择支离破碎的骂人。

“整天想着逃跑,萧先生真的很不乖”

昨天夜鸿柏突然有事,趁着萧恬昏睡,离开了房间,醒来后的萧恬转了一圈没看到人,便翻箱倒柜得找起工具。

从一个看着就不太妙的玩具里拆出一截弹簧丝,捋直了便对着镜子撬起了自己脖子上的锁。

撬好后又撬门锁,结果没想到…刚一开门,就看到夜鸿柏阴沉着脸站在门口。

他粗暴的拽着萧恬的手,带着他在房间里走,指着好几个角落说。

“这里有监控,这里也有,哦还有这里,还有这里,这里,你刚撬的那把门锁,上面也有监控”

“……”

萧恬无语的抿着嘴,没做任何答复。

于是作为惩罚,萧恬直接被夜鸿柏推丢到了床边,他拉开自己的裤链连扩张都没扩张就直接杀了进去,折磨了萧恬不知有多久。

手上食指中指夹住萧恬的乳首,拇指指尖,再次狠狠掐了一下早就被折磨的殷红的乳头。

“!!!唔!!”

萧恬下唇疼的直哆嗦,下身反倒咬得更紧几分,整个人烧的通红,在夜鸿柏身下软软哀着。

夜鸿柏俯身下来,吐息如蟒。

“我想让萧先生再也不想着逃离我,该怎么做呢…?”

虽是问询,身下却依旧被不留情面的鞭策着,萧恬眸中高光隐没,眼角攒了两滴泪,欲掉不掉的煞是可怜。

“对了!正巧到了新样品,说是可以用尿液供能的gps人体定位器,我还没有找到人选试用,不如给萧先生用吧!”

阴茎猛的抽离身体,快速的摩擦让萧恬的身体忍不住溢出一点低吟,前面半去不去得射了些液。

萧恬丢人的捂住脸,又在听到夜鸿柏的话后猛的坐起,惊恐着在床上向后退。

直接被逼到了床角。

“什…什么?!”尿液…?要塞膀胱里?!

“用法可能会疼,萧先生忍一下”

大手抬起已经被吓软的阴茎,拇指摩挲了一下龟头,便拿这个异常粗大的针管顺着小口塞进去了。

“唔呃!!不!不要…不要不要!”

胀痛传来,萧恬退无可退,而且也推不动他,萧恬现在一碰到夜鸿柏就浑身无力得很,比前几天更甚。

他只能整个人僵硬的贴在冰凉的墙面上,哆哆嗦嗦按住夜鸿柏的手。

眼里攒着的泪终是大滴大滴落了下来。

“疼么”

萧恬点头,无助得像是只受惊的小鹿。黑发墨瞳,里面盛了满满的惊恐。

“那我再轻一点”

光滑的金属与尿路摩擦,灼热又酸胀,摩擦出火辣的锐痛。

棍子的粗细有点极限,是将将卡着尿道撕裂的极限。

疼得萧恬又惊又怕,丝毫不敢动弹。

突破感传来,萧恬闷哼一声,像是药丸一样的迷你gps便被打到膀胱里了。

灵巧的微型机器人游到膀胱壁旁,吸附了上去。

“好了”拔出针筒随手一扔,夜鸿柏再次捞过萧恬的双腿。

阴茎在萧恬的小屁股上摩擦两下又插了进去。

“嗬唔!”

突然抽出疼的萧恬险些晕过去,他腿软腹痛,忍不住叫骂。

“…你个…你他妈不是…喜欢我么?就这…这么喜欢的?!…让我…缓一下…都不……行…?”

“缓一下?唔,说明书上就写用后一个小时不可以尿尿,其余都可以呀?”

夜鸿柏一副听不懂的样子,歪过脑袋,看了眼萧恬被摩擦的通红的尿路口。

“啊,我懂了,萧先生怕潮吹给它喷出来,所以也不想潮吹是么?”

“是个…屁!!呃啊!”

萧恬没想到,这句话给他带来了多么难捱的一小时…

“唔!嗯唔!呃…啊!”

身体里的东西突然停下来。

【啊…就差一点…马上要去了…!】

待到萧恬的快感退下去后,夜鸿柏才又开始动起来。

然后又停,又动,又停。

直到后来萧恬自己的腰肢都忍不住动起来,却被夜鸿柏一巴掌按住。

“不乖了,萧先生”

“你!”

“我也在忍,不要诱惑我”

夜鸿柏的眼神晦暗不明,想必是废了一把子力气才能在萧恬要高潮前停下来。

“还有7分钟…”

异常难熬的7分钟,萧恬的身体被折磨坏了,双腿情不自禁攀上夜鸿柏的腰腹,自己的腰肢高高挺起,嘴里哼咛不断,带着从唇齿缝流出来煎熬的哭腔。

【走…不掉…】

后穴湿哒一片,顺着屁缝滴在床上。

萧恬凤眸里氤氲雾气,双手紧抓床单,张着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时不时高昂起身子,压抑的低吟着。

“不…不要……求你…我……唔…”

直到萧恬开始求了,极微弱的,喘息的,支离破碎的求饶,在这求而不得的难耐性爱中,他的防线终于开始崩塌了。

他用胳膊掩着面,嘴唇张张合合,断断续续的哀求着,身子浮浮沉沉,声音期期艾艾,已然是理智全无了。

夜鸿柏抱起萧恬,看着面前人因欲火难耐得啜泣,整个人烧得殷红,耳尖泛起浓烈的情欲,双眼失神。

原本冷冽的如高岭之花的俊脸如今却在自己身下痴缠求欢,身上雄性发情的味道更是重的要命,他在他颈窝处深吸一口,独属于萧恬的荷尔蒙在鼻腔里爆发开来,此时夜鸿柏也憋到了极点。

一个小时终于到了。

萧恬被毫不留情的碾着上了高峰。

体内的巨刃忍耐了很久,如今像泄愤似的用力得整根贯穿入底,一波一波充盈与摩擦带来的快感让萧恬终于情不自禁的叫起来。

龟头搓过骚点,碾得萧恬腹腔抽动,他囫囵叫喊着,发出低沉又婉转的旋律,又被一下一下冲击得断层。

萧恬被草的迷迷糊糊,周身像泡在滚烫的水里,眼神涣散,沉溺在夜鸿柏那充满爱与占有欲的视线里,懵懂间,他伸出双臂抱住面前人。

吻上那薄而柔润的唇瓣,唇齿交融,舌尖翻滚,气息混乱。

夜鸿柏用力抱紧怀里的人,似是想用全身的力气把他融入骨血,他听着耳畔处再熟悉不过的声线发出的因高潮出现的颤抖闷哼,身下一紧,在低吟中射在萧恬肠道深处。

萧恬也跟着射了出来,紧接着又潮喷了,湿湿嗒嗒的淫水撒了两人一肚子。精壮的身体就这么软瘫进夜鸿柏怀里,面色潮红未退,眉眼仍微皱着,已是累极晕了过去。

只是夜鸿柏依旧保持着硬挺状态,看见萧恬晕过去也没恼,只是把他抱起来放趴在皮凳上。

长腿耷拉,从后穴点滴出一缕白色的浓精。

坚硬的那根再次顶上柔软穴口。

“萧先生,不!许!睡!”

一记大力猛冲,硬生生把萧恬从昏迷状态干醒了。

“咳嗯!!!”

萧恬高声长吟,被突然的插入吓得一激灵,整个人有点发懵的抬起脑袋。身体里的阴茎在甬道里乱搅,上下左右的刮着脆弱的肠壁,之后整根完全拔出,挑起一根淫水丝。

肠道内软绵绵的,穴口软烂,夜鸿柏舌尖舔着嘴角,眼睛弯弯,两颊泛着浅粉,衬得整个人有种诱人的可爱气质。

只是眼角泛着略有些变态的赤红,带着丝似是想把面前人拆解入腹的痴狂。

修长手指绕过萧恬的腰身,用两节皮带,牢牢的把萧恬固定在了性爱凳上,翘臀上扬,双腿笔直蹬在地上,在别扭的扭动中,穴口闪着晶莹的光。

夜鸿柏粗粝的手摸过萧恬的身体,萧恬很白,但不是死白,反而是一种健康而明亮的肤色,浑身上下匀称的腱子肉勾勒出他并不小的骨架。

的确也不小,近一米九的身量让他在人群中十分扎眼,宽肩蜂腰,筋肉精炼。

如今整个人被反手帮在性爱凳上,背部蝴蝶谷翘起,圆臀因为紧张连着长腿紧绷起来,好似什么淫荡的小仙。

已经释放过一次的萧恬已然完全从性欲中回了神。

“我操,你他妈长本事了?又绑老子!放开我!”

萧恬凤眸圆睁,腰身扭动,嘴巴一张一合,在恋爱脑夜鸿柏得眼里,看起来反而有点像邀约。

他难道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恋爱脑也会致聋么?

高高扬起手,啪得拍到臀肉上,浑圆紧致的屁股被打的颤动,几乎是瞬间,便涟漪似得泛出粉红。

“嗬!你他妈!找死?!”

夜鸿柏丝毫没在意萧恬的日常嘴臭,这几天的爱做下来,逐渐觉得操一个骂骂咧咧的男人别有一番风味。

巨刃剖解入腹,扩张开面前人的身体,再次长驱直入顶在极深的位置。

刚进来,绵软的甬道便忍不住痉挛开来,像是形成条件反射般,传出诡异的充盈感。

“呃唔………”

萧恬细吟出声,死死咬住下唇,努力不去感受后穴的触觉。

与夜鸿柏的这种行为其说是性爱,不如说是一场场刑罚,或重或轻,或急或缓,但无论如何,都要比萧恬了解过的性爱更野蛮些。

但身体却不知羞耻的适应了下来,小腹被顶的隆起,鹅蛋大的龟头将肠肉碾得酥烂,萧恬每每绷起小腹,阴茎上凹凸得青筋便会清晰的传入脑海里,麻得他整个人都要废了。

夜鸿版宛如禽兽般,肆虐的侵占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处角落。

到后来,快感入潮水般淹没了他,以至于每次深入,萧恬都能喷出一点潮吹,透明的高潮液没一会儿便在性爱凳上流满,缓慢的滴了到地上。

听说合欢宗,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地方…

百兽齐淫,日夜笙歌。

进来的生物没有一个能站着走出去。

很不走运的,工作刚结束不小心被大货车创飞的沈予木,就极其倒霉的穿越过来了。

一睁开眼的沈予木脑子还停在被大货车创飞的那瞬间,极度晕眩感让他恶心的想吐,扶着旁边恶心了好一会儿才平稳下来。

这才好不容易有功夫抬眼看看。

也不是医院…我穿越了?

入目是绛紫和淡紫交织的纱帘,纱帘里头是自己坐着的贵妃椅,虽然同为紫色,却纺织着金色的暗纹,细细看来像是什么符咒?或者法阵?

扶手处仔细摸下来还能摸到一个菱形的凹槽,不知是什么用的。

沈予木正要撩开帘子出去看看,便看到了自己骨节分明又纤细净白的手。

“咦?”他发出一声诧异的声音。

这不是我的身体?

素手撩开纱帘,入目一个灰藕色的房间,房间里好多排架子,放着一些看着就不太妙的器具,有的长有的短,有的粗有的细,有的尖有的钝。

让沈予木这个24岁老处男一头雾水,他拿了几个看了看,还没等研究明白,便听见门外出现叩门声。

“少主,洗礼日到了,现在便进来么?”

洗礼日?要洗澡么?也不知道如何,先应下吧。

打着既来之则安之算盘的沈予木怎么也不知道,他之后会为了这个决定后悔不已。

“啊,进来吧”

沈予木看见雕花木的门被打开,一个堪称完美的男人走了进来,宽肩蜂腰,剑眉星目,走进过来对比之下,几乎要比自己高上一整个头。

“少主,草民李啸,是您的洗礼人。”

嗯?洗礼人?是他来给我洗澡的意思么?

“那开始吧。”沈予木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那草民冒犯了”

说罢,李啸一把公主抱起沈予木的身体,直接扔到贵妃榻上,手里拿出个晶石,快速按在扶手那个小凹槽里。

只见那榻在一声嗡鸣中,竟然凭空出现几条锁链,捆住了沈予木的手脚腕。

“?!什么!”沈予木杏眸圆瞪。

“这东西怎么回事?!”

“放开我!你!你给他解开!”

他用力扯了两下居然纹丝不动,这下心里才觉出些不对劲来,不是洗澡?这要干什么?!

“少主,这榻是特地为了避免您在洗礼途中逃走,宗主给您专门定制的。草民也无可奈何。”

李啸褪去上身衣衫,显露出精壮的臂膀,肌肉上下翁动,彰显出一种野性的魄力。

“毕竟少主成年前一直不愿意与旁人同修交欢,说不愿做这种事,想为心上人留着干净的身子,甚至屡次三番得寻短见,宗主才出此下策,不然长达七七四十九天的洗礼日,您是怎么也承受不住的”

??同修?交欢?这什么不检点的词汇,自己难道是穿越到修仙世界了???

莫非这是合欢宗?这个躯体的主人自杀了,自己才来的?!

这都什么鬼东西!

沈予木着急了,手上更用力挣扎着。

“不是,你等会儿,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不是你们什么少主,你们原来那个少主自杀了我才过来的,我不是,所以你快放开我!”

“少主…认命吧,没用的…无论您现在扯什么谎,宗主的命令都是绝对的…”

说罢,一颗白润的玉石口球就被塞到了沈予木的嘴里。又在他惊恐的眼神中,身上的衣衫被解了个干净。

“唔唔唔!!”

锁链扯着他的双腿无法并拢,被扯的大张着,一字马似的,让阴户就这么毫无遮挡的暴露在李啸的面前。

包括他的男根和万中无一的女穴。

“少主,避免您不小心咬到舌头,请乖乖待着这个口球,现在洗礼开始了,请您努力不要晕过去。”

右手下探,李啸托起沈予木的卵囊,用一根皮筋,将它与阴茎扎到一起,漏出从来没被人踏足过的女穴。

他仔细的净了手,用指尖剥开沈予木阴蒂的包皮,将里面那颗小豆豆挤了出来,晶莹透明得小圆柱体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凉得沈予木一个激灵,口中呜呜个不停。

他现在被牢牢地固定在贵妃榻上,动弹不得,被迫受人凌辱。

李啸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温热粗糙的触感惊得沈予木发出一声变了调的长吟。

在慢慢的舔舐下,温柔的快感涌上来,烫得他脚底生热。

“唔哼……唔嗯!”

沈予木紧张的攥紧拳头,脑袋左右摇着,双脚又开始挣动。

女穴渐渐因为刺激湿润起来,打湿了周围的皮肤。

李啸停下来,拿出准备好的衣夹,直接夹住了那个小豆豆,让他绝对缩不回去。

“唔嗯嗯嗯——————”

衣夹的力度大的很,所有压强挤在一处,沈予木疼的发抖,泪霎时间涌上来,连着呜咽,哀哀得叫喊了一长声。

小豆豆被夹的肿胀起来,上头充血变得浅粉又透明,随着李啸用手指去弹夹子,一边上下颤动。

沈予木痛的不行,他泪眼婆娑的用眼睛哀求着李啸,好看的杏眼攒了一大坨泪花,让他如月神般绮丽清冷的脸变得异常可怜。

小巧的鼻头抽哒,如小狗般祈求着。

求求你放过我…

可惜任务就是任务,李啸心念略动,但最总忍住了,宗主的任务不完成,他和少主都会有比现在更严厉的惩罚。

念动于此,洗礼还要继续下去。

他拿了一个前段纤细的器具,只要注入灵气,那纤细的部分便能产生嗡鸣。

李啸拿着它,把那头抵到了沈予木被夹子夹住的阴蒂上。

一股子高速的快感从剧烈的震动的阴蒂上传上来,一声闷叫,沈予木用力绷紧身体,扭着屁股就要躲。

但李啸的手很快,无论沈予木怎么躲都能追着顶上去。

暖流在小腹里积蓄,女穴湿的淫液都流了出来,顺着屁缝染湿了贵妃椅的椅面。

那椅子在接受到爱液后,表面暗金的符号忽闪,微亮了一点。

糟了…这是什么…

小腹几经蜷缩痉挛,沈予木咬紧嘴里得口球,发出含糊不清的吟叫。

要去要去要去要去!

“嗬唔!”

快速的高潮贯穿他,阴蒂处痉挛着走了一次。

沈予木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李啸居然又拿出了一根阴蒂震动棒,两根像筷子似的上下夹起那根小圆柱。

陡然升高的快感如海啸般,让刚去没一会儿的阴蒂再次哆嗦起来。

他去的特别快,几乎每十秒钟就痉挛着走掉一次,直到沈予木感觉自己的小腹里面、有点不受控制的震颤起来,心中警铃大作,觉出些许怖意来。

“嗬唔!!呜呜呜!唔嗷不要!唔嗷不要!!”

沈予木惊恐的摇着头,双手紧扯铁链,双脚蜷缩着,屁股胡乱扭动,拼死躲着震动棒的欺辱。

但可惜他根本躲不开,那震动棒死死夹住他脆弱的阴蒂去,反复得刺激着他及巅。

“唔呃——————”

在一阵尖叫声后,沈予木从阴茎的尿道里喷出一股子压力极高的透明液体来,淋淋漓漓滴在椅子和自己的肚子上,又让那暗纹些微亮了点。

失神间歇,夹子被取下,但饱受折磨的豆豆依旧肿胀着无法缩回去,表面充水到几乎透明,只要轻轻吹上一口气,便能看见它微微颤抖。

李啸拿着一个铃铛,铃铛上挂着个穿孔用得细环,顺着阴蒂外的包皮、穿了上去。

把包皮串得叠起固定住,让它不用外力就可以保持着一直露出阴蒂的状态。

尖锐的刺痛感疼的沈予木大叫,眼泪与口水糊作一团,小脸煞白,女穴无意识夹紧许多,穴口翁张,又挤压出几丝爱液。

李啸细细得在阴蒂上抹上药膏,虔诚的吻了一口沈予木的嘴角,取下口球。

“少主,今天的洗礼完成了”

自打那贵妃椅被嵌入了灵石后,沈予木身上就没穿过衣服,而且总会被挂着条锁链。

他无论是在房间里找来什么东西捶打锁链,怎么用指甲抠那块灵石,都毫无办法。

李啸每天会来做早间洗礼,连续三天刺激着他的阴蒂,每次都要让他来回去个七八次,最后喷出尿来才罢休。

经过几天的密集训练,他原先需要两根震动棒才能泻的花豆,现在只要李啸用手快速弹搓几次就能够泻掉。

李啸还会服侍他用三餐的饭,他也尝试用绝食来抗议,但每次抗议,李啸都会强硬的捏开他的上下颚,填鸭似的把食物灌进去。

“少主,您不曾修炼过,这每日三餐是万不可断的,如您不配合,宗主其实也给予了我一些特殊的权力。我相信少主不会想让我用的。”

他说这话时脸色阴测,墨色的瞳孔里闪烁了几丝晦暗不明的情愫。

日子昏昏沉沉这么过了三天,今天李啸拿出了不太一样的东西。

一根细长的,前段带尖的棍子,被打磨的非常光滑,但直径大大小小,并不均匀,最上边穿有一个明显大于棍子直径的圆环,圆环上又挂了个铃铛。

看着就不太妙的东西,沈予木惊恐的后退着,直至被逼到墙边。脚腕上的锁链拉长到头,让他再也无法后撤半步。

一个踉跄,他摔坐在地上,拼命扯着锁链,眼泪又涌出来,冲李啸疯狂摇头。

“不…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你滚开!别过来!别过来!!!!”

沈予木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的,看起来被摧残的要碎了。

“少主…您不做洗礼的话,我们都会很难办的…”

李啸叹了口气,拽着没被锁起来的那只脚腕,夹在腋下,左手扶起那根被吓得软趴趴的小阴茎,右手将手里那根涂过润滑的棒子,顺着尖端塞了进去。

修炼过的人和未修炼的人的体质区别还是非常大的。

沈予木的脚腕被固定住后分毫拿不出来,他用手抵住李啸的胸膛,拼命挣扎拒绝。

尖钝的前端破入龟头上的小口,扩张开尿道,撕裂的钝痛和粗糙的摩擦感传来。

“啊呃!!!!痛!!!好痛啊!”

沈予木大声疾呼,手上敲打得更为用力,推搡着李啸的身体,又掰着他的手,双脚拼死的挣扎着,泪糊了他满脸。

马眼棒刮擦着尿道,疼的他眼前一阵阵发黑,沈予木呼吸阻滞,死死咬着住牙才没晕掉。

“哈………哈…………”

那串珠似的棒子整根没入,尖端深处膀胱里后,李啸略微注入灵气,最里面那颗珠子便膨胀开来,牢牢固定在里面,只剩下带着环的小铃铛卡在马眼口,随着沈予木的呼吸叮铃铃响动。

现在他身上已经挂上了两只金铃。

一颗在阴蒂皮上,总是埋在股间,声音听起来并不多分明,一颗挂在阴茎上面,清脆响亮。

疼痛告一段落,剩下丝缕缓慢的胀痛。

沈予木哆嗦着想用手把东西扯出来,偏一扯就牵连到深处的膀胱开口,酸胀的尿意袭来,难受的他软哼两声。

“少主今天的洗礼开始了”

“什…什么?”这不是结束么?沈予木刚略微松下的心又提起来,身体软软的被人抱去贵妃椅上,李啸蹲下身子,用手捣弄着他那根被迫站立的小阴茎。

上面干净的没有一丝毛发,褶皱洁白,撸开外包的包皮,发红的龟头完全暴露出来。

“今天的洗礼内容是用女穴射精,少主是罕见的双性体质,故而属于男性的尿路其实与女性相连,但因从未使用过,目前精气与尿液都是阻塞状态,这不利于您日后的修练,所以先要疏通开。”

“…你在说什么屁话…”

沈予木慌忙挣扎着起身,伸直脚蹬了一下李啸的脸,借了力翻身要跑。

突然后脑一个大力扣压,把他的脸狠砸在了椅面上,沈予木痛呼间,双手被锁链捆在背后,翘臀撅着,就这么跪趴了下来。

“嗬!放开我!放开我!!”

“少主,都四天了,您还没折腾腻么?”

李啸揉着鼻子摇摇头,叹了口气,大手再度抚上沈予木的小阴茎,快速上下撸动起来。

慢慢的,沈予木生理本能得硬了起来,只是阴茎内的马眼棒并没有留出他硬完后的尺寸余量,随着他的阴茎膨胀,他马眼顶端的小环慢慢绷进尿道口里,里外拉扯着,只留下最后面那只金铃。

金铃从原先乱荡的挂着,逐渐被绷成直直立在马眼上,随着李啸的撸动,发出极快速的脆响。

膀胱内侧的珠子同样被拉扯的往外挤,剧烈的尿意袭来,沈予木崩溃的哭喊,双脚从贵妃椅上从跪姿蹬成直立起来,拼命地往前逃。

脑袋反被贵妃椅的椅背挡住了去路,最终变成了上半身倒立,下半身正立着,努力踮起脚尖,整个身子折叠起来的怪异模样。

甚至柔韧度极好的他,能直接从下面看到自己的阴部在被如何摧残。

大腿抖的厉害,膝盖后窝的腿筋被抻得发麻,沈予木感觉自己要被折磨的发疯了。

他一被尿意憋的软下去,李啸便刺激他再硬起来,滚烫的手心又大又粗糙,刮擦在龟头上的触觉又硬又刺激,见鬼了他还涂了一手的润滑液,快速捣弄下,除了铃铛声,还能传出极为色情的水声。

在这种既粗糙又快速的摩擦中,没一会儿,即便是在如此高强的尿意下,沈予木都快射了,只可惜喷薄的精液冲到尿路深处便无路可去。

他射不掉!

沈予木嘴里呜咽个不停,混着些哀求,口水和眼泪倒流到额角上,嘴角在叫喊中略微撕裂,泛着血丝。

因为射不掉,阴茎又被反复刺激着,快感变成了难耐的痛,又焦心又抽筋的痛。

尿意汹涌,膀胱像要炸了一样酸痛非常。

无论是什么,尿还是精液让我先释放一个!

沈予木混沌的想着,身下酸胀感愈演愈烈,大腿内侧剧烈的抖动着,已经快坚持不住这个姿势时,李啸扶住了他,定住他身体的摇晃,开始大力撸动起来。

手掌成筒,用力内压,拇指与食指形成的环更是勒起来,压力陡然攀登,让尿路内的马眼棒的形状更加鲜明,凹凸的棒身挤压着脆弱的尿路,压得沈予木长长的哀嚎着。

“呃嗯————————————!!!!!”

精液越蓄越多,终于开始顺着尿路返流到女穴旁的尿道口来了,只不过雌性的尿道偏宽,而且又阻滞许久,精液如今流过来,居然是像奶油嘴儿一样一股一股的流出来的。

莹白的精花一团团顺着阴蒂上那颗小铃铛,啪嗒啪嗒滴到离沈予木面门极近的椅面上。

他觉得自己阴部灼痛的厉害,被精液冲开的尿路像是没发育完全而被强行通开一样,火辣得很。

紧接着,绷到极限得尿意霎时间倾泻而出,淡黄而骚气的液体极强的从雌性尿路里射出来,划出一道蜿蜒的抛物线。

来势汹汹的一泡尿冲刷了管道,伴着强烈的刺痛感,尿了整整一椅子。

椅面的金纹再次闪亮,将所有液体都吸了进去,当金纹暗下去后,表面重回了干燥。

冲刷的刺痛混着通畅感让他不自觉得软哼出声,沈予木哭得眼角泛红,软瘫在贵妃榻上。

“少主做的很好”李啸怜惜得摸了摸他的头,“今日还有最后一项功课,现在要开始了”

李啸掰开沈予木的双腿,用锁链固定住,让他呈现一个型,阴户打开,铃铛随着沈予木羞涩的收缩发出几声脆响。

软嫩的肉穴张开花瓣,因为刚才阴茎收到太多刺激,以至于穴口也泛起水光,嫩红得唇瓣如花瓣般呈现好看的波浪状,穴口翁动,穴上头的骚豆因为覆皮被剥开穿起,一直无法缩回去,如今也因为刚才的射精兴奋的发硬。

李啸伸出指尖,紧掐了一下那颗豆。

“呃嗯!”

沈予木扭开脸,敛着睫毛发出一声痛呼。

感觉有舌尖卷上那颗阴蒂,沈予木被舔的软哼,羞得按住身下人的头。

李啸分神伸出一根手指,探入湿润得不得了的花穴里,用指肚快速拨弄内壁。

舌头温湿的触觉一覆到小豆上,便让沈予木忍不住蜷起了身子,随着舌尖的快速上下拨弄,还有手指配合着刺激,没一会儿一股暖流便在沈予木小腹里流转起来。

花穴逐渐湿的在捣弄中发出噗叽噗叽淫荡的水声。

“嗯…呃嗯———!唔…”

欢愉的叫声不绝于耳。

沈予木不由自主夹紧肉穴,吸吮着里面的手指。

但李啸故意在沈予木即将高潮的前一刻停下了动作。

这一停让沈予木出现了很重的空虚感,肉穴翁动,他眼里竟开始泛着媚气,就这么眼巴巴瞅着面前人,赤裸裸的露着湿透的性器,求着欢。

任务没有完成,所以洗礼并没有结束,李啸去拿了一根纯透明的水晶阴茎,慢慢顺着肉穴探进去。

肉穴过分窄小,这根水晶龟头能完全扩张开蜜穴层层叠叠的褶皱,让里面一览无遗。

媚红的褶皱被撑得饱满,令人穴里发麻的充盈感爽的沈予木扭动着腰肢,低声哼鸣着。

小巧的鼻子里发出软绵绵的叫声,随着身下李啸的动作,一声声啼叫出来。

身体里面的水晶棒动了起来,表面极具凹凸的螺纹像是什么榨汁机一样,只动几下便刮出不少淫液。

“呜嗯!……李…李啸……哼呃!……”

每一下的抽插都十分用力,顶端直刺到最深处的小嘴,给沈予木顶出许多惊呼。

这阴茎的形状被雕得极端暴戾,表面都可以用崎岖来形容,突点极多,每每顺着甬道刮擦进出的时候,沈予木的大脑深处总会闪过大片白光,逼着他用淫叫声去发泄。

“嗬嗯!嗯!啊嗯!哈嗯!嗯!”

顺着透明的阴茎往里面看,能清楚的看到沈予木嫩粉的蜜穴,每经历一次深插便涔涔留着水,如今几乎蓄了一池。

晶莹又带着些粘稠的淫水,在粗暴的抽插中迸溅压榨出来,顺着沈予木的屁缝滴到躺椅上。又有些流进李啸的指缝中。

这种强烈的摩擦逐渐让沈予木神志不清起来,他只感觉自己的阴茎硬的发烫,伸手撸了几下也丝毫不减,身体热得厉害,似乎叫嚣着想要些更多的东西。

他迷迷糊糊伸出手,眼神湿漉,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着。

“李,李啸…我要……”

贝齿微露,眼里失焦,长睫卷翘而湿润,他就这么张着双臂,毫不自知得邀请面前人请进入他的身体。

李啸狠咬了一下牙根才忍住冲动。

“…少主,您现在还承受不了我的东西”

“……不…我,我要…”

沈予木真的是被操迷糊了,他居然胡乱抓住李啸的头发,就往自己身上拉,唇齿粗暴的撞在一起,沈予木笨拙的伸出小舌头,钩着李啸的嘴唇。

这一勾仿佛天雷勾动地火。

“少主,你,想好了么?”

李啸的脸色沉的要命,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的这句话,肚子上骚穴的水在他俩拥吻的时候蹭了自己一肚子,也让他兴奋到了极点。

“嗯…”也不知问的什么,沈予木就随意回答了。

小舌头终于翘开面前人的唇齿,正得意的舔舐着,又突然被狠狠加深了这个吻。

宽厚的大舌卷入了自己的口腔,一下子压榨了全部的呼吸,沈予木上不来气,神志清明了几分,推搡中,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假阴茎被整根抽出去,没来得及适应这种空虚感,便有一个更大更粗的东西探了进来。

蜜穴陡然间被撑过极限,沈予木吃痛惊叫,泪水一下子涌上来,哀鸣着分开了双唇。

“唔嗯!好大……好疼……呜呃……好疼!好疼啊!!”

沈予木哭喊着,用手推着李啸,这次他彻底清醒了,但根本来不及后悔,便被这种撕裂的痛楚紧紧包裹住。

李啸抱住他,给他略微顺顺气,但并没有什么用。

沈予木能清晰无比的感觉到,体内正缓慢插入的巨物到底有多恐怖,比鹅蛋更大几分的龟头挤着狭小的花穴口塞进来。

这跟东西大的几乎要把穴口撑裂,原先波浪状的阴唇被撑得笔直,拉成一条细线,阴蒂被擦着卷到口边,几乎要贴在李啸的阴茎上,只轻轻一蹭就能刺激到它。

“呜呜……疼…李啸……不…不要呃……不要了……”

沈予木哭狠了,身下撕裂感痛的他小脸煞白,口齿不清的一边哭吟一边哀求。

阴茎终于以极缓慢的速度抵达了最深处。

但当它顶到最深处的那张小嘴时,沈予木都快疼晕过去了。

他被李啸吻着叫醒。

“乖,我要动了”

“不…”

沈予木声线颤抖得厉害,但无论怎么哀求,也没能让里面的那根动作停滞半分。

那是与假阴茎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滚烫的,坚硬的,似乎也入了几颗珠子般,同样带着很强刮擦感的那根大鸡吧,最终还是慢慢在甬道里前后抽插了起来。

比刚才那根更强的刺激让沈予木逐渐忘记了疼痛。一种充盈感顺着他的后背攀上来。

“唔嗯……”

巨大的阴茎还没进入一半,就已经能顶到沈予木里面最深的地方了。

李啸看身下人已经适应了很多,便开始快速的抽插,很快的沈予木便被插的淫叫声不断。

用少年清澈的嗓音发出这种爱吟,真的色情的要命,饶是忍耐力极好的李啸,也被激起几分占有欲。

锁链被解开,沈予木修长的双腿攀附上李啸的腰腹,手臂又缆住对方的脖颈,跟着一起上下律动。

那足有成年人手臂尺寸的秽物,直捅进去又快速拔出到只剩个龟头,就这么大刀阔斧的顶着沈予木操干。

甬道内湿滑至极,深处的小嘴被操的软下来,每次捣弄仿佛在吸裹着李啸的那根。

“哈……”

李啸发出声满足的叹息,淹没在沈予木的哼鸣声中。

沈予木本能的锁紧蜜穴,陡然攀升的快感狠狠刺激他去了一次,小腹里头痉挛着,自己那根被堵住的阴茎弹跳几下,虽没射出什么,但上头亮晶晶的前列腺液已经染满整个龟头。

蜜豆下头又涌出一朵精花,比刚才那次流出的速度要快的多。

在李啸的快速捣弄下,沈予木的后穴忙不迭又迎来了好几次高潮,因累计着,快感攀升的奇快,一次比一次凶猛。

沈予木只觉得自己小腹内哆嗦的厉害,大朵大朵的精花从尿路中流出,顺着花穴股沟留到李啸的腿上。

他被操的更狠了,李啸狠碾着他,让他强行一次次高潮,沈予木被操的有些怕,密集的快感让他紧抱着面前人,双腿伸得笔直,嘴中哭吟不断,从断断续续被一顶一叫的声音,转变成了绵长的啼叫。

朱唇颤抖,身下痉挛,花穴泥泞。

李啸感受着甬道内的抽动,心里想着差不多是时候了,便整根极快速的抽出。

沈予木被瞬间的强烈刮擦直接刮喷了,一股子晶莹透亮的潮喷液从雌性尿路里射出来,吓了他一跳。

还没等反应过来,李啸又狠捣几次再整根拔出,他便又喷,又捣又抽又喷。

连续数十次,他喷的两人胯下和小腹都沾满了潮吹液。

哔—————

在一阵刺耳的监护警报声中,享年26岁的萧恬,被小弟暗害,刹车失灵出了车祸,冲下盘山公路,虽然凭借着超强的身体素质和超高的沃尔沃安全系数,坠下悬崖的他趁意识没有失去之前报了警,但最后还是…

挂了。

“妈的!!”

萧恬魂魄离体后。搓了搓自己的一头黑毛,看着一圈围着他团团转的医护人员,气愤得在病房里拳打脚踢,可惜他只是一缕魂儿,并没有给世界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到底是哪个畜生害的老子”

萧恬脑子要气炸毛了,堂堂青袍会的二把手,等上头那个老爷子仙了之后,马上就是史上最年轻的青袍会社长的人,让他妈自己人阴了?!

说出去能给别人屁股笑掉。

他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压根没发现,这他娘的,自己居然变成鬼了。

突然一个干巴巴的女声在耳朵里突然响起。

【检测到枉死者灵魂,等待连接,等待链接,等待链接,等待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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