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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按在床上后入第一次尝试逃跑 (粗口 s 掐脖后入)

 

一般玩家只知道惊悚游戏世界是由两部分组成的,一部分是玩家聚集生活的系统空间,另一部分则是由难度等级与数字编号命名的副本世界。

鲜少有人知道第三空间的存在,副本boss并不是只存在于自己的副本中,在无需应对玩家时,他们更倾向于待在自己构建的私人世界里。

a08副本的主人“城主”的空间,是一座坐落于丛林之中的恢宏古堡。

这座城堡往日总是安静的,因为极少有人有胆量去打扰那个以暴躁强大着称的“城主”。

但是最近有传闻说城主和他的两个好友新收了个奴隶,就圈养在城堡里。虽然好奇是什么样的绝色,能入了这三尊大佛的眼,但介于这三位的不好惹实在众所周知,倒也没人敢来凑这个热闹。

毕竟最近喜事不少,人类里一个叫林叶的瘟神兑换了奖励离开了游戏,攻略者原本的势力格局被打破,各个大公会都想在资源的重新分配里狠咬一块肥肉下来。几股势力从副本外打到副本内,大量攻略者没有死在boss手下,反在党派之争里丧了命,一些能力不强的低等副本npc在副本里坐山观虎斗就能收割一大批灵魂力量,忙得不亦乐乎。

此时外界的暗潮汹涌并没有影响到古堡主人的兴致,在顶层的卧室里,城主正抓着身下女孩细白的脖子,将她整个上身都死死按在松软的床铺中。只留着一个雪白的屁股高翘着,被他像野兽交配一样后入,卵蛋拍在屁股上啪啪作响。

看着身下的奴隶只能像路边的发情母狗一样翘起屁股挨操,连哭声都被埋在被子里,模模糊糊分不清是求饶还是求欢。

城主兴奋得呼吸更加急促,健壮的胸膛猛烈起伏着。被汗水打湿的额发被他随意向后捋起,露出了极具侵略性的金色眼睛。

他挥着蒲扇般的大手就往眼前被撞得左摇右晃的屁股上扇去。女孩哀叫一声,晃着腰躲避。但她看不见大掌会从哪个方向抽过来,又怎么能躲开,反而是屁股一扭一扭的更激起了城主的施虐欲。

他抽得更狠,一边享受着女孩阴道的猛烈收缩,一边骂着,“骚狗,你这肥屁股摇来摇去的真欠扇,今天老子就给你好好止止痒”。

突然一阵头痛袭来,城主动作一顿,随即皱起了浓黑的眉毛。“麻烦死了”,他骂了一句,依依不舍地把狰狞可怖的肉棒从奴隶红肿软烂的穴里抽出来。

肉棒还硬挺着,沾着晶莹的水液。他随手把肉棒在眼前布满红色掌痕的屁股上擦了擦,起身整理衣服。

刚刚的头痛是副本世界的变动引起的,有两处建筑受损,大概又是攻略者们的内斗惹的麻烦。最近这些攻略者闹腾得让人心烦,他要回去好好杀一杀他们的锐气。

面前红肿的臀部沾上水液,看着更加诱人。城主没忍住,又随手抽了两下,看着小奴隶不住淌着精水的、暂时合不拢的逼口,挑了挑眉

“去副本里收拾几只搞破坏的老鼠,你就在这等我,嗯?”

“记得把屁股抬高点,贱逼也给我用力夹,要是老子的精液流干了,看我回来不把你的骚屁股抽烂”

看着小奴隶听话地回应,更努力地把凄凄惨惨的屁股朝天撅起,又小声说着,“早点回来,丹先生…”

“这个称呼极大地取悦了城主,每次听到她这么亲近地叫着自己,都感觉心头有什么轻飘飘的东西掠过,酥酥麻麻。

“林叶,再叫一声”,丹揉揉她的头,“好乖,乖孩子…”

他低声说着,眉宇间的烦躁暴戾也逐渐散去,最后竟是低低笑了起来。

心情颇好地拿过拴着铁链子的项圈,正要给林叶戴上,身下的人却侧身躲开了,委委屈屈地开口:

“刚咬的,箍上项圈会很疼…”,她撩开垂落的黑发,微微偏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上面赫然是一个淡红色的牙印。

城主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身下人就这样把最脆弱的脖颈毫不设防地展示给他,这种温顺与信赖让他心头的欲火重又腾起,他轻抚着那个咬痕,思忖了下就直接把手里的项圈丢到一边,爽快地答应,“好,嫌疼那就不带了”

“不过要是寒远或贺川回来了,你要记得戴上,不然他们又要罚你”,又叮嘱了两句,城主才依依不舍地走出了房间。

等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林叶睁开双眼,眼里一片清明,再无刚刚的意乱情迷。

她扶着酸软的腰,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这个动作让她肚子里的精液从下体涌了出去,嘀嘀嗒嗒打湿了一小片床单。

林叶没法一下子站起来,只能慢慢扶着床沿,一点点活动着僵硬的四肢。臀部火辣辣的,子宫里的精液将小腹撑起弧度,她只能暂时把衣服放在一旁,转而揉着小腹,把精液快点排出去。

外面阳光正盛,她却赤身裸体,叉开腿做着这种事,她的脸上有几分羞赧,但更多的还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神情。

喘息着套上衣服,林叶脚步虚浮地向门口走去,手在将要握上扶手时微微停顿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扭动了把手,大步迈出房门,没再回头。

在城堡外的密林里,林叶扶着树干,一瘸一拐地向着森林外围挪动。

城主在性事上虽然不再像最开始一样暴力残忍,但依旧粗鲁。连续几天的纵欲过度让她的大腿止不住地发颤,肉穴里残余的精液随着走动往下淌,在腿间黏糊成一片。

内衣被城主扯烂了,现在还在卧室的地上丢着,身上这件称得上暴露的衣服,还是最近才被允许穿上的,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红肿的臀部,翘立的乳头,每走一步都是折磨。

林叶一边艰难行走,一边小声喘息着,长期的囚禁让她的身体不再适应这样高强度的行走。

最开始是被关押在狭小的地牢里,之后

又被铁链拴在卧室的床头,两个地方都没有供她运动的空间,当然他们也不需要她有什么动作,只要在地上狗爬,摇着屁股取悦人就好。

两条长腿不是被绳子捆着,就是被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势,再不然就是无力地环着男人耸动的腰身,上一次奔跑已经是很遥远的回忆了。

就这样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走走停停,直到骤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阵异响。她仓皇回头,却只发现树影摇动,盘曲嶙峋的枝干在地面上投下浓重的暗影,像张牙舞爪的怪物一般把她瘦小的影子全然吞没。

林叶预感到了危险的到来,一时间心脏狂跳,在转身时脚下一软,栽倒在地。

“额…”,她撑着酸软的身体想爬起来,眼前却突然一暗,凭空出现的柔软布料扫过她的鼻尖,黑色的衣摆以金线滚边,繁复细致的花纹在月光下光华流转,其上星星点点的深色污渍还带着新鲜的血腥气。

一个熟悉的声音随即在头顶响起,“去哪儿?”

“城主…”,林叶深吸一口气,嘴唇颤抖着,但最终还是一言未发。

她的沉默激怒了身前的人,“老子问你”,城主的语调变得更沉,一字一顿地继续问,“你他妈个贱狗要跑到哪里去?”

上方传来城主拳头紧攥的声音,骨节摩擦发出咯吱声,似乎下一刻就会带着戾风落在她身上。

林叶坦然闭上双眼,等待着疼痛的到来,但那拳头悬在半空却始终没有落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句叹息般的询问

“你究竟…把我当什么呢…”,随着这句话落地,他的手也无力垂下,手中紧握着的东西被随意丢在地上。

林叶还没能看清落城主扔下的东西,微抬起的头就被身后的突然出现的男人一脚踩下。

硬质的皮鞋底用力碾着她的后脑,林叶的脸被踩进了泥土里,苍白的脸夹在肮脏的地面和鞋底之间,被挤压变了型。

“真厉害,竟然还存了逃跑的心思,看来我们还是对你太好了”,身后的男人声音冷淡,语气也没什么起伏,但林叶知道他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a27副本,槐都高中的柏寒远,游戏里远近闻名的变态boss,外表始终是一副清冷矜贵的样子,眉眼间透着倨傲疏离。

因为他在副本里一直保持着人型,唯一昭示着异常的血红双眼也被一副金丝眼镜削弱了存在感,没被游戏拷打过的新人攻略者很容易被他斯文有礼的外表迷惑,放下警惕的同时也丢了生路。

柏老师手段阴险毒辣至极,和斯文二字半点沾不上关系。他的副本“槐都高中”要求攻略者们遵守他制定的规则,但副本内规则众多,文本量巨大。包括宿舍规则,教室规则,食堂规则等十数个主线规则,还有不计其数的隐藏规则,单是寻找、记忆就让人精疲力尽,更不必提这些规则还真假参半,相互冲突。

导致槐都高中这个副本在多数情况下,并非是由于攻略者通关才被关闭,而是攻略者的死亡数超过系统规定比例而被强制终止。

比起城主,林叶更畏惧的其实是柏寒远。

城主虽然粗暴,但给她带来的多是身体上的痛楚。柏老师很少真正进入她,他似乎更享受调教的过程本身,他就是以打碎她的自尊和人格为乐。

哪怕林叶已经算是心智坚定,偶尔也会在他的引导下,陷入被洗脑的状态。

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强烈快感,却又被控制着无法达到高潮,浑身潮红,伏在衣冠楚楚的柏寒远脚下时,林叶会恍然觉得,主人说的确实没错,自己就是个比妓女还下贱的婊子,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天生是为三位主人服侍的飞机杯。

再辅以镇长的特制媚药,林叶甚至会主动脱光衣服,一边用地毯蹭着自己高高翘起的两个肿大奶头,一边自己掰开屁股,向三个人发出邀请

“三位主人…哈,请干烂母狗的骚逼吧,贱屁眼也好痒…哈啊…求求主人也插进来插进来,想吃鸡巴…”

这时候,柏寒远轻蔑的,仿佛在看路边野狗的厌恶眼神,就会轻飘飘落在她身上。

“母狗的脏逼和烂屁眼不知道被多少人跟狗操过,早就烂了松了,也配服侍主人们?”

他就这样逼着林叶说出更下贱的话求欢,逼着她作出更大胆的动作来哀求主人们的宠幸。

哪怕精神上再不情愿,身体也已经牢牢记住了对方给予的快乐。此刻听着柏老师的训斥,她的小腹已经隐隐发烫,似乎在渴望惩罚的到来。

林叶发出无声的叹息,闭上了双眼。

“我还没来,丹和寒远怎么就先玩上了?”,远远地传来一个清亮柔和的声音。

青年眉目温柔,银色的长卷发随意披散着,耳边的几缕散发被发饰固定在耳后。月光洒落其上,波光流转,只在发饰处反射出锐利的金芒。但林叶知道,他看似无害的外表下隐藏着的到底是怎样恶劣的内里。

他是副本a69的boss,“镇长”。就像他的副本名叫“永乐镇”,却危机四伏,无数攻略者只能亡命奔逃,最后此地陷入永恒的痛苦一样,贺川本人也是面善心狠的典范。

眼见着镇长款步向她走来,对方神色如常,但林叶却能感觉到他的怒意。

“为什么?按镇长的性子,我的逃跑正好能作为他惩罚我的理由,他应该兴奋才对啊…”,察觉到事情的发展正在逐步脱离自己的预期,林叶心里一阵阵发慌。

随着镇长的接近,一些她不愿想起的记忆重又充斥大脑,回忆里的痛苦太过深刻,以至于身体都开始隐隐作痛。

“小叶子,今天来试试这个玩具吗?

唉?你不喜欢吗?骗人的吧,上次也说不喜欢,还哭着说不要。结果贱逼跟喷泉一样,把床单都打湿了,害得我还得把你的内裤塞进去堵水…

小叶子也太口是心非了,主人很生气。为了罚你,这次我会把开关调到最大哦”

青年眼里不见半分怒意,反倒是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套说辞不过是为了惩罚她而找的借口罢了。

看着女孩一瞬间失去血色的脸和颤抖的脊背,他笑眯了眼,又得意地补充道:

“我还加了新功能,一定会让小叶子欲仙欲死的”

贺川晃了晃手里粗大的假阳具,用它一下一下抽打着林叶的脸,直到苍白的脸染上殷红的色彩,才拍拍她的大腿,示意她自己把腿张开。

拒绝当然是无用的,示弱求饶还会激发他的施虐欲,林叶只能默默听从指令,看着那冰冷的柱状物一点点撑开穴口,挤进身体,直捅到子宫口。

“噫额…”假阳具太过粗大,把她的肚子都顶起了一块,肉穴被撑得满满当当。

他满意地揉了揉林叶的肚子,又坏心眼地按压着子宫附近突起的弧度。

“这次的长度把控的很好呢,正好顶到小叶子的子宫。就是粗度还不够,小叶子的浪穴还能吃下更粗的家伙,对不对?”,

他笑着,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神神秘秘地开口,“对了对了,新功能,小叶子想知道是什么新功能吗?”

青年笑容愈发灿烂,缓慢贴近她的耳朵,一边轻咬一边用气声说到:

“是电击”

话音刚落,他猛然将手里的遥控器开关推向最顶端。

林叶穴里沉睡着的粗大按摩棒骤然开始猛烈搅动,最深处的头部轻颤,一股电流直击她的子宫,随后又传向四肢百骸。

剧烈的刺激让林叶一下子尖叫出声,一边痛苦地哀嚎一边在床上翻滚抽搐。

女孩的哭声混着青年开怀的笑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小叶子你也太可爱了哈哈哈,你这幅落魄的骚样,不管看几次都觉得让人兴奋”

“只想让人把你…把你玩得更凄惨”

床边的青年脸上带着恶劣的笑,慢条斯理地走向床上被电击刺激得翻着白眼、留着口水的奴隶。他俯下身子,用舌头卷走林叶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

“别哭啊,小叶子。夜晚可才刚刚开始,现在就把眼泪流干了,之后可要怎么办呢?

毕竟,今晚主人还打算开发小叶子的尿道呢”

在林叶陷入回忆的时候,贺川已经走到近前,掐着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脸。

她还从未见过贺川这幅面无表情的样子,即使是她当年带队把永乐镇搅得一团糟,他也没露出过这样阴冷的神情。

“林叶,你就这么着急往外跑?是嫌我们三个满足不了你,要去找更多男人干你?”

“可真是,一只欲求不满的骚母狗”

贺川的语调愈发沉郁,总是上翘的嘴角落了下来,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愤怒让他暂时忘记了披上那一层玩世不恭的皮,露出了冷酷阴沉的本性。

也许是从林叶瞪大的双眼里看见了自己如今可怖的倒影,贺川深吸一口气后又恢复了平日里眉眼含笑的样子。

“不如主人帮帮你,把小叶子丢进我的副本,你还记得吧?我们的初次相遇就是在那里,当时你带着你的攻略小队,把我的小镇搞的一团乱呢。

主人带着小叶子故地重游,小狗会开心吗?”

青年眼神越发狠厉,手却无比温柔地抚摸着女孩的脸

“主人把小叶子扒光,戴上乳夹,前后两个骚洞都塞满按摩棒,再在身上挂个招牌。

就写——

母狗卖逼一元一次

大鸡巴客人把小叶子玩爽了,就给他们免费,没钱的客人,就请他们尿母狗逼里抵费”

“然后小叶子就在大街上一边学狗叫,一边接客”

“好不好?”

“让你被一群男人操烂操透,你就安分了,就不跑了是不是?”

“小叶子想当在大街上乱爬的卖逼婊子,嗯?”

“不过别担心,我会隐藏你的容貌的,你的熟人们…不会知道脚下满身精尿的街妓就是他们的老朋友的”

镇长还在继续羞辱她,修长的手指伸进女孩的嘴里色情地搅动,仿佛真有一根根男人的脏鸡巴伸进了她的嘴里开始戳弄。

之后又用两根手指夹着她红艳的舌头向外扯,

舌头被夹住,地上的林叶只能不断地摇头,拒绝的话全变成了呜呜唉唉的哼唧。

她是想下一步去副本里寻找生路,但绝不是以被丢到副本里的奴隶的身份。如果真的被同类轮奸,被大街上可能随时会撞见的男人像妓女一样对待,被像狗一样侮辱打骂,这比当这三个怪物的玩具更糟糕。

不过,这也是她在逃跑前预料到的结局之一,接下来…就看她这些天的“努力”到底成果如何吧。

“城主对我的身体到底有多在意呢”,林叶在心中暗问一句,随后按下眼中的异色,楚楚可怜地仰头看向城主。

“好老公”,她背着其余两人,做出口型,这是独属于她和城主的床上情趣。

不知道他从哪个玩家嘴里知道的这称呼,回来就兴致勃勃地逼她实践,每次这么叫,他就变得格外狂热。

果然,城主冷硬的表情瞬间有了裂痕。

林叶松了口气,乘胜追击,“母狗是主人们的,母狗淫穴只给主人们操,屁眼和贱嘴也只想吃主人们的大鸡巴。不想给别人操…”

“母狗的贱屁股和奶子也是,只想让主人们扇和掐…啊!”

林叶本来捧起自己饱满的胸部,摇着屁股,正对城主表着忠心,却突然被一旁的柏寒远一脚踢翻,仰面躺倒在地上。

柏寒远一脚踩停她还在弹动的奶子,用力碾着。

隔着粗糙的衣服,林叶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奶头早就不知羞耻地翘了起来,还被卡进了鞋底的花纹,随着鞋底的碾动被东扯西扯。

她为了减轻痛感,只能顺着柏老师扭动着身子,倒像是在主动追着皮鞋求虐一样。

她听见贺川嗤笑了一声,仿佛是在嘲笑她的下贱。

这时候,柏寒远缓缓开口,脚下的动作不停,更用力了几分。林叶只觉得两个奶子快被踩爆。

“你刚刚说,你想…你喜欢…”

他眉头一拧,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林叶,施舍般开口:

“什么时候,你的意见也重要了?你好像并没有摆清自己的位置”

说着,他仿佛想起了什么,眸色一沉,又继续开口

“在副本里,你也算我的学生,既然你叫我一声柏老师,我也就再教你一堂课”

“你好像以为自己还是呼风唤雨的大英雄,但很可惜,林同学,你现在只是我们身下养着的,想操就能操的一条狗”

主人们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把你丢到副本里做妓女,你也得跪下来磕头谢恩。谢谢主人们给你这个欠操的贱婊子安排了个好去处。”

他终于把脚从林叶胸口抬起,转而用光洁的鞋面轻踢她的脸。

好像是老师提醒学生回神一样

“这次有听懂吗?林同学”

仿佛是在回应很久之前的一句话

“柏老师,我没听懂啊,您能在讲一次吗”

这是当时林叶通关槐都高校时的事情了。

当时副本出口已经开启,校园大门被她炸出了一个大口子,不少学生蠢蠢欲动准备跑出去,实际上也确实有不少人成功了。

暴怒的柏寒远站在一片狼藉的操场中央,又对她无可奈何。

她笑的张狂,甩下这一句挑衅的话,就转身离开了副本。她的追随者爆发出一阵阵欢呼之后也随之离开了。

只剩下柏老师还站在原地,神色晦暗不明,仿佛酝酿着一场风暴。

“林叶,我的好学生…”,他一遍遍低声重复着,每次念到“林叶”二字时,都会格外缓慢沉重,仿佛是把这两个字在唇齿间咀嚼了无数遍。

也仿佛是要把这个人嚼碎吞下,连渣滓都不留。

林叶又回忆起自己当时意气风发的模样,可惜却在即将登顶拥有一切的时候,从云端跌落,失去了全部,还沦落成三个怪物的宠物奴隶,连身体都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下变得淫荡下贱。

她能感受到身下微微的湿意,她流水了,被人踩了奶子、虐了奶头,又被轻贱辱骂,她的身体竟然可耻的兴奋了。

这样的她,就算有一天逃了出去,回到了现实,又能怎么样呢…

柏寒远没给她留太多时间回忆,直接俯身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来我的槐都高校,重温一下旧梦吧。

不过大英雄,现在你可不配被前呼后拥了

现在的你,只配被绑在男厕所里当公用小便池”

“我会把你扒光了,两条腿绑成型,就大敞着逼口挂到墙上,脖子上再给你挂个牌子,你觉得写什么好?”

看林叶不出声,柏寒远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不说?可以,我帮你写,毕竟你是我的好学生”

“好学生”三个字他咬得极重

“就写,爱喝尿的贱货母狗,求大鸡巴爸爸们光顾”

“”一定会有很多人人来照顾生意的对吧?”

“到时候下了课,厕所里被男学生挤的满满,都是慕名来宠幸你这个小便池的。

他们先会给你的三个骚洞都好好通通

热气腾腾的脏鸡巴围着你,大的小的、长的短的都有,有的干进你的嘴里,有的插你的骚逼,有的干你的屁眼。剩下的对着你打飞机

一边干你一遍打你,抽你的狗脸,扇的你的奶子乱飞

等射的你满身精液,三个洞合都合不拢,只能咕噜咕噜冒着白浆的时候

他们就比赛往你的洞里尿尿,嘴、逼、屁眼,比谁尿的准

有尿不准的,怪你的洞太小,一脚踹过去,把你的骚豆子卡进鞋底里碾,踩的你不断浪叫高潮。

之后他们再把脚踹到你被人扇肿的狗脸上,让你给他们鞋底舔干净。

小便池也要冲水是吧?

那就把你两个肿贱奶头用绳子栓起来,吊起来。

反正一虐你那两个奶头,你贱逼就哗啦啦喷水。

以后谁想冲水,就狠狠扯你的奶头,你的逼水就涌出来了,正好当冲水键。

尿的多了,成了个脏逼,就没人操你了

大英雄真成了小便池,他们嫌你又骚又臭,只远远地对你撒尿,故意对着头,淋得你一头一脸都是尿水。

等晚上,保洁阿姨来了,看着一地狼籍,拽着头发把你扯下来

用拖把把你的头按在地上,脸按进尿里,逼你把尿全舔干净

是不是爽死了?林同学?

说着说着,柏寒远不知是不是被自己描述的场景所激怒,全然不复平日里冷淡高傲的样子,双眼猩红地掐着她的脖子,声音都变得扭曲

“想被这样对待?贱货!”

脖颈传来剧痛,林叶挣扎一阵,发现完全无法撼动那掐着脖子的大手,索性就直接放弃,任由耳鸣愈演愈烈,视线被蒙上一层层纱。

在黑暗彻底到来前,她挣扎着望向城主,眼前的一切都已模糊,但依稀可以看见他静静看向这里,失魂落魄的模样。

“事情发展和我预想的相差太远了…莫非头脑真的被快感刺激愚钝了?”

身体在昏睡,但林叶并没有停止思考,仍在复盘刚才怪异的情况。

凭她对他们的了解,一只毫无逃脱可能的宠物闹腾一下,只会被当做一场闹剧欣赏,他们只会在看足了她惊慌狼狈的样子后施施然出场,惩罚一顿,从中找些虐待奴隶的乐子。

柏寒远向来冷淡,会狠罚她但不会花太多心思。贺川这种充满恶趣味的人,一直以她的堕落为乐,怕是会很乐于借惩罚的名头对她来一些过激的玩法。不过城主对她的身体很是迷恋,贺川如果要用一些损害过大的调教手段,城主大概率会阻止。

结果总不外乎是一顿不伤根本的皮肉之苦,但可以借此摸清一些事…她本来是这么预测的…

但是实际上,她看到了失魂落魄的城主,失控的柏老师还有冷着脸的贺川,全然颠覆了她往日对他们性格的了解。

是宠物出逃这件事挑战了他们的权威所以他们动怒了还是——

他们其实比她想象的还要在意她?

想到这个可能,林叶突然清醒,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环顾四周。

她又回到了城堡的主卧,那三人都在,城主坐在她身旁低头看着她,柏老师在落地窗前静静凝视着窗外。贺川窝在一边的椅子上监视攻略者在副本里的动态。

听到这里的动静,三人齐齐将目光投过来,林叶感到一阵压迫感,不自觉低头躲避。

“脱”,城主还是怒意未消,冷硬地丢下一个字。

“果然是一顿性虐折磨,这些怪物也会有感情?简直天方夜谭一样…”,她暗自冷笑一声,否定了刚才的推测,只认为是低估了这三个怪物的喜怒无常。

林叶动作上不敢有迟疑,开始解扣子。她能感觉到三道极强的视线正落在她身上,但是没人说话,整个屋子落针可闻,只有衣物摩擦的窣窣声。

女孩利落地把衣服脱光,听到三人还是不说话,犹豫了一下摆出了标准的跪姿。

柏寒远扫视着眼前的人,她垂着头,散落的黑发挡住了表情。但他能想象到这个女人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表面上低眉顺目,但其实眼里都是抗拒和不甘”,而他最恨她这一点。

所以才要调教,把林叶彻底调教成一只骚母狗,她就彻底属于他了。

一对奶子挺在胸前,因为之前被他用鞋底狠狠踩过一顿,现在还是通红一片。两个大奶头挺着,肿得葡萄一样。

他好像很久没这么清晰地看这对奶子了,因为平日里它不是被操得左摇右晃,就是被巴掌扇得乱飞。再往下是她平坦的小腹,翘起的阴蒂,两个肉洞和一个布满巴掌印的红屁股。

“趴着,屁股撅起来,给主人们好好看看母狗的红屁股”,他发出指令。林叶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乖乖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给三个人看。

两个屁股蛋肿得快透明,上面还能清晰地看到两三个大手印。

“嗤,小叶子真是的,肿着屁股就往外跑,不怕你真的跑出去了,被人发现你被男人抽烂的屁股?”

“以后给她套个开裆裤,好好晾晾她的贱屁股,看她有没有脸面往外跑”,柏寒远说着,手掌作势就要往上呼。

林叶本就担心再被打一顿,一直紧张着,现在听着后面传来的声音,更是怕得臀肉乱颤。可能是她这幅淫贱的样子取悦了柏老师,他没真的下手,而是让她爬起来看看房间有什么变化。

一条麻绳两端固定在墙上,斜跨房间,高度大概是到她的胯部。林叶直觉不妙,但又不明白这个要怎么折磨人。

“小叶子跨上去,给我们表演个走绳,就原谅你啦”,贺川从后方环住她,轻吻着她的脖颈。

“只是走一圈吗…”

林叶怀着忐忑的心情爬起身,近一看才发现麻绳表面很粗糙,而且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个凸起的绳结。她腿有点打颤,她大概明白这东西的厉害了,果然不该以为他们能轻易饶了自己。

这边她还在犹豫,柏寒远已经在一旁挑选了条趁手的软鞭。

鞭子破空而下,落在皮肤上发出响亮的“噼啪”声。他恶趣味地抽在了林叶本就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只见林叶哀嚎一声,捂着屁股后撤,那样子滑稽又下贱。

“拖延,挨鞭子。走得慢,挨鞭子。不许挡不许躲,不然直接把你吊起来抽”,柏老师摩挲着鞭柄,竟然罕见地露出了一丝笑意,“当然,这次我特意允许你哭叫,你这次绝对忍不住,我不为难你”

林叶只能硬着头皮跨上麻绳,“呃啊…”,那感觉比她想象得更难受,麻绳表面很粗糙,突起的毛刺扎着她娇嫩的阴部,尤其是她已经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阴蒂,更是无法忍受这种折磨。

她踮着脚想缓解一下痛楚,柏寒远早就预料到了,他随手一挥,“不许踮脚,快走”,鞭子落在了她脚边的地毯上,微微气流掠过她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那鞭子落到身上一定是要见血的,她也只能认命地往前走。

“小叶子奶头骚的很,自己一边掐一边走,多流点淫水润滑,不然…”,贺川把后半句话吞了下去,只露出了个难以捉摸的笑。

不过林叶也无暇去想,下体的刺痛已经占据了她全部的大脑。细白的手指轻触嫣红的乳头,她哼唧了几声,开始用手指揉搓起两个奶头来。回想着三人曾经的手法,又拧又弹,还用两根手指夹着乳头往斜上方扯,直扯得奶头拉成小肉柱,乳房也成了锥形。她又大着胆子试着用指甲刮擦过乳头顶端,“嗯…”,林叶的表情有些迷醉,最后直接用指甲掐向奶孔,浪叫一声,下身就喷出一股淫水来。

“骚逼,还玩得挺高兴,一会有得她哭的”,城主脸色不佳,小声骂了一句。

下体很快开始分泌大量液体,淫水把麻绳浸润,确实是好走很多,不再刺痛难耐,但嫩肉依旧是被磨得又热又麻。

很快她遇到了第一个绳结,看见了柏老师抬手要挥鞭子,她只能是咬牙向前走。

粗大的绳结先碾过她肿大的肥阴蒂,硬挺的小肉柱被挤压成薄片贴在绳结上,又随着她行走的动作,被从头到尾磨了一遍。

“啊…哈…被绳子操进去了操进去了”,好不容易把阴蒂解放出来,大绳结又滑进了她的小穴里,毛刺扎着她的穴肉,调教好的穴口反而不知廉耻地吸吮得更欢。

她继续往前走,但穴里的绳结却扯着逼肉往后拽。她想踮踮脚让绳结滑出来,又想起柏老师手里的鞭子,只能强拉硬扯往前挪。

绳结把穴口扯的变形,“嗯…”她再次发力,硬是把绳结拽了出来,穴口骤然回弹,震得逼肉都抖了三抖。

这刺激使林叶达到了个小高潮,浑身的肌肉颤抖着,两眼上翻,舌头外吐,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这才一个绳结就搞成这样了,看来这些日子的调教还是很有效果。柏寒远挑挑眉,冲着那一对甩来甩去的奶球就是一鞭子,鞭痕不偏不倚地划过两个奶头。把在原地发骚的母狗送上了另一个高潮。

“啊!奶头…奶头要被抽烂了!”林叶一个激灵,又一股淫水涌了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在脚下积了一小滩水洼。

“被绳子操得爽死了吧,母狗。罚你可不是让你在这里爽上天的。继续走”,柏老师不打算给她休息的时间,语带威胁,作势又要挥鞭。

林叶腿肚子直打颤,看着前面不知多少个绳结。只能像是不听话的母马一样,一边被抽一边走,流了一路的逼水。

等走到尽头,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下身一片火辣,满身都是鞭子抽出的红痕,屁股和奶子更是被重点照顾过,鞭痕交错,肿得不成样子。

她的小脸被汗水和眼泪糊得一塌糊涂,却还要勉强扯出个扭曲的笑容,一边喘息一边讨好地说:“主人们…爸爸们…贱狗走完了,贱狗可以下去了吗?”

“小叶子,我们有说过,走一圈就够了吗?

怎么也得是我们再领着你走上三圈,才有参与感,

是不是?”

三圈?不行,下面会被磨烂的。林叶慌张下竟然是想直接抬腿跑开。

“又想跑,跑哪儿去?”,城主冲上去抱住她的腰,大掌放在饱受凌虐的屁股上开始揉捏,“站好了!”他勒令。

“啊啊啊啊啊!别捏了,我走,我走…”,虽然城主没有用力,但是她现在的屁股连这种程度的触碰都受不得,像是要爆掉一样。

感受到怀里的人安定下来,城主攥住着她细瘦的手腕,不顾尖叫哭喊就把人往前拽。

他自顾自迈步往前走,而林叶就惨了,手腕上的大手铁钳一样,无论怎么挣扎都是纹丝不动,她只能被城主拖行。

为了减缓速度,她俯着身子,几乎和绳子平行,但还是只能任由一个个绳结从身下蹭过,撞着碾着两腿间的骚豆子,敏感的阴蒂前后翻飞,几乎被磨破了皮。穴口也被扯来扯去,合不拢了,只等着含住一个又一个的粗糙绳结。

“别啊…慢点慢点求求您慢点啊啊啊,又喷了又要喷了呜呜呜”,林叶现在毫无形象地张着嘴大哭,兜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淌,泪水流得更猛,把整张脸都打湿了。

等到终点时,她也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腿一软就要栽倒。又被柏寒远抓着手臂拎起来。

“求求…求求,贱狗休息一会…就一会…唔…”

城主早就忍不住了,把人拽过来,直接按头开亲,凶猛的样子像是要把她生吞下去。

刚才一路哭喊,林叶的嘴巴一直大张着,正好方便了城主,舌头搅动的水声格外响,如果单看这一个吻,外人估计会以为这是一对多亲密的爱侣。

柏寒远把玩着手中的两个乳夹,调到最紧。眼前摇来摇去的两个乳头在林叶自己玩自己的时候就兴奋地挺起了,像两个小葡萄一样,上面还有留有她指甲的掐痕。

乳夹合上,两团贱肉一下子就被夹扁了。他还坏心眼地用手指轻轻拨弄,看着两个奶头被乳夹坠得一晃一晃。

林叶吃痛,微弱的反抗也淹没在了城主暴风骤雨般的亲吻上。她想说什么,舌头微动,却被城主当成是回应,当即更加兴奋,吻的更用力。

好不容易被城主放开,她的大脑因为缺氧还有些昏昏沉沉。

柏寒远的目光落在了她脖颈的青紫掐痕上,当时气急了,现在看来下手太狠了,他心里懊恼,想伸手触碰伤痕,不过最终还是在皮肤接触前收回了手。

“很快…就不用过这种压抑的日子了”,想起在她昏迷时他们达成的共识,柏寒远忍不住勾唇一笑。

他总是板着脸,林叶还从未见过他这样眉眼舒展的样子,连眼边的泪痣都添上了几分风情。

大概是缺氧的问题,她竟然看得有些呆了。

“怎么这么看着我,有这么好看吗”,他连语气都变的轻缓,柔声细语,像是在哄人。

但手指已经悄悄钩过乳夹中间垂落的银链。

随后,一扯。

“啊啊啊啊!”,胸口的剧痛让林叶立即清醒过来。

“走吧,林同学,走慢了,乳头说不定真的会被扯掉”,他变回了之前那副冷漠的样子,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幻觉。

他走得没城主那么快,让林叶更能体会每一分每一秒的痛苦体验。

就像遛狗,她要跟着眼前男人的节奏,身下的折磨还在继续,但稍慢一步乳头就会被拉扯。她艰难地在其中找着平衡。

到了…快到了,眼见尽头就在眼前,林叶松了一口气。殊不知柏老师根本没打算放过她,在她松懈之时。

他勾着链子,用力一拽。

“呃啊…痛!痛!!骚奶头要掉了!!!”,一只乳夹竟是直接被扯了下来,飞起的链子回抽到乳肉上,留下一道印痕。

极度的疼痛让她疯狂摇着头,尖叫连连,抱着胸口在地上打滚。

痛,浑身都痛,痛的尿口一松,一股淡黄的液体喷了出来,她失禁了。

哗哗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她在三个人面前被玩到喷尿,这是何等的羞耻。

栽倒在身下那滩液体里,林叶双眼失神,目光虚虚落在天花板的一角,无法聚焦。舌头吐在外头,口水从嘴角下流,跟身下的淫液尿液混在一起。

她满身都是被三人折磨出的青紫红痕,一只乳夹被暴力扯掉了,被拉长的肿乳头还没能缩回去,正在空气中乱颤,另一只乳头还被乳夹牢牢扭着,肿得有两倍大,痛的几乎失去知觉。

阴蒂也收不回去了,剩了一截翘在阴唇之外,好像还在引诱人去狠虐一下。下身的肉洞一缩一缩,一股一股往外吐着水,漏着尿。

如果不是胸口还在起伏,四肢不时抽动一下,根本分不清她是个活生生的人还是个被玩烂了的充气娃娃。

“这样肮脏堕落的样子很适合小叶子呢”,贺川皱皱眉,“不过脏得我有些下不去手了”

“人已经晕死过去了,没必要这么说了”,城主弯腰把林叶从一滩秽物中抱起来,安抚地拍了拍她还在颤抖的背。

亲昵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乖乖,咱们去洗澡”

林叶做了个很好的梦,至少梦的开头是美好的。

在宿舍醒来,过去的一切不过是噩梦一场。舍友们早上没课都还没起,她轻手轻脚起床洗漱,在清早的校园里漫无目的地游荡,如此平凡的日常在此刻显得弥足珍贵。

路上和一位年轻老师擦肩而过,听见身后的同学向他打招呼,元气满满:

“柏老师,早上好!”

“柏老师”这三个字引得她心跳一滞。她不敢置信地扭头,身后站着的高挑男人,赫然就是柏寒远。

他冷冷开口:“贱狗,还不跪下。”

经过长久的残酷调教,听从指令对她来说,早已成为了条件反射般的存在。她膝盖一软,就这么在人来人往的校园大道上跪了下去。

恍然间有冰凉的手在轻抚她的脸。

“做噩梦了?梦见什么了,流了好多汗”

林叶睁眼,看到是贺川。他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笑,正在帮她擦去额头的冷汗。他身体冰冷,被他触碰,像是被蟒蛇之类的冷血动物缠住,林叶很是厌恶,但也只能被动接受。看着对方神色如常,她思考过后,斟酌着开了口:

“主人…我的惩罚…是已经结束了吗?”

贺川怜惜地抬起她的脸,“小叶子敢逃跑,不会以为只用受那点惩罚就可以了吧?”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不过寒远玩得确实有点过,这次不让你那么痛了,跟我到镜子前面去”

深吸一口气,林叶刚要下床就被青年握住了脚踝。

“用爬的,母狗要怎么爬?忘记了?”

她暗自苦笑,真是功亏一篑,之前刚被这三人抓住调教的时候,就是不允许穿衣服,不允许站起来,只能光着身子带着项圈在地上爬,随时会被男人拖到身下狠操一顿。好不容易才有的穿衣服行走的权利,如今又被剥夺了。

贺川已经提前坐到了镜子前的软座上,拍拍大腿,示意她爬上来。

为了少受点苦,林叶也进入了乖巧母狗的角色之中,老老实实爬上去,任由他掰开自己的大腿。

她浑身赤裸,两腿大张坐在贺川腿上。

面前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把她此刻的淫态映得清清楚楚。林叶不想面对这样的自己,侧过头躲避,却被贺川拦下。

“别转头,小叶子不看怎么行,就是为了你才准备的”,贺川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强行扭过来,正对着镜子。又拿出准备好的媚药给林叶灌了下去。

“看看,小叶子,看看镜子里的东西。是什么?是个女孩子吗?”,他在林叶耳边不怀好意地发问。

随后又自问自答起来:“不是的,哪里有这么不要脸的女孩子,脱得光光的,张开大腿坐在男人腿上。明明是条母狗嘛,露着奶敞着逼,是不是?是不是条很下贱的母狗?”

贺川贴在林叶耳边低声细语,呼出的温热气流伴着那些下流羞辱的话扑在耳朵上,一阵发痒。

“呜…”,身后的人含住她的耳垂舔弄,“小叶子想逃跑,跑去哪里?是跑去找你的旧部,还是想回到现实呢?

小叶子还回的去吗?你看看,你变了好多呀,小叶子,比如…”

他一手依旧控制着林叶的头,另一只手滑到她的胸口,开始揉捏起她的一对肥奶来。

“这奶子大了两圈对不对?都是叫我们揉大的”,他手中动作不停,两个奶球在他的掌下变换着形状,搓扁揉圆,再用五指罩住,微微用力,看白嫩肥腻的乳肉从手指间泄出来。

他玩着玩着,猝不及防一巴掌抽上去。

“嗯…啊!”,那两团贱肉带着鲜红的巴掌印,互相碰撞了一番,就在空气中左摇右晃起来。

贺川极力压抑着语气里的疯狂,最后几句话都变了调,“小叶子也看看,看看这奶子摇得好不好看?好不好看?小叶子?

一看见你这幅不自知的骚样,我们就什么都忘了,只想好好疼你…”

林叶有些错愕,她知道丹对她身体的迷恋,所以才会明里暗里勾引他。

但是贺川之前明明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甚至在她逃跑之前刻意冷落她,也许她低估了贺川对自己身体的欲望。如果早些发现的话…

身后的青年察觉到怀里人的情绪变化,表情阴狠,低头在她饱满的耳垂上狠咬了一口,留下深深的牙印

“小叶子在想怎么利用这一点对不对?利用我们对你的感情?

我还以为你多少会有点感动,看来又是自作多情”

“没关系,已经拿到了那个药,马上她就会彻彻底底、从身到心、完全属于他们了”,想到这里,他又低笑出声,把头埋在林叶脖颈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一只手依旧控制着林叶的头,不让她移开视线。另一只手继续游走,指尖点上胸前嫣红的乳头。

他故作惊讶,“啊,这是什么?我记得小叶子的乳头之前是小小的粉粉的两颗,怎么现在这么肿这么红这么贱了?

那别人不是一眼就能知道你是被玩烂了的脏逼了吗?怎么办,小叶子?

我帮你好好罚罚这两团骚肉,让它们再也不敢发骚”

贺川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她左边的乳头。镜子里,两根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中间露着个烂红烂红的肿奶头,手指逐渐用力,左右摩擦,圆鼓鼓的乳头也被挤得变成了椭圆形,但是看上去更加硬挺了。

“已经硬起来了,还没怎么碰,只是骂了两句,就兴奋了~奶头喜欢被骂,是吗?也喜欢被掐被虐是不是?”

“嗯…哼…”,那乳头平时里都是被几个人又揪又拧又弹,如今只是被轻轻夹了夹,反而生出一阵瘙痒。

贺川凑近林叶另一边耳朵,诱惑到:“想不想让我用指甲?想要就看着镜子说出来,我会满足小叶子的”

“哈,主人用,用指甲掐掐奶头,好痒…”,媚药的药效上来了,林叶脸上一片绯红,扭动着上半身,让两个奶子带动着两颗乳头在空气里晃。好像掠过身体的微微气流也能给她带来慰藉一样。

贺川听到了想听的话,不再忍耐,对着那骚得一张一张的奶孔就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被掐了…痛…爽啊啊…”

她继续用力扭动着身子,摇着奶子。乳头被贺川掐着,奶波摇晃间,乳头也会被拉扯。林叶沉醉在快感里,小穴一抖一抖开始往外吐水。

贺川一直盯着镜子,自然也知道她开始发情了,“怎么流了这么多水,把我的裤子都打湿啦,我有碰你的下面吗?

不就是摸了摸奶子,掐了掐奶头,怎么下面的骚洞发大水一样的?

哪里有女孩子是这样的,就算母狗也会把自己的奶头保护的好好的

小叶子可好,不掐你,你倒不爽了。

只有变态卖逼婊子是这样,所以小叶子其实是比母狗还下贱的变态婊子对不对?”

林叶此时的理智已经快被药效吞噬殆尽了,只能咿咿呀呀地呻吟,“右边奶头也要被掐…哈啊,好贱…穴里好空呜呜呜”

贺川最爱她这个样子,这样堕落的林叶,他才有拥有对方的实感。“来,小婊子,手指头插进去先自己堵一堵”,他拽过怀里人的手,就往下面塞。手指噗呲一声塞进水淋淋的小穴,怀里人随之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他又看到下面的后穴也被留下的淫水浸得湿漉漉的。

“啊啊,屁眼也痒了对不对,那哥哥替你捅一捅止止痒,好不好?来谢谢哥哥呀。说好哥哥,谢谢好哥哥帮骚妹妹把屁眼捅爽了。”

他知道这时候的林叶已经没什么理智留存了,几乎是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果不其然,怀里的人两眼迷离,下意识重复“痒?嗯…对…屁眼痒了,谢谢好哥哥把骚妹妹屁眼捅爽…咦啊啊啊啊”

等不到她说完,贺川就并起手指捅了进去。

他一边用力在甬道里抠挖,一边还不忘羞辱林叶。“学校里的高岭之花,喜欢被人插屁眼,怎么办啊,小叶子?

你要是回到现实,被别人发现了,会不会被绑到男厕所里轮奸啊。

嫉妒你的女同学会不会排着队进去扇你的狗脸啊?”

虽然现在的林叶正被他奸得吐着舌头啊啊直叫,像是没听见一样。但是等媚药药效一过,这些记忆立刻会清晰印在她脑子里。

他曲起手指在林叶屁眼里发狠抽插了几下,另一只手抓起林叶还塞在逼里的手,也开始向里猛捅。

“啊!啊啊啊…舒服…舒服…”,林叶翻起了白眼,大腿的肉也开始抽搐。

贺川更加疯狂,手中力度逐渐加大,“林叶、小叶子、宝贝…

“你现在身体变成这个样子,走不了了,别走了,就一直陪着我们吧。

“我答应你,以后我们不再下手那么狠了,我们会宠着你疼着你爱着你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感觉到手下的两个穴穴肉都开始紧缩,他抬起林叶的下身,对着镜子。

“喷吧!贱逼”,手里加速,最后猛捅了三四下。就听见怀里人尖叫一声,一股水液从逼穴里喷出,洒了镜子上

丹和柏寒远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

女孩雪白的身体被夹在身后的男人和镜子之间,正伸出一截红湿的舌头舔着镜子上的水液,脸上泛着浓烈到不正常的情欲。而身后的男人握着她的一对酥乳,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乳肉,却故意冷落乳头,逼得她只能一边舔着喷上镜子的淫水,一边挺着胸,用男人指间特意露出的两个熟红乳尖去够着镜面,想蹭着止痒,但被男人往回一揽,怎么也磨不到,急的呜咽出声。

就连一向强装冷漠的柏寒远,想着一会要给她喂下那样的药,很可能从此以后她就永远都会是这样一副失去理智、欲求不满的模样,不免落寞了起来。

他们对她的感情由于双方立场不同、地位悬殊,本就夹杂了太多,后来又带上了肉体的情欲,更是不能用简单的爱恨来评价。

作为在副本中具有绝对力量和至高地位的怪物,长久来一直按照既定的规则收割攻略者的恐惧情绪乃与灵魂,轻松却也无趣。但有一天,一个被他们视为蝼蚁的人类攻略者却可以一呼百应,在他们的副本里和他们斗个有来有回,甚至屡次让他们受挫。

自己的权威倍受挑战,起初一定是愤怒的,但是在屡次交手中、更别提现在的肉体纠缠,他们对她就真的只有厌弃和施虐欲吗,也许有些怜爱、有些惺惺相惜或是别的什么情感,谁又能分辨的清呢。

贺川瞥了一眼门口,冲他们笑笑,随即附在女孩耳边不知说了说了什么,林叶就摇摇晃晃地向门口的两人爬过去。

也许是柏老师平时最为严厉,让林叶在这种神志不清的状态下都下意识想避开他,转而爬去找更远的城主。

女孩两手攀着城主的裤腿,哼哼唧唧地用发烫的脸蹭他的裤裆,小狗一样嗅着味道。还偷偷用湿润的乳尖蹭着他身上的布料,被粗糙的布料一磨,两个瘙痒了半天的乳头终于得到了宠幸,她开始忘情地夹着腿,屁股一摇一晃,逼水滴滴答答往下淌。

城主却一脸凝重,按住在胯间作乱的头,不太赞同地开口:

“这次的春药剂量太大,怎么都喂成这幅样子了”

他们在最初也用过一次大剂量春药,而且比这次还要烈的多。因为觉得林叶一直对他们阳奉阴违,小动作不断。所以为了给她个惩罚,更为了满足他们的变态施虐欲,就给林叶灌了大剂量的烈性春药,又刻意晾了她半天。

直等她被情欲催得满身潮红、失去神智,把她下贱求欢,被操的乱爬乱叫的样子都录了下来。等清醒了,又把人绑在凳子上,开着最大声音,把她屈辱的影像循环播了整整一夜。就算她闭上眼,也阻挡不了那些羞辱和淫靡的声响传进耳朵。

城主还记得自己早上去开门的时候,房间里还响着影像的声响,男人的哄笑羞辱、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尖叫。

“啊啊啊,操死我…主人操死贱狗…”

“哈哈哈哈哈哈,谁是贱狗?说清楚啊”,伴着清脆的啪啪声,大抵是谁在扇着她的耳光。

“我是贱狗…林叶是贱狗,求求主人插进来…”

影像的女主角现在歪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几乎没了声息。

“喂,大英雄,昨晚过的还好吗?”

听到城主的声音,她涣散的视线才缓慢聚焦,随后开口,声音十分微弱:

“我不是…什么英雄…我是主人的…母狗玩具…”

当时只觉得自己的调教效果显着,十分自得。但现在回想起她那一副颓废无助的样子,就只余下揪心了。

对于城主的发问,柏寒远接了话,“那个药的药效因人而异,她意志力很强,让她处在这样混乱的状态下喂药才最稳妥。”

“我还是没法下定决心,喂了那个药之后,她不就…”

城主犹豫着,看着脚边眼神迷离,不断扭动着身体的林叶,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决定先给她解一下媚药的药性。他弯腰把人打横抱起,大跨步往床边走。

后面的柏寒远和贺川交换了一下眼神,也快步跟上。

身体一接触到柔软的床铺,林叶就条件反射般地塌下腰抬起下体,用两只手扒开屁股给后面的男人看。

两个肉穴已经在之前被手指捅得松软,汁水淋漓,又在春药的加持下一缩一缩的,随着收缩的节奏,艳丽的媚肉也时隐时现。

城主插了两根手指进去,穴肉立刻温顺饥渴地开始吸吮着外来者,看来不需要前戏了。责怪那手指迟迟不动,林叶还自己扭起腰来,让手指在穴里搅动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看着眼前人这样主动,刚才的阴郁情绪一扫而空。

“别急,骚货”,他嗓音变得暗哑,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早已昂扬坚定的性器一下就弹了出来。

黑紫的肉棒上青筋暴起,他用手握着,先在面前的屁股上抽了两下,臀肉颤了颤浮现出两道红印。

“啊…”知道自己被热硬滚烫的肉棒抽了屁股,林叶更没法思考了,哼哼唧唧地,好像两个空虚的穴口都能感觉到鸡巴散发出的热气,内里更加空虚。

城主没急着全部插入,只是把龟头挤进了后穴,浅浅戳刺着。林叶扭着屁股想把整根鸡巴都吃进去,却被他按住屁股制止。

“让你别着急!”,大手揉捏着臀肉,随后又是几个响亮的巴掌赏上去,直到雪白的屁股透着红才心满意足地收手。

两条结实的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城主转身坐在床边,像是给小孩把尿一样,把林叶抬在半空,敞开的下体正对着柏寒远和贺川。

林叶整个人悬在空中,只有下体跟城主相连,她有些不安地扭头。

然而下一秒,身后的人突然松手,她身体猛地一坠,抵在后穴穴口的鸡巴直接全根没入,一路破开肉壁,直顶到最深处。冲击力似乎要把连两个卵蛋也一并挤到肉穴里。

她张大嘴似乎想要尖叫,但强烈的刺激让她一时失了声,喉咙深处只传出“嗬嗬”的气声。两腿猛抖了两下,大敞着的小穴也一抽,喷出一股水液,竟还溅了少许在了柏老师的衬衫上。

一口气干到了最深处,整根性器都被温暖的肠道包裹吸吮,他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大手掐住还在颤抖着的细腰,就开始大力顶弄起来。

“哼…被干屁眼爽死了吧?小变态…”

女孩坐在城主大腿上,身体被顶得起起伏伏,胸口的一对雪乳也随着身体激烈摇动,晃出虚影。看着倒像是她自己主动当着鸡巴套子去吃男人的东西。

“当时第一次插进去的时候那么不情愿,差点翻脸,现在倒是爱上了…嗯?”,肉体相撞的清脆响声速度越来越快,交合处被逼水润得湿淋淋的,每一次碰撞都水珠四射。粗黑鸡巴在雪白的屁股中间进进出出,刚露出一截沾满水液旳柱身,就猛地重新全部刺入。

黑发在空中凌乱飞舞,遮住了她的眼睛,只露出一张红润的嘴开开合合,嗯嗯啊啊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骚话,竟是被操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

还有几缕头发被口水黏到了脸上,曾经多么精明要强的人,如今却成了这般一塌糊涂的淫荡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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