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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的惩罚 (掐着走绳 绳结N阴蒂 挨鞭子

 

“事情发展和我预想的相差太远了…莫非头脑真的被快感刺激愚钝了?”

身体在昏睡,但林叶并没有停止思考,仍在复盘刚才怪异的情况。

凭她对他们的了解,一只毫无逃脱可能的宠物闹腾一下,只会被当做一场闹剧欣赏,他们只会在看足了她惊慌狼狈的样子后施施然出场,惩罚一顿,从中找些虐待奴隶的乐子。

柏寒远向来冷淡,会狠罚她但不会花太多心思。贺川这种充满恶趣味的人,一直以她的堕落为乐,怕是会很乐于借惩罚的名头对她来一些过激的玩法。不过城主对她的身体很是迷恋,贺川如果要用一些损害过大的调教手段,城主大概率会阻止。

结果总不外乎是一顿不伤根本的皮肉之苦,但可以借此摸清一些事…她本来是这么预测的…

但是实际上,她看到了失魂落魄的城主,失控的柏老师还有冷着脸的贺川,全然颠覆了她往日对他们性格的了解。

是宠物出逃这件事挑战了他们的权威所以他们动怒了还是——

他们其实比她想象的还要在意她?

想到这个可能,林叶突然清醒,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环顾四周。

她又回到了城堡的主卧,那三人都在,城主坐在她身旁低头看着她,柏老师在落地窗前静静凝视着窗外。贺川窝在一边的椅子上监视攻略者在副本里的动态。

听到这里的动静,三人齐齐将目光投过来,林叶感到一阵压迫感,不自觉低头躲避。

“脱”,城主还是怒意未消,冷硬地丢下一个字。

“果然是一顿性虐折磨,这些怪物也会有感情?简直天方夜谭一样…”,她暗自冷笑一声,否定了刚才的推测,只认为是低估了这三个怪物的喜怒无常。

林叶动作上不敢有迟疑,开始解扣子。她能感觉到三道极强的视线正落在她身上,但是没人说话,整个屋子落针可闻,只有衣物摩擦的窣窣声。

女孩利落地把衣服脱光,听到三人还是不说话,犹豫了一下摆出了标准的跪姿。

柏寒远扫视着眼前的人,她垂着头,散落的黑发挡住了表情。但他能想象到这个女人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表面上低眉顺目,但其实眼里都是抗拒和不甘”,而他最恨她这一点。

所以才要调教,把林叶彻底调教成一只骚母狗,她就彻底属于他了。

一对奶子挺在胸前,因为之前被他用鞋底狠狠踩过一顿,现在还是通红一片。两个大奶头挺着,肿得葡萄一样。

他好像很久没这么清晰地看这对奶子了,因为平日里它不是被操得左摇右晃,就是被巴掌扇得乱飞。再往下是她平坦的小腹,翘起的阴蒂,两个肉洞和一个布满巴掌印的红屁股。

“趴着,屁股撅起来,给主人们好好看看母狗的红屁股”,他发出指令。林叶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乖乖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给三个人看。

两个屁股蛋肿得快透明,上面还能清晰地看到两三个大手印。

“嗤,小叶子真是的,肿着屁股就往外跑,不怕你真的跑出去了,被人发现你被男人抽烂的屁股?”

“以后给她套个开裆裤,好好晾晾她的贱屁股,看她有没有脸面往外跑”,柏寒远说着,手掌作势就要往上呼。

林叶本就担心再被打一顿,一直紧张着,现在听着后面传来的声音,更是怕得臀肉乱颤。可能是她这幅淫贱的样子取悦了柏老师,他没真的下手,而是让她爬起来看看房间有什么变化。

一条麻绳两端固定在墙上,斜跨房间,高度大概是到她的胯部。林叶直觉不妙,但又不明白这个要怎么折磨人。

“小叶子跨上去,给我们表演个走绳,就原谅你啦”,贺川从后方环住她,轻吻着她的脖颈。

“只是走一圈吗…”

林叶怀着忐忑的心情爬起身,近一看才发现麻绳表面很粗糙,而且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个凸起的绳结。她腿有点打颤,她大概明白这东西的厉害了,果然不该以为他们能轻易饶了自己。

这边她还在犹豫,柏寒远已经在一旁挑选了条趁手的软鞭。

鞭子破空而下,落在皮肤上发出响亮的“噼啪”声。他恶趣味地抽在了林叶本就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只见林叶哀嚎一声,捂着屁股后撤,那样子滑稽又下贱。

“拖延,挨鞭子。走得慢,挨鞭子。不许挡不许躲,不然直接把你吊起来抽”,柏老师摩挲着鞭柄,竟然罕见地露出了一丝笑意,“当然,这次我特意允许你哭叫,你这次绝对忍不住,我不为难你”

林叶只能硬着头皮跨上麻绳,“呃啊…”,那感觉比她想象得更难受,麻绳表面很粗糙,突起的毛刺扎着她娇嫩的阴部,尤其是她已经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阴蒂,更是无法忍受这种折磨。

她踮着脚想缓解一下痛楚,柏寒远早就预料到了,他随手一挥,“不许踮脚,快走”,鞭子落在了她脚边的地毯上,微微气流掠过她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那鞭子落到身上一定是要见血的,她也只能认命地往前走。

“小叶子奶头骚的很,自己一边掐一边走,多流点淫水润滑,不然…”,贺川把后半句话吞了下去,只露出了个难以捉摸的笑。

不过林叶也无暇去想,下体的刺痛已经占据了她全部的大脑。细白的手指轻触嫣红的乳头,她哼唧了几声,开始用手指揉搓起两个奶头来。回想着三人曾经的手法,又拧又弹,还用两根手指夹着乳头往斜上方扯,直扯得奶头拉成小肉柱,乳房也成了锥形。她又大着胆子试着用指甲刮擦过乳头顶端,“嗯…”,林叶的表情有些迷醉,最后直接用指甲掐向奶孔,浪叫一声,下身就喷出一股淫水来。

“骚逼,还玩得挺高兴,一会有得她哭的”,城主脸色不佳,小声骂了一句。

下体很快开始分泌大量液体,淫水把麻绳浸润,确实是好走很多,不再刺痛难耐,但嫩肉依旧是被磨得又热又麻。

很快她遇到了第一个绳结,看见了柏老师抬手要挥鞭子,她只能是咬牙向前走。

粗大的绳结先碾过她肿大的肥阴蒂,硬挺的小肉柱被挤压成薄片贴在绳结上,又随着她行走的动作,被从头到尾磨了一遍。

“啊…哈…被绳子操进去了操进去了”,好不容易把阴蒂解放出来,大绳结又滑进了她的小穴里,毛刺扎着她的穴肉,调教好的穴口反而不知廉耻地吸吮得更欢。

她继续往前走,但穴里的绳结却扯着逼肉往后拽。她想踮踮脚让绳结滑出来,又想起柏老师手里的鞭子,只能强拉硬扯往前挪。

绳结把穴口扯的变形,“嗯…”她再次发力,硬是把绳结拽了出来,穴口骤然回弹,震得逼肉都抖了三抖。

这刺激使林叶达到了个小高潮,浑身的肌肉颤抖着,两眼上翻,舌头外吐,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这才一个绳结就搞成这样了,看来这些日子的调教还是很有效果。柏寒远挑挑眉,冲着那一对甩来甩去的奶球就是一鞭子,鞭痕不偏不倚地划过两个奶头。把在原地发骚的母狗送上了另一个高潮。

“啊!奶头…奶头要被抽烂了!”林叶一个激灵,又一股淫水涌了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在脚下积了一小滩水洼。

“被绳子操得爽死了吧,母狗。罚你可不是让你在这里爽上天的。继续走”,柏老师不打算给她休息的时间,语带威胁,作势又要挥鞭。

林叶腿肚子直打颤,看着前面不知多少个绳结。只能像是不听话的母马一样,一边被抽一边走,流了一路的逼水。

等走到尽头,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下身一片火辣,满身都是鞭子抽出的红痕,屁股和奶子更是被重点照顾过,鞭痕交错,肿得不成样子。

她的小脸被汗水和眼泪糊得一塌糊涂,却还要勉强扯出个扭曲的笑容,一边喘息一边讨好地说:“主人们…爸爸们…贱狗走完了,贱狗可以下去了吗?”

“小叶子,我们有说过,走一圈就够了吗?

怎么也得是我们再领着你走上三圈,才有参与感,

是不是?”

三圈?不行,下面会被磨烂的。林叶慌张下竟然是想直接抬腿跑开。

“又想跑,跑哪儿去?”,城主冲上去抱住她的腰,大掌放在饱受凌虐的屁股上开始揉捏,“站好了!”他勒令。

“啊啊啊啊啊!别捏了,我走,我走…”,虽然城主没有用力,但是她现在的屁股连这种程度的触碰都受不得,像是要爆掉一样。

感受到怀里的人安定下来,城主攥住着她细瘦的手腕,不顾尖叫哭喊就把人往前拽。

他自顾自迈步往前走,而林叶就惨了,手腕上的大手铁钳一样,无论怎么挣扎都是纹丝不动,她只能被城主拖行。

为了减缓速度,她俯着身子,几乎和绳子平行,但还是只能任由一个个绳结从身下蹭过,撞着碾着两腿间的骚豆子,敏感的阴蒂前后翻飞,几乎被磨破了皮。穴口也被扯来扯去,合不拢了,只等着含住一个又一个的粗糙绳结。

“别啊…慢点慢点求求您慢点啊啊啊,又喷了又要喷了呜呜呜”,林叶现在毫无形象地张着嘴大哭,兜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淌,泪水流得更猛,把整张脸都打湿了。

等到终点时,她也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腿一软就要栽倒。又被柏寒远抓着手臂拎起来。

“求求…求求,贱狗休息一会…就一会…唔…”

城主早就忍不住了,把人拽过来,直接按头开亲,凶猛的样子像是要把她生吞下去。

刚才一路哭喊,林叶的嘴巴一直大张着,正好方便了城主,舌头搅动的水声格外响,如果单看这一个吻,外人估计会以为这是一对多亲密的爱侣。

柏寒远把玩着手中的两个乳夹,调到最紧。眼前摇来摇去的两个乳头在林叶自己玩自己的时候就兴奋地挺起了,像两个小葡萄一样,上面还有留有她指甲的掐痕。

乳夹合上,两团贱肉一下子就被夹扁了。他还坏心眼地用手指轻轻拨弄,看着两个奶头被乳夹坠得一晃一晃。

林叶吃痛,微弱的反抗也淹没在了城主暴风骤雨般的亲吻上。她想说什么,舌头微动,却被城主当成是回应,当即更加兴奋,吻的更用力。

好不容易被城主放开,她的大脑因为缺氧还有些昏昏沉沉。

柏寒远的目光落在了她脖颈的青紫掐痕上,当时气急了,现在看来下手太狠了,他心里懊恼,想伸手触碰伤痕,不过最终还是在皮肤接触前收回了手。

“很快…就不用过这种压抑的日子了”,想起在她昏迷时他们达成的共识,柏寒远忍不住勾唇一笑。

他总是板着脸,林叶还从未见过他这样眉眼舒展的样子,连眼边的泪痣都添上了几分风情。

大概是缺氧的问题,她竟然看得有些呆了。

“怎么这么看着我,有这么好看吗”,他连语气都变的轻缓,柔声细语,像是在哄人。

但手指已经悄悄钩过乳夹中间垂落的银链。

随后,一扯。

“啊啊啊啊!”,胸口的剧痛让林叶立即清醒过来。

“走吧,林同学,走慢了,乳头说不定真的会被扯掉”,他变回了之前那副冷漠的样子,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幻觉。

他走得没城主那么快,让林叶更能体会每一分每一秒的痛苦体验。

就像遛狗,她要跟着眼前男人的节奏,身下的折磨还在继续,但稍慢一步乳头就会被拉扯。她艰难地在其中找着平衡。

到了…快到了,眼见尽头就在眼前,林叶松了一口气。殊不知柏老师根本没打算放过她,在她松懈之时。

他勾着链子,用力一拽。

“呃啊…痛!痛!!骚奶头要掉了!!!”,一只乳夹竟是直接被扯了下来,飞起的链子回抽到乳肉上,留下一道印痕。

极度的疼痛让她疯狂摇着头,尖叫连连,抱着胸口在地上打滚。

痛,浑身都痛,痛的尿口一松,一股淡黄的液体喷了出来,她失禁了。

哗哗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她在三个人面前被玩到喷尿,这是何等的羞耻。

栽倒在身下那滩液体里,林叶双眼失神,目光虚虚落在天花板的一角,无法聚焦。舌头吐在外头,口水从嘴角下流,跟身下的淫液尿液混在一起。

她满身都是被三人折磨出的青紫红痕,一只乳夹被暴力扯掉了,被拉长的肿乳头还没能缩回去,正在空气中乱颤,另一只乳头还被乳夹牢牢扭着,肿得有两倍大,痛的几乎失去知觉。

阴蒂也收不回去了,剩了一截翘在阴唇之外,好像还在引诱人去狠虐一下。下身的肉洞一缩一缩,一股一股往外吐着水,漏着尿。

如果不是胸口还在起伏,四肢不时抽动一下,根本分不清她是个活生生的人还是个被玩烂了的充气娃娃。

“这样肮脏堕落的样子很适合小叶子呢”,贺川皱皱眉,“不过脏得我有些下不去手了”

“人已经晕死过去了,没必要这么说了”,城主弯腰把林叶从一滩秽物中抱起来,安抚地拍了拍她还在颤抖的背。

亲昵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乖乖,咱们去洗澡”

林叶做了个很好的梦,至少梦的开头是美好的。

在宿舍醒来,过去的一切不过是噩梦一场。舍友们早上没课都还没起,她轻手轻脚起床洗漱,在清早的校园里漫无目的地游荡,如此平凡的日常在此刻显得弥足珍贵。

路上和一位年轻老师擦肩而过,听见身后的同学向他打招呼,元气满满:

“柏老师,早上好!”

“柏老师”这三个字引得她心跳一滞。她不敢置信地扭头,身后站着的高挑男人,赫然就是柏寒远。

他冷冷开口:“贱狗,还不跪下。”

经过长久的残酷调教,听从指令对她来说,早已成为了条件反射般的存在。她膝盖一软,就这么在人来人往的校园大道上跪了下去。

恍然间有冰凉的手在轻抚她的脸。

“做噩梦了?梦见什么了,流了好多汗”

林叶睁眼,看到是贺川。他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笑,正在帮她擦去额头的冷汗。他身体冰冷,被他触碰,像是被蟒蛇之类的冷血动物缠住,林叶很是厌恶,但也只能被动接受。看着对方神色如常,她思考过后,斟酌着开了口:

“主人…我的惩罚…是已经结束了吗?”

贺川怜惜地抬起她的脸,“小叶子敢逃跑,不会以为只用受那点惩罚就可以了吧?”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不过寒远玩得确实有点过,这次不让你那么痛了,跟我到镜子前面去”

深吸一口气,林叶刚要下床就被青年握住了脚踝。

“用爬的,母狗要怎么爬?忘记了?”

她暗自苦笑,真是功亏一篑,之前刚被这三人抓住调教的时候,就是不允许穿衣服,不允许站起来,只能光着身子带着项圈在地上爬,随时会被男人拖到身下狠操一顿。好不容易才有的穿衣服行走的权利,如今又被剥夺了。

贺川已经提前坐到了镜子前的软座上,拍拍大腿,示意她爬上来。

为了少受点苦,林叶也进入了乖巧母狗的角色之中,老老实实爬上去,任由他掰开自己的大腿。

她浑身赤裸,两腿大张坐在贺川腿上。

面前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把她此刻的淫态映得清清楚楚。林叶不想面对这样的自己,侧过头躲避,却被贺川拦下。

“别转头,小叶子不看怎么行,就是为了你才准备的”,贺川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强行扭过来,正对着镜子。又拿出准备好的媚药给林叶灌了下去。

“看看,小叶子,看看镜子里的东西。是什么?是个女孩子吗?”,他在林叶耳边不怀好意地发问。

随后又自问自答起来:“不是的,哪里有这么不要脸的女孩子,脱得光光的,张开大腿坐在男人腿上。明明是条母狗嘛,露着奶敞着逼,是不是?是不是条很下贱的母狗?”

贺川贴在林叶耳边低声细语,呼出的温热气流伴着那些下流羞辱的话扑在耳朵上,一阵发痒。

“呜…”,身后的人含住她的耳垂舔弄,“小叶子想逃跑,跑去哪里?是跑去找你的旧部,还是想回到现实呢?

小叶子还回的去吗?你看看,你变了好多呀,小叶子,比如…”

他一手依旧控制着林叶的头,另一只手滑到她的胸口,开始揉捏起她的一对肥奶来。

“这奶子大了两圈对不对?都是叫我们揉大的”,他手中动作不停,两个奶球在他的掌下变换着形状,搓扁揉圆,再用五指罩住,微微用力,看白嫩肥腻的乳肉从手指间泄出来。

他玩着玩着,猝不及防一巴掌抽上去。

“嗯…啊!”,那两团贱肉带着鲜红的巴掌印,互相碰撞了一番,就在空气中左摇右晃起来。

贺川极力压抑着语气里的疯狂,最后几句话都变了调,“小叶子也看看,看看这奶子摇得好不好看?好不好看?小叶子?

一看见你这幅不自知的骚样,我们就什么都忘了,只想好好疼你…”

林叶有些错愕,她知道丹对她身体的迷恋,所以才会明里暗里勾引他。

但是贺川之前明明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甚至在她逃跑之前刻意冷落她,也许她低估了贺川对自己身体的欲望。如果早些发现的话…

身后的青年察觉到怀里人的情绪变化,表情阴狠,低头在她饱满的耳垂上狠咬了一口,留下深深的牙印

“小叶子在想怎么利用这一点对不对?利用我们对你的感情?

我还以为你多少会有点感动,看来又是自作多情”

“没关系,已经拿到了那个药,马上她就会彻彻底底、从身到心、完全属于他们了”,想到这里,他又低笑出声,把头埋在林叶脖颈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一只手依旧控制着林叶的头,不让她移开视线。另一只手继续游走,指尖点上胸前嫣红的乳头。

他故作惊讶,“啊,这是什么?我记得小叶子的乳头之前是小小的粉粉的两颗,怎么现在这么肿这么红这么贱了?

那别人不是一眼就能知道你是被玩烂了的脏逼了吗?怎么办,小叶子?

我帮你好好罚罚这两团骚肉,让它们再也不敢发骚”

贺川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她左边的乳头。镜子里,两根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中间露着个烂红烂红的肿奶头,手指逐渐用力,左右摩擦,圆鼓鼓的乳头也被挤得变成了椭圆形,但是看上去更加硬挺了。

“已经硬起来了,还没怎么碰,只是骂了两句,就兴奋了~奶头喜欢被骂,是吗?也喜欢被掐被虐是不是?”

“嗯…哼…”,那乳头平时里都是被几个人又揪又拧又弹,如今只是被轻轻夹了夹,反而生出一阵瘙痒。

贺川凑近林叶另一边耳朵,诱惑到:“想不想让我用指甲?想要就看着镜子说出来,我会满足小叶子的”

“哈,主人用,用指甲掐掐奶头,好痒…”,媚药的药效上来了,林叶脸上一片绯红,扭动着上半身,让两个奶子带动着两颗乳头在空气里晃。好像掠过身体的微微气流也能给她带来慰藉一样。

贺川听到了想听的话,不再忍耐,对着那骚得一张一张的奶孔就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被掐了…痛…爽啊啊…”

她继续用力扭动着身子,摇着奶子。乳头被贺川掐着,奶波摇晃间,乳头也会被拉扯。林叶沉醉在快感里,小穴一抖一抖开始往外吐水。

贺川一直盯着镜子,自然也知道她开始发情了,“怎么流了这么多水,把我的裤子都打湿啦,我有碰你的下面吗?

不就是摸了摸奶子,掐了掐奶头,怎么下面的骚洞发大水一样的?

哪里有女孩子是这样的,就算母狗也会把自己的奶头保护的好好的

小叶子可好,不掐你,你倒不爽了。

只有变态卖逼婊子是这样,所以小叶子其实是比母狗还下贱的变态婊子对不对?”

林叶此时的理智已经快被药效吞噬殆尽了,只能咿咿呀呀地呻吟,“右边奶头也要被掐…哈啊,好贱…穴里好空呜呜呜”

贺川最爱她这个样子,这样堕落的林叶,他才有拥有对方的实感。“来,小婊子,手指头插进去先自己堵一堵”,他拽过怀里人的手,就往下面塞。手指噗呲一声塞进水淋淋的小穴,怀里人随之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他又看到下面的后穴也被留下的淫水浸得湿漉漉的。

“啊啊,屁眼也痒了对不对,那哥哥替你捅一捅止止痒,好不好?来谢谢哥哥呀。说好哥哥,谢谢好哥哥帮骚妹妹把屁眼捅爽了。”

他知道这时候的林叶已经没什么理智留存了,几乎是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果不其然,怀里的人两眼迷离,下意识重复“痒?嗯…对…屁眼痒了,谢谢好哥哥把骚妹妹屁眼捅爽…咦啊啊啊啊”

等不到她说完,贺川就并起手指捅了进去。

他一边用力在甬道里抠挖,一边还不忘羞辱林叶。“学校里的高岭之花,喜欢被人插屁眼,怎么办啊,小叶子?

你要是回到现实,被别人发现了,会不会被绑到男厕所里轮奸啊。

嫉妒你的女同学会不会排着队进去扇你的狗脸啊?”

虽然现在的林叶正被他奸得吐着舌头啊啊直叫,像是没听见一样。但是等媚药药效一过,这些记忆立刻会清晰印在她脑子里。

他曲起手指在林叶屁眼里发狠抽插了几下,另一只手抓起林叶还塞在逼里的手,也开始向里猛捅。

“啊!啊啊啊…舒服…舒服…”,林叶翻起了白眼,大腿的肉也开始抽搐。

贺川更加疯狂,手中力度逐渐加大,“林叶、小叶子、宝贝…

“你现在身体变成这个样子,走不了了,别走了,就一直陪着我们吧。

“我答应你,以后我们不再下手那么狠了,我们会宠着你疼着你爱着你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感觉到手下的两个穴穴肉都开始紧缩,他抬起林叶的下身,对着镜子。

“喷吧!贱逼”,手里加速,最后猛捅了三四下。就听见怀里人尖叫一声,一股水液从逼穴里喷出,洒了镜子上

丹和柏寒远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

女孩雪白的身体被夹在身后的男人和镜子之间,正伸出一截红湿的舌头舔着镜子上的水液,脸上泛着浓烈到不正常的情欲。而身后的男人握着她的一对酥乳,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乳肉,却故意冷落乳头,逼得她只能一边舔着喷上镜子的淫水,一边挺着胸,用男人指间特意露出的两个熟红乳尖去够着镜面,想蹭着止痒,但被男人往回一揽,怎么也磨不到,急的呜咽出声。

就连一向强装冷漠的柏寒远,想着一会要给她喂下那样的药,很可能从此以后她就永远都会是这样一副失去理智、欲求不满的模样,不免落寞了起来。

他们对她的感情由于双方立场不同、地位悬殊,本就夹杂了太多,后来又带上了肉体的情欲,更是不能用简单的爱恨来评价。

作为在副本中具有绝对力量和至高地位的怪物,长久来一直按照既定的规则收割攻略者的恐惧情绪乃与灵魂,轻松却也无趣。但有一天,一个被他们视为蝼蚁的人类攻略者却可以一呼百应,在他们的副本里和他们斗个有来有回,甚至屡次让他们受挫。

自己的权威倍受挑战,起初一定是愤怒的,但是在屡次交手中、更别提现在的肉体纠缠,他们对她就真的只有厌弃和施虐欲吗,也许有些怜爱、有些惺惺相惜或是别的什么情感,谁又能分辨的清呢。

贺川瞥了一眼门口,冲他们笑笑,随即附在女孩耳边不知说了说了什么,林叶就摇摇晃晃地向门口的两人爬过去。

也许是柏老师平时最为严厉,让林叶在这种神志不清的状态下都下意识想避开他,转而爬去找更远的城主。

女孩两手攀着城主的裤腿,哼哼唧唧地用发烫的脸蹭他的裤裆,小狗一样嗅着味道。还偷偷用湿润的乳尖蹭着他身上的布料,被粗糙的布料一磨,两个瘙痒了半天的乳头终于得到了宠幸,她开始忘情地夹着腿,屁股一摇一晃,逼水滴滴答答往下淌。

城主却一脸凝重,按住在胯间作乱的头,不太赞同地开口:

“这次的春药剂量太大,怎么都喂成这幅样子了”

他们在最初也用过一次大剂量春药,而且比这次还要烈的多。因为觉得林叶一直对他们阳奉阴违,小动作不断。所以为了给她个惩罚,更为了满足他们的变态施虐欲,就给林叶灌了大剂量的烈性春药,又刻意晾了她半天。

直等她被情欲催得满身潮红、失去神智,把她下贱求欢,被操的乱爬乱叫的样子都录了下来。等清醒了,又把人绑在凳子上,开着最大声音,把她屈辱的影像循环播了整整一夜。就算她闭上眼,也阻挡不了那些羞辱和淫靡的声响传进耳朵。

城主还记得自己早上去开门的时候,房间里还响着影像的声响,男人的哄笑羞辱、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尖叫。

“啊啊啊,操死我…主人操死贱狗…”

“哈哈哈哈哈哈,谁是贱狗?说清楚啊”,伴着清脆的啪啪声,大抵是谁在扇着她的耳光。

“我是贱狗…林叶是贱狗,求求主人插进来…”

影像的女主角现在歪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几乎没了声息。

“喂,大英雄,昨晚过的还好吗?”

听到城主的声音,她涣散的视线才缓慢聚焦,随后开口,声音十分微弱:

“我不是…什么英雄…我是主人的…母狗玩具…”

当时只觉得自己的调教效果显着,十分自得。但现在回想起她那一副颓废无助的样子,就只余下揪心了。

对于城主的发问,柏寒远接了话,“那个药的药效因人而异,她意志力很强,让她处在这样混乱的状态下喂药才最稳妥。”

“我还是没法下定决心,喂了那个药之后,她不就…”

城主犹豫着,看着脚边眼神迷离,不断扭动着身体的林叶,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决定先给她解一下媚药的药性。他弯腰把人打横抱起,大跨步往床边走。

后面的柏寒远和贺川交换了一下眼神,也快步跟上。

身体一接触到柔软的床铺,林叶就条件反射般地塌下腰抬起下体,用两只手扒开屁股给后面的男人看。

两个肉穴已经在之前被手指捅得松软,汁水淋漓,又在春药的加持下一缩一缩的,随着收缩的节奏,艳丽的媚肉也时隐时现。

城主插了两根手指进去,穴肉立刻温顺饥渴地开始吸吮着外来者,看来不需要前戏了。责怪那手指迟迟不动,林叶还自己扭起腰来,让手指在穴里搅动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看着眼前人这样主动,刚才的阴郁情绪一扫而空。

“别急,骚货”,他嗓音变得暗哑,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早已昂扬坚定的性器一下就弹了出来。

黑紫的肉棒上青筋暴起,他用手握着,先在面前的屁股上抽了两下,臀肉颤了颤浮现出两道红印。

“啊…”知道自己被热硬滚烫的肉棒抽了屁股,林叶更没法思考了,哼哼唧唧地,好像两个空虚的穴口都能感觉到鸡巴散发出的热气,内里更加空虚。

城主没急着全部插入,只是把龟头挤进了后穴,浅浅戳刺着。林叶扭着屁股想把整根鸡巴都吃进去,却被他按住屁股制止。

“让你别着急!”,大手揉捏着臀肉,随后又是几个响亮的巴掌赏上去,直到雪白的屁股透着红才心满意足地收手。

两条结实的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城主转身坐在床边,像是给小孩把尿一样,把林叶抬在半空,敞开的下体正对着柏寒远和贺川。

林叶整个人悬在空中,只有下体跟城主相连,她有些不安地扭头。

然而下一秒,身后的人突然松手,她身体猛地一坠,抵在后穴穴口的鸡巴直接全根没入,一路破开肉壁,直顶到最深处。冲击力似乎要把连两个卵蛋也一并挤到肉穴里。

她张大嘴似乎想要尖叫,但强烈的刺激让她一时失了声,喉咙深处只传出“嗬嗬”的气声。两腿猛抖了两下,大敞着的小穴也一抽,喷出一股水液,竟还溅了少许在了柏老师的衬衫上。

一口气干到了最深处,整根性器都被温暖的肠道包裹吸吮,他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大手掐住还在颤抖着的细腰,就开始大力顶弄起来。

“哼…被干屁眼爽死了吧?小变态…”

女孩坐在城主大腿上,身体被顶得起起伏伏,胸口的一对雪乳也随着身体激烈摇动,晃出虚影。看着倒像是她自己主动当着鸡巴套子去吃男人的东西。

“当时第一次插进去的时候那么不情愿,差点翻脸,现在倒是爱上了…嗯?”,肉体相撞的清脆响声速度越来越快,交合处被逼水润得湿淋淋的,每一次碰撞都水珠四射。粗黑鸡巴在雪白的屁股中间进进出出,刚露出一截沾满水液旳柱身,就猛地重新全部刺入。

黑发在空中凌乱飞舞,遮住了她的眼睛,只露出一张红润的嘴开开合合,嗯嗯啊啊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骚话,竟是被操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

还有几缕头发被口水黏到了脸上,曾经多么精明要强的人,如今却成了这般一塌糊涂的淫荡样子。

“妈的…好紧…”,感觉到肠道一阵一阵的收缩,吸得他也维持不住寻常的表情。“干死你…插烂你的骚屁眼…”,肉棒和湿润温热的肉壁摩擦的瞬间,快感也迸发出来。额头泛起薄汗,他更加卖力地挺动着腰身。

“口是心非的小·婊·子”,城主每说一个字就要抽插一次,一次比一次要用力。“小婊子”三个字更是发了狠,林叶被顶到高高仰起头、两眼上翻,只觉得又爽又痛,整个人似乎都要被肉棒捅穿。

又是一股电流从后穴直冲到头顶,大脑一片空白,快感如烟花一样在身体各处绽放。短时间内被操的高潮了好几次,她表情扭曲地缩起身子,脚趾也因为快感蜷缩了起来,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

但那根热烫的肉棒还在后穴里坚挺。城主舍不得射精,怎么也要好好玩一玩那对屁股,或是奖励或是惩罚,扇打揉捏得上面都是他的手印才行。

再操得她大腿直颤,跪都跪不住,只能被他拉起下半身猛插,让那两长条腿在空中乱晃,这才能把浓精都灌到她的子宫里,就像野兽标记自己的雌兽。

软了的鸡巴也不急着抽出来,就在林叶温暖的肉穴里享受着穴肉的伺候。什么时候又硬了,什么时候再把人按在身下继续操,直到她痛哭求饶,才搂着对方沉沉睡去。

这个人是他的,就该温顺地躺在他身下,向他展示自己布满掌印的下体和被精液灌得凸起的肚子。这些都是“标记”,打上标记之后这个人就是我的了,这个人是属于我的。

她是我的

心里的幸福满足感突然潮水般褪去,可是她差点跑掉,如果她这次真的跑了呢?她回到现实结婚生子,而他们只能隔着特殊道具看着她幸福的画面,和一个废物人类男人…

想到这里,他周身的气势都变得萎靡了起来,像是被雨淋湿了毛发的狼狈大猫。

吃了药,她就会彻底沦为失了智的性奴。不吃药,她总有一天能找机会离开,说不定离开前还会给他们三个碎尸万段。

他倒是不怕死,但是死了之后就没法把她抢回来了

所以我该怎么留下你

城主耷拉着眉眼,犹豫良久后才下定了决心,他对床边默不作声的两人开口:

“寒远,贺川,来一起上吧”

“让她彻彻底底属于我们”

“丹,跟上次一样,需要取你的血”

“知道,随便取,死不了就行”,城主一边应和着,一边扭头对柏寒远说,“人交给你了啊,好好照顾”,他也不管对方瞬间皱起的眉,直接把林叶塞到他怀里,又揉揉她的头以示安抚,这才依依不舍地转身。

两人先后离开,只余下了僵在原地的柏寒远。

怀中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递过来,让他有些手足无措,像是个初次约会的毛头小子,牵着女孩的手就紧张得路都不会走了,不禁庆幸自己这副没出息的样子没被另外两个人看到。

林叶在高潮的余韵散去后又开始欲求不满地挣扎起来,柏老师防着她摔下去,只好收紧手臂,两具身体贴得更近。

柏寒远能清晰感觉到林叶的头就靠在自己的胸口,相触的皮肤仿佛灼烧了起来,令人难以忽视的热意丝丝缕缕绕着心脏。

他快步走向床边,把人轻放在床铺上,这才能够平复激荡的情绪。

又差点失控了。

最初把她强行扣留下来是为了报复不假,自负的他不允许任何事物脱离自己的掌控,如果有,那就毁掉。而胆敢把他精心构建的副本搅乱的林叶竟然想毫发无伤地脱离游戏世界,显然突破了他的底线。

再加上两个人不为人知的旧怨…

所以他联合城主和贺川,不计代价地跟系统做了交易,强行阻断了她的脱离进程。

他之前初步拟定了计划,把她丢进副本世界,被怪物轮奸调教,最后彻底摧毁她的身体和意志。却因为城主的发情期,阴差阳错下自己入了局,最后他们三个倒都沉迷在这段肉体关系里无法自拔了。

起初他还安慰自己,亲自调教也是报复,等玩腻了之后再丢进副本就好。

但渐渐的,看着满身鞭痕、淋满精液的林叶,他不再感到兴奋或是厌恶,而是从心底冒出一个想法“去抱抱她”,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自此就突然失灵了。

他想过改变,但他太了解林叶了,他所展示出的倾慕和爱恋早晚都会成为她刺向自己的最锋利的刀。他们的情感在她眼里一文不值,只不过是可突破的弱点罢了。

所以柏寒远刻意避开了两人不必要的身体接触,连插入行为都很少进行。大多数时候,他把自己包裹得衣冠楚楚,或站或坐,俯视着脚边赤裸发情奴隶。他冷酷地给她发布任务,用下流的描述羞辱她,用道具挑逗她,用鞋底狠狠碾过她的下体。

林叶只觉得这是种折辱她的方式,毕竟柏老师的变态名号声名远播。也许他只享受精神上凌虐别人的快感而不是身体的交合。

她不知道的是,调教时那个高高在上的人,眼神中透着鄙夷,嘴里骂她是个下贱的母畜,心里想着的却全都是:

“克制住,不能心软、不能拥抱、不能亲吻…”

这种分裂感日益加重,柏寒远有时觉得自己脖子上分明也套着个项圈,而且随着两人纠缠的加深勒得越来越紧,嵌进血肉里,时时刻刻折磨他叫他无法呼吸。项圈的链子就攥在那个人的手里,只是她还不自知罢了。

他看向床上的人,目光扫过林叶布满红痕的身体,最终停留在了两个肿胀的乳尖上,一边之前被硬生生扯掉了乳夹,明显比另一边大了一些。

他叹了口气,摘掉眼镜,疲倦地捏了捏鼻梁,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怜惜,怎么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呢,要把她彻底变成个言听计从的奴隶。

柏寒远扯了扯领带,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那就当是最后的良心发现,对她温柔些吧。

他跪在床上,俯身将那颗饱受摧残的乳头轻含在口腔里,用柔软的舌头扫过顶端

“唔嗯…右边也想要…”,备受凌虐的乳尖被含进温热湿润的口腔里抚慰。有微微刺痛感但更多的是舒适。林叶向上挺了挺胸,微微睁开双眼,随后有些讶然,竟然是他?

“之前把乳夹扯掉了,主人帮你舔舔,舔舔就不痛了”

柏寒元抬眼看着林叶,他罕见地摘掉了眼镜,林叶第一次没有遮挡地直视他的眉眼。

薄唇被唾液浸得湿润,和乳头扯出一根暧昧的银丝。

察觉到她的震惊,他又笑了一下,牵动了眼角泪痣,平日里无比锐利的人此刻却带着一种别样的温柔。

“怎么这幅表情?没想到是我?还是说不想看到我?”

平时隔着镜片,又总是仰视他,一直没有发现他的睫毛其实很长,灯光被浓密的睫毛切割,零零碎碎的微光洒落在眼底,淡漠的眼神在光和影的流动下也多了几分真情。

他就这么仰视着林叶,仿佛真在认真地等着她的回答。

“没有,贱狗喜欢主人”

柏寒远笑着说:“骗子,你才不喜欢呢,你巴不得我下一秒就去死”

林叶瞬间警觉,以为他又要找借机发难惩罚自己,却没想到柏寒远只是维持着笑容,继续定定看着她,随后缓缓靠近,直到两个人呼吸交缠。他眼眸微阖,睫毛颤了颤,好像下一秒就会吻上来。

林叶认命地闭上了眼睛,但过了许久也没等到下一步动作,只是嘴角好像被什么东西蹭过了,轻柔得像是错觉。

她觉得有些好笑,这个畜生是嫌脏呢?这张嘴平时就是伺候三个人的性器,射得满嘴都是精液,偶尔还会被用来舔他们的鞋,甚至是当成小便器来用。

不过很快她就没法继续思考了,柏寒远的吻开始落在身上,乳尖被他用灵巧的手指拨弄着,另一只手探向下面,手指按压着阴蒂。他用尽技巧去讨好身下的人,一边观察她的表情,一边调整着角度和力度。

“好舒服…还要更多…”,退去的药效又像野火一般烧灼着理智,她从未体验过这样细致柔和的前戏,很快就沉迷其中,放声呻吟起来。

“寒远伺候起人来是这样的啊,还真有手段”,听到这句话,意乱情迷的两个人齐齐向门口看去。

“小叶子想我们了吗?”,贺川从城主的背后探出头来,向他们挥了挥手。

两个人的突然出现打破了暧昧的气氛,柏寒远如梦初醒,慌忙恢复了往日从容不迫的样子。

他看着城主紧握在手里的那个小瓶,眼神闪动了一下,他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那是贺川花了极大代价和系统交易而来的,可以让他们彻底占有林叶的药。

城主原身是一头以火焰为鬃毛的异兽雄狮。被一个小世界的皇族供奉着,视为家族图腾。之后机缘巧合下进入游戏世界,就以曾经的皇族斗兽场和城堡为原型创建了副本a08。

他的原身其实并不难猜,论坛里的攻略者在争论其他boss的原身时通常都能骂战几百楼。

到了城主就简单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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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勇者无畏:

“大概是哪个世界的大狮子吧”

2l柏老师你个:

“加一”

3l爱猫者联盟

“异世界也有大猫吗,可以撸毛吗′?”

4l林叶大人带我走吧

“啊…3l你真是不怕死,撸猫吗?一拳锤烂你的头的那种?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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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时总是慵懒随意,就像领地内闭目养神又不失威严的雄狮。但若是有人胆敢侵入他的领地,他的怒意也足以将敌人撕成碎片。

没什么动物能从狮子的利爪尖牙下逃开,同样也没几个boss有能与城主一战的实力和勇气。

然而城主也有个不为人知的弱点。异兽原型赋予了他无与伦比的战斗力,同时也给了他一个麻烦的发情期。

城堡内,城主正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两腿随意岔开,腿间勃发的欲望将内裤撑得鼓鼓囊囊,隔着宽松的外袍都隐约可见大团凸起的轮廓。

他的身体已经微微泛红,凸起的青筋细看之下,还有隐隐的金色涌动,是他因为发情期而紊乱的力量的具象化。

听到脚步声,他挪开搭在眼前的手臂,露出一只半睁的金色眼睛。

看见只有贺川一个人,他半睁的眸子又立刻合上。

“那女人呢?”

被提问的人只能无奈地耸耸肩,“没办法,大美人的副本里新到了一批合她胃口的帅哥攻略者,人家现在没空来伺候你呢”。

他开始模仿起那个魅魔boss当时的语气:

“城主是不是有神经病,前戏都不做,次次要求老娘自己把自己搞湿了,自己坐上去自己动。”

“老娘的美貌和火辣身材才不要用来讨好那个不解风情的傻大个!你告诉他,我再也不会去找他了!”

贺川特意把声音提得尖细,这种拙劣模仿刺的柏寒远耳朵疼。他阻止了贺川继续开腔之后,又发出了疑问:

“所以你去了这么久,是一直在听她骂丹是傻大个?”

“哈哈”,贺川干笑两声,“好久没看群p了,一时没忍住就学习了一会…忘了时间…”他似是也有些心虚了,开始主动转移话题:

“我说丹哥,你怎么能让大美人自己做前戏自己动呢?真是暴殄天物。”

丹蹙眉,似是觉得荒谬,“是女人来伺候我,什么时候轮到我伺候女人了?”

感受到城主越来越狂暴外溢的的气场,柏寒远推了推眼镜提出一个应急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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