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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男狐妈妈的勾巴好大好翘

 

白绥捞起小狼,那张乌黑的小脸皱成一团,他稍作思考,道:“你怕水?”

“啾啾!”小狼忙不停点头。

围观的热心村民见状,从家里取来木盆借给白绥:“咱村孩子都用这个洗澡,从小洗到大!”更有甚者直接帮白绥打了水送去客栈。白绥一一道谢。

“年轻人,这个给你。”眉目慈善的村妇将女儿自制的皂角赠予白绥,那皂角造型可爱,晶莹剔透,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粉色。

小狼还以为是糕点,张嘴咬了一口。

呸,不好吃!

然后它就被白绥抓进脸盆,清水方没过肚子,它连忙低头,呼哧呼哧喝起洗澡水。只要它喝得够快,水就淹不到它!

白绥抬手拦住它的下巴,绒毛被打湿,摸起来沙沙柔柔的,有些奇特,不由多揉了几下,便见清澈的水底转瞬乌黑。

“小东西,你多久没洗澡了?”

刚洗过哩,前几天下了好大一场雨,滚了好多好多圈呢!小狼开心地啾啾叫。

换了十盆水,总算不见污泥。再看小狼,白绥波澜不惊的银瞳浮现一丝讶异,“小东西,你竟是……白狼。”

小狼抬起前肢,看到白绒绒的毛发,大受震撼。我竟是一只白狼?!

白绥没有给小动物洗澡的经验,拿皂角抹匀小狼身体,连嘴巴和鼻子都抹上了。小狼鼻尖抽动,狠狠打了个喷嚏,一颗五颜六色的泡泡从鼻孔吹了出来。

哇,好好玩!

白绥取来浴巾裹住小狼,打湿的绒毛贴住小小的脸颊,将那双眼睛衬得又大又圆,像两颗熠熠生辉的蓝宝石,未经世俗沉淀,明亮而纯澈地望着他。白绥施了术法,小狼湿漉漉的毛发瞬间变得蓬松油亮,翘起的耳朵蹭开浴巾,展露出比雪还要白的松软身体。

真漂亮,可惜……白绥心里升起怜爱,揉了揉小狼,轻轻唤了声,“小漂亮。”

小狼也朝白绥啾啾了两声。大漂亮!

小漂亮,大漂亮,我们可真是天生一对呀!

白绥自然不知小狼所想,把它抱到桌上,修剪指甲。“伸左手。”他道。

小狼歪了下脑袋,伸出右肢。

“这是右。”白绥握住小狼右肢,原本灰黑的爪子洗干净后恢复圆润雪白的状态,像一颗剥了皮的山竹,鲜嫩可口。白绥神色依旧淡然,手上却不禁加重了几分力,仔细抚捏软嫩的肉垫,爱不释手。

痒~小狼在白绥怀里打了个滚,而后被放上床榻,听到对方说自己先去更衣沐浴。

片刻后,一颗雪白脑袋狗狗祟祟地探出床来。

客栈年岁久远,糊在屏风上的纸张略显稀薄,隐隐勾勒出青年修长美好的身影。小狼透过薄纸窥见心上人抬腿跨入浴桶,胯间隆起的弧度清晰呈现。

那是什么?好大!

小狼惊得竖起耳朵,低头看到自己被绒毛覆盖的小腹,当即翻过身,四脚朝天,伸出前爪费力拨弄毛毛。

看不到,好气哦。

等白绥走出屏风,发现屋内下起鹅毛大雪——小狼正在榻上绕圈奔跑,努力追寻自己的尾巴。

他看准时机,一把提起雪花制造机的脖子。虽然短,但胜在蓬松柔软,很好捏。

“啾啾!”小狼想同心上人玩耍,转头去咬他衣袖,又想起对方刚洗过澡,便装模作样地咬了咬空气。

吃了满嘴“雪”。

“该给你取个名字了。”白绥望着屋内皑皑大雪,若有所思,“我叫白绥,你我皆白,亦是缘分,便为你取名……”

小狼竖起三角耳,认真聆听。

“白起绒。”白绥沉声道。

小狼懵懂地抬起头。

白起绒?

白起绒!

我有名字了?不是畜生,也不是臭狗了?

我有名字了!

小狼很喜欢这个新名字,高兴地拱了拱心上人衣袍,又蹭出一身白毛。

白绥想,自己不再孑然一人,也该攒些家当,至少得给小东西买点固毛膏。

夜深,白绥把险些从榻上滚下去的小狼抱到靠墙的那侧,香甜的花香扑鼻,似乎是皂角的味道。白绥凑近轻嗅。除了花香,还有些许奶味,肚子上的气味尤为明显。

好痒,不要吸我啦~小狼抬起前爪抵住心上人锁骨。白绥却不为所动,反而凑得更近,整张脸都埋进柔软的绒毛里,甚至一手抓住它乱晃的尾巴揉摸,一手扣住它的右肢捏动肉垫。

不能再吸啦!小狼浑身瑟瑟发抖,尾巴止不住拼命摇晃,它无法形容这种感受,“嗷呜”一口咬住白绥肩膀。

不痛不痒,只牙尖轻轻嵌在衣料上。察觉到小狼的异样,白绥抬起脸,姣好的面容沾了些许绒毛,身上也是,那件单薄的丝质里衣在蹭动中乱了分寸,倾泻出月光似的皙白肌体。

白起绒受到蛊惑般将脸靠在心上人凌乱的胸襟,饱满结实,很有安全感,忍不住蹭了蹭,嘴巴恰好压到某处柔软。

是什么?它好奇地抿了抿。

几乎不曾触及的地方传来一阵酥麻,白绥呼吸微滞,以为小狼思念母亲了,抬手抚了抚它的后背。

白绥没有父母,有记忆以来,他已是孑然一身,在暗无天日的地穴靠吸食日月精华或挖掘菌类虫蚁为生,那时他臆想天地唯有漆黑。

后来,有人受伤坠入地穴。

再后来,他有了一只小狐狸,还没他巴掌大,身上没什么毛发覆盖,露出粉红色的皮囊,光秃得可怜。

也如这般粉嫩。白绥捏了捏小狼肉垫,另一手探向它毛茸茸的腹部,摸到空瘪下来的肚子,顿时了然。“饿了?”他道。

好像是有点饿了。小狼吧唧了下嘴。

“可要吃奶?”白绥解开衣带,语气淡淡,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之事。

衣襟散落肩膀,倾泻出大片犹如凝脂般细腻光滑的肌肤,白绥看似纤长,身材却比练家子还硬朗,烛火绰绰,映着莹润鼓胀充满雄浑力量感的胸膛,两颗稚嫩乳尖镶在中央,粉若菡萏,显然未经使用。

白起绒看呆了。它虽然不是人,但它知道男人是没有奶的。

可是好粉哦……真的没有吗?

昏黄中,那对雪白胸房仿佛刚蒸出炉的馒头,透着令人无法抵抗的食欲。舌头不受控制地探了出来,方一压上柔软的凸起,便有温热的液体漏了出来。

“啾!”

是奶!香香热热的奶!白起绒惊讶地竖起三角耳,重新打量起白绥。

原来心上人……是母的?

狐妖不分雌雄,修炼一定程度既能随心变换男女,也可雌雄同体。白绥自幼孤苦伶仃,对世间种种不甚了解,偶然路过一处房檐,瞥见两名男子浑身赤裸抱成一团互相舔舐,便以为人类男子也能繁衍哺育。

他抬手托住小狼屁股,将它拢入怀中,催动灵力分泌乳汁。“吃吧。”语气依旧淡漠,却多了些许纵容。

身为狼族的骄傲,白起绒反倒感到羞涩起来,吃人奶对它而言还是太过超前了……

香甜的奶水从乳孔细细泌出,白起绒本能张嘴去接,起初只是小口小口地啜饮,待喉头被甜蜜滋润,不由得加快吮吸速度。

蓬茸的尾巴左右摇晃,并无意识抬起前肢,按在心上人饱满结实的胸膛,来回踩压。这是幼崽帮助母亲分泌促乳素的行为。白绥记忆深处浮现一只幼小的狐狸,那时的他尚无哺育幼崽的经验,竟拿血肉喂养它,可怜的小狐狸牙都还没长出来,含着血肉嘤嘤作怪。他嫌小狐狸麻烦,不耐烦地嚼碎了肉喂进它嘴里,险些将它噎死……

不想见悲剧重演,白绥轻轻拍抚小狼后背:“慢点吃。”

小狼还以为心上人要收走香香饭,赶紧张大嘴巴狼吞虎咽。能多吃一口是一口!

白绥眉头微蹙,平日几乎不曾碰及的胸乳被炽热的口腔完全覆盖,带着倒刺的细软舌头在乳粒上百般拉扯,传开丝丝缕缕的酥麻。小狼吃急了,尾巴雀跃扫荡,两枚犬齿逐渐陷进肉里,其中一枚在嘬取中偏离了轨道,锋锐的牙尖扎进乳孔,一阵极为尖锐的刺麻顿从此生。

“嗯……”白绥喉间抑不住发出轻微的闷哼。

小狼吸了两口才反应过来,慌乱松开嘴。“啾啾!”我不是故意要咬你……

血珠从微开的乳孔中一颗颗滚落下来,仿若朱红玛瑙挂坠,将那玉盘般一尘不染的胸间添上几分色彩,顿时娇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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