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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里全都是肉，堆积如山。
没有一根菜叶。
“你们在干嘛。”
度沨一本正经：“多吃点，太瘦了。”
褚白苋二本正经：“讨好上司老婆，争取早点退休——被开也行。”
四周除了褚白苋和季维深还敢发出点声音。
其余的人似乎终于意识到刚刚歇斯底里去八卦的对象究竟是谁。
一时之间隻敢默默动筷，还是自己面前的那一道。
度沨其实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跟其他人一起吃过饭，包括军部年会节日晚会。
一部分原因是太忙了，空闲时间还要为沈灼准备那些东西，根本没有机会参与。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一个s5alpha在场，除了褚白苋和季维深之外，就没人放的开的。
军部活动半年可能才一两次，度沨不想扫了他们的兴。
所以，总指挥官在场的宴会活动。
今天是第一次。
“我弟弟应该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吧？”
乘着终于有人敢起身朝着度沨敬酒，褚白苋得了空朝着沈灼挪了一点。
“弟弟？”
“季维深，”褚白苋抬下巴指了指对面在招呼大家喝酒的副官，
“他跟母姓，我随父姓。”
“姑且算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吧。”
沈灼睁大眼睛，在季维深和褚白苋两人中间来回张望。
“你们一点儿都不像。”
长的不像，性格也不像。
褚白苋拿公筷眼疾手快地夹了刚上桌的油焖大虾放进沈灼碗里。
“每个人都这么说，我弟弟看着聪明，其实挺傻的，真的。”
沈灼清了清嗓子。
嗯，这个他知道。
“据说他最近恋爱了，都快把家里收藏室里的宝石搬空了。”
褚白苋皱着眉毛给自己也夹了一隻虾，
“但对面的回礼，让我感觉我们家有点配不上啊。”
沈灼颇有兴致。
这一听就是艾梨的风格。
“一颗宝石换一栋别墅，真让人心慌。”
褚白苋叹了口气。
“不知道对面的小少爷，我家这个兔崽子养不养的起。”
沈灼：“大概养的起吧。”
毕竟艾梨家里最不缺的就是钱。
沈灼其实还在为季维深和褚白苋是兄弟这件事惊讶。
褚白苋的毒舌，居然半点都没分到季维深身上。
不过……
仔细看的话，两人眼形确实有些相似。
“不说我弟弟了，说说你吧。”
四周气氛在几个起哄的alpha带领下越来越活跃。
方才紧张的氛围终于开始变得轻松起来。
“刚刚度沨说是他追的你，怎么追的？”
褚白苋低声问。
沈灼托着腮想了想：“他从七年前就想着长大了以后追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