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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交缠【沙发lay】

 

为了抢夺我特意监视三年,蓄谋已久,怎么想都觉得脊背发凉。真的有男人为了我能做到这种地步?我是不信的,但他的语气也不像说谎。

那就暂时当是真的好了。

“好,但丁,我提前和你说,既然你摸清楚我的性格了,那我再强调一遍,我的感情底线是碰了我之后不许再和其他女性睡,这是感情洁癖。”

手掌突兀狠狠抓住左边胸部,我闷哼出声。

“你是不是没搞清楚情况。虽然我知道你是这个样子,但不代表我会遵循你的要求,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声音宛如温度计般,前面正常,不过一秒飞快直降。

“我就是知道所有情况,而且比你更清楚自己地位。我恐怕连情人都不是,只是个玩具。我低头是因为我玩不过你,但我也不一定非得待在你身边,你可以试试继续逼我,到时候要不我们两一起死玉石俱焚,要不你弄死我也解脱不用再遭这种罪。”

“我差点忘了你就是这个暴脾气,至于我会不会做跨越你底线的事情就取决于听不听话了。”他恶狠狠在我锁骨上咬了一口,痛感使我冒出厌恶,给他头顶来了一巴掌:“情趣是情趣,别下死口,像条狗一样。”

他吐露脏话,动作毫无温柔可言。

“你既然也有经验,为什么还是那么粗鲁,很痛啊。”

“我觉得对你不需要温柔。”

“这是借口,你和那些女的在一起只是自己舒服完就把她们踹一边了是吧。”

“那你教我啊,你不是辗转在那些男人床上?他们有教你很多技巧是不是?”

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瞪大眼睛唾弃道:“真亏你还有脸提这件事。来,你告诉我。到底把我送给了几个男人?”

“就那两个。”

“真想掐死你,自以为是的混蛋。”面对他的轻佻态度怒不可遏,我翻身而上坐到他腹部揪起他的领口怒视道:“另外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现在身边有女朋友或者未婚妻这种令我感觉很麻烦的角色吗?”

“没有。我已经等不及了,快教我吧,姐姐。”他欺身而上引诱勾起我的下巴。

“唔。”有些急躁的把唇瓣再度覆盖上我的,湿热温暖舌头想要撬开牙齿,可我偏不如他所愿,咬住牙关,挑衅看着他。从肚脐滑下的手来到内裤边缘,轻飘飘的扯住胯骨边缘的面料往外拉扯,布料勒进肉的痛让我放松警惕,刚想呼痛,耳边传来撕裂布帛的声音。

他撕我内裤!?

“干嘛还穿着内裤?啊,连胸罩都穿着。”

在嘴角低声细语,随即趁我不备舌尖长驱直入,翻搅我的舌头。这种感觉如何形容?他的嘴里带着酒的甜香,酒精加上口腔温度,甜美的晕眩直线上升。

好舒服……心脏蓦地胀疼,情欲完全被他勾起。他舌尖灵敏,转着圈逼迫我追随他,而在把我逗弄得焦躁不安时又恶劣说道:“欲求不满的是姐姐才对吧,你看下面都湿了。”

温度移到腿心,感受到两根手指在顺着轮廓上下轻抚。

不够,我希望他的手指马上伸进来,却迎来调侃:“你看,都湿到沙发上了,快睁开眼睛看看,黏住我手指了。”

“烦死了,你这个人怎么话那么多。”我死活不睁眼,心烦意乱。

“这是调情,我也想好好享受一下。”耳边有衣料摩擦声,我猜想大概是他在脱衣服。

忍不住睁开一只眼睛,刚好瞥见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身材。并不是大多数男性偏瘦弱款,也不是健身房教练那样浑身肌肉,应该形容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没有八块腹肌但也看得见隐隐约约的轮廓,但是皮肤颜色却和我差不多白,可能比我还要细腻。

与自己一比较就生出不公感来。

他把衣服随意甩在地上,倾身过来,大面积肌肤相亲,灼热的肌肤温度几乎要烫伤我。

大腿被大力扳开,他咬住不知从哪拿出的安全套撕掉一角。

等一下,他不做前戏吗?!脑袋冒过这个念头,立刻伸手阻止他的动作,喘着粗气抗议:“前戏呢?没有前戏会痛,而且我根本没准备好。”

“我都说了我忍不住了,下次吧。”

我的抵抗是徒劳的,被他死死压在沙发上,推肩膀也没有用,居然用肩膀也能防止我起身,下身有灼热的东西抵住,不由得屏住呼吸,害怕下一秒就会粗暴的插进来。

“放轻松,你看你都那么湿了,根本不用做什么前戏……呃……呼……”

说话分散我神志的空档,他就那么硬生生的挤进来。

“好痛!好干,不行!”

像火钳直接嵌入体内,许久没有接受过男人的身体压根不习惯,我甚至感觉内壁都在被挤压,有窒息感弥漫而上。抗拒这股力量,疯狂捶打他的背:“别进来了,真的好干啊!”

“等会就习惯了。”他没有停下动作,任我推搡也坚持着一点点挺进最里面,喉咙里发出了粗喘,表情稍微扭曲,似乎也很痛苦的样子。

明明痛的是我。

“不是处女还那么紧,嗯?”夹杂笑意的眼欣赏我的表情。

我自顾不暇,全都被身体里面的异物夺取了注意力。

能感觉到推进最里面时有一股阻碍,那是肯定的,他没有好好爱抚,所以里面也没有完全放松。热源稍稍后退了一些,在我稍感疑惑时,猛烈的整根插入,强硬的抵到最深处!

“呜哇……好痛!别!”

下腹部有火热的温度散开,内壁有酸涩感,我抓紧他的肩膀,发着抖忍耐。但是这股感觉太强烈,根本没有办法忽视。

“我难受,你先出去。”

他没有回答我,闭着眼睛似乎很享受,把头重新埋入我的胸口:“动起来就习惯了。”话音刚落,身体就干脆的前后抽插起来。

我被迫跟着他的动作,只能用手抱着他的脖子防止自己从沙发滚落。他鼻翼间吐露的炽热呼吸一阵接着一阵喷到脸上,身体中开始发软,莫名其妙的快感冲上头顶,我发出一声叮咛。

“真好听的声音,再让我听听。里面也开始顺畅了,我加快速度咯。”

内侧有摩擦出来的酸胀感,如今再加快速度,淫靡水声响彻耳边,有了动情的润滑液,但丁动作更加顺畅。

难受也转变成令人害怕的欢愉。他粗鲁的把睡衣拉到腹部,双手掀开文胸,暴露在空气中的蓓蕾被含入嘴中。

因为临近生理期,胸部异常敏感,乳尖时不时还伴有阵痛,如今被舌头轻微包裹住打转,身体抑制不住阵阵颤抖。

“好敏感,尤其是右边,我咬一下反应那么大。”恶作剧的用牙齿轻轻撕咬,加剧了痛感,使我给他黏糊糊的回应:“玩下胸部水更多了,姐姐好淫荡。”

他的下身在转圈,浅浅的进入一半抽出,重复三次后又重重给我一击。

我被弄得声音破碎,无法好好说话。

全程都是他在低笑,动作越来越快。双手食指与中指粗鲁的搓拭两侧乳尖,同时被进攻两处,我的声音也渐渐增大,忍不住挺起腰迎合他。

“还要再进去点。”脑袋一团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好。”

这句话激励了他,会阴处被撞得啪啪直响,他环住我脖子用力着。明明我在叫,却被他用嘴狠狠堵住。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低吼声中迎来他的释放。里面能感觉到一些热度和颤抖。我终于得以放松,与他相依着平稳气息。

“唔。”下面传来磨蹭的疼痛,我疲惫的不想理会,枕着男性的胳膊沉入梦乡。

再度醒来,周围是陌生的环境。

身处但丁家,身上盖着柔软的被子,看来是他把我抱回了卧室。

窗外正淅淅沥沥下着小雨,耳旁传来陌生的电话铃,在枕头旁发现一部手机。

按下通话键放在耳旁。

“姐姐你醒了吗?”

“嗯。”

“我现在已经到酒吧了,以后你就在别墅住着吧。”

我的出租屋提前交了一年的租金,水电费有专门的手机软件自动交不用太担心很久不回去。

我今早也是检查过门锁断电,至少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有水电费了。

“哦,我还可以进行人际交往吗?”

“可以,不过我提醒一点哦,姐姐要报警的话我这里还有一个大杀招,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嗯。”

“对了,以后白天我上班之前你可以在家做好饭,我吃完再过去。”

挂掉电话后我打量手中小巧的手机,居然是老古董黑梅,里面插的电话卡应该也不是我之前使用的那张吧,翻到通讯录,果不其然只有但丁一个联络人。

可以上网吗?迫切想查询但丁的背景资料。点开自带的浏览器,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上方的进度条一直卡在中间。过了许久网页一直都是空白,马上就明白这条路走不通。

加载了一分多钟什么都显示不出,不死心的多试几次,最后强行忍住想把它砸地上的念头。

这张新卡肯定没有开流量,也可能是早就被淘汰掉的2g流量卡。

别墅中搜不到wifi信号,这么老的手机里任何通讯软件都是老版本,供应商早已不支持使用,无论哪个我都登录不上。

真有你的啊但丁。

从那之以我便开始和但丁进行同居生活,白天在家像个富太太一样睡到自然醒,起来后在别墅里的健身房健身,有钱人的别墅就是有自带游泳池和健身房,我通常都是跑完步出汗就去泳池。

然后拜托保姆出去买菜,海边郊区别墅但丁一旦把车开走,车程最低也需要得一个半小时的道路,我不可能只靠步行从这里走到市区。

保姆有电瓶车,可惜的是我不会骑,拜托她带我被冷冰冰的回绝,要是自行车就好了。有想过叫车从市区过来接我,但丁有给我零花钱不用担心车费,就是大门口保安没有但丁的指示不会放陌生车辆进来。

他的意思如此明显,说着不会断我人际关系,我却无法靠自身能力离开这栋豪宅,给我的新手机里除了他再无其他联系人。我被困在孤岛,孤立无援。

保姆是我入住的心声:“我,我想……做。”

“想就说出来,姐姐也是成年人这种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手指被含进嘴里,他的手从后腰撩起衣服:“难得今天主动说出来了,要我怎么做就全听姐姐的。姐姐,接下来想先让哪里舒服呢?”

姣好的脸庞,白皙的皮肤,如墨的黑发,性感的黑色耳钉。

有钱,好看,身材不错,但凡是正常女性都会被如此优越的条件所吸引。除了不能专一,性格恶劣,仅凭这幅皮相足以让大多数女人为之倾倒。

大家也不过是肉体凡胎,拥有七情六欲正常不过,忽视掉其他也可以沉浸这肤浅的欲望中。

我做这个决定是错误的吗?矜矜业业生活那么久,从未遇到比各方面比但丁还要好的男人。虽然是错误的纠缠不清,这段时间容我堕落一下吧,只要不交出心。

“亲我。”

“好。”

窒息的吻,我呼吸急促,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主动伸出舌头勾住他舌尖。动情得厉害就把他的手扯到双腿间:“快点。”

他吃惊地睁大双眼,愉悦地勾起嘴角:“看来姐姐真的好寂寞,弄得我也忍不住,今天可以粗暴点吗?”

“嗯……”

脑袋如同一团糨糊,沉迷舒适的吻与肢体接触,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心安。

筋疲力尽瘫在他怀里,他穿着粗气,一身都是汗。

他逐渐平息气息,用手背抹了一把脸:“我现在领悟到那些人和我说的意思了。”随后哈哈一笑,把手掌摸到我满是汗的额头上,玩弄我的刘海:“我尽兴了,那么寂寞的话我会尽量早点回来,这样行了吧?”

“嗯。”

他外套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我吃了一惊,第一次见到有人在与我相处的这个时间段里联系他。他接着电话手也没有闲着,一直放在我的胸口时不时揉捏,和人通话的语气却坦然自若:“嗯,定好时间了吗?去的有哪些人?……可以可以,我知道了,我收拾一下出门,两个小时到。”

挂掉电话,他扶我起来帮我穿好衣服

“你要去哪里?”

“认识一些可以帮酒吧生意更兴隆的人。”

反正不会带我去认识。

他进浴室洗了澡,出来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扔进垃圾桶后,转身面向我交代道:“乖乖在家等我,我明天早上早点回来。”

点头。

“姐姐真乖。”发现这可能开始精神依赖他的好开头了吧,他心情格外得好,抱住我双手在臀瓣上来回抚摸:“今天我好开心啊,等我回来还要吗?”

“要。”

“小淫猫。”

他离开去忙自己的事,我瞄了一眼钟表,马上要到我厨师课程上课时间了。得抓紧时间收拾这个客厅一下,拖地,拉开落地窗给房间里通风,不想被师傅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厨师师傅是一家中式餐厅的资深老师傅,当时但丁说给我请老师这件事是交给其他人去办的,谁知请了一位60多岁的老人,比较严肃,不过教学水准相当高,就是中餐不像西式甜点讲究刻数。

“盐少许。”

“黄师傅,盐少许是以你的手为标准还是我的手为标准。”

即使是私人一对一教学也是身着厨师衣戴好厨师帽,敬业精神表现得淋漓尽致。

“你用勺子舀汤出来喝一口就知道,你只做给家里吃咸淡没有关系。但我们从事厨师的并不是一定要以客人的口味为标准,你自己心里得有一杆秤,众口难调,你不能讨好一位客人而做不出自己招牌菜,是客人喜欢并熟悉你做菜的味道才会长期光临。”

“哦。我知道了。”

紫砂锅里是晚上为但丁准备的老鸭汤。看着在灶台上咕噜咕噜炖着的鸭子,脑中又开始浮想联翩。

我这个样子就像期待老公下班的娇妻,为对方做饭,想成为对方在商场打拼一天累了之后他温暖的依靠……

真恶心。

理智打断了妄想。

越是明白但丁不是我能管控住的就越苦恼。除了庆幸之余还感觉胸口破了一个大洞,涌入无尽空虚感。

但丁晚上回来吃了晚饭,夸了我一道,又匆匆出门经营酒吧。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身侧发出吱呀一声,床垫下沉,我往下沉的地方偏下,有冰冷混着沐浴露的清香以及水汽传到鼻尖。

“姐姐,我回来了。”

是但丁的声音。

我拱进他的怀里,口齿不清:“你中午答应我继续的。”

“好。”

身体得到了满足,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内心的空洞稍微被堵上一些。这大概是斯德哥尔摩的前兆,我紧紧抱着但丁不敢撒手,想逃避清醒的思绪。

“没想到一个月才发现姐姐那么可爱,黏人得很啊。”

皮肤开始有些瘙痒。

“姐姐?”

该不会是……我的意识被身体的难受弄清醒,一下挣脱但丁的怀抱坐起来挠自己的手臂。

没想到能在这个时候复发,身体和体内都难受。

你看,你依恋上了令你如此受罪的罪魁祸首,贱人就是你吧?别哭了,哭得连你自己都很烦,这该死的感情不能停止吗?

“呜……”不知为何,明知这样很矫情,但无法自制自己的情绪大爆发,痛哭出声。

“怎么哭成这样,复发很难受吗?今天有没有吃药。”但丁下床为我取来药和水,强硬地往我嘴里塞入胶囊,我哭得抽抽噎噎,不听话的左右避开他想给我灌水。脑袋里一句接着一句辱骂自己。

“真是的。”他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用蛮力桎梏我的双手在身后,嘴对嘴喂我,胶囊被他用舌尖一顶,就着水顺着喉咙吞咽下去。

然后揽着我倒回床上,手脚并拢让我不能动作,第一次听到他如此耐心哄我:“忍一会,症状等一会儿就消了,闭眼睛睡觉不要想太多。”

“但丁,我这个样子是你造成的,如果看上我,为什么不用正当手段?”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并不会理我后,才慢悠悠回答:“正当手段?你是说追你,请你吃饭?如果你没看上我的钱全部白花,或者你看上我还得一大笔彩礼钱娶你回家。姐姐,”他的胳膊越收越紧:“是不是这段时间对你太好了,你怎么开始胡思乱想,你配吗?”

果然,语言之刃准确无误地扎入我最痛的痛点,也扎醒我的恋爱脑。

“虽然我知道我是玩具,但是你对之前给我的伤害一点悔过的意思都没有啊,看到我那么惨。”

“看到你复发我是很心痛,但现在的状态就是我想要的,我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玩具就是玩具,千方百计地得到,玩腻了就扔,不会对自己用过的手段后悔,只要结果好一切都好对吧?”

“行了,睡吧,姐姐。”

“我很生气,松开,我不想被你抱着,恶心。”

突兀的被手指粗暴侵入,异物感让我倒吸一口气。

“听话,这是你第二次惹我生气。姐姐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

“那你给我道歉。”

“给你道歉?我的人生字典里没有道歉两个字,你现在这个样子好好吃药就不会复发,我最后警告你,忙了一晚上很累没空继续哄你了,马上给我睡觉。”

我忍住憋屈闭嘴,他皮肤上的温度还在传过来,能感受呼吸,胸口也能听清心跳。但是自己心里冷冰冰的,即使是亲密无间的身体,心灵的距离却隔着汪洋大海。眼泪从眼角流下,白天还带着失重的失落感想要更加接近他,这会突变成立刻想要远离。

究竟是为什么产生错觉,认为自己能够成为独一无二,扞卫自己尊严让他给你道歉?不弄死你就算好了。

他开始笑我了吧。

身体依赖到精神依赖,时不时被捅一刀,得不到永远最好,不甘心被伤害,永无止境纠缠,我一低头就任他为所欲为,不低头他便想方设法让我低头,即使我一直抑制情感不屈服,不认输,但总是让心时不时往妥协那方面滑去。

最好的方式就是睡觉,用睡眠来暂时逃避也不失为是一种好办法。

昨晚和但丁闹不和,我醒来的时候身侧已经没有人影。

即使吃了药也是痒到后半夜,把我折腾得够呛,所以今天起晚了。

玩具宠物稍微不听话反抗了一下,接下来就要收拾一顿让她听话吧。

我好像稍微能跟上他的想法了,一股寒意传遍全身,随后我强迫自己摇头,自我安慰:“我只是说了两句话,那两句话都是我为了自己的委屈发声,没有逃跑,话语中也没有伤害到他的任何地方。”你听话他就高兴,不准质疑他做的任何事情,只要你把他伺候舒服,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里想要任何物品都可以为你奉上,不过你不能上台面,更别提真心与爱。

手机就在我视线之内摆放在床头柜上。

我可以现在可以用手机报警吧?不过又担心但丁在手机里面装了监听器,毕竟手机上不了网只能通话,打给谁都有可能会被发现,我旧手机与里面的电话卡在老罗的手下一起报废,但丁给我办了一张新卡,我一次都不敢打给父母报平安。

主要是怕父母电话号码也被他知道,到时候连父母都会被我拖下水。

这么久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担心我而报警呢?但丁的家业究竟有多庞大,能够把手也涉及到公安,官商相互,我这样的小虾米又能靠自己做些什么。

那逃跑怎样?

吃完午饭来到阳台上,从高处目送从这里到大铁门的距离,上次坐车进来开了不算很长的时间,不知道我从这里走到大铁门要不要花费大概20分钟。

手机我刻意没动,打开门走出去来到花园。从边缘贴着围墙走,用树木挡住保姆或者保安的视线吧。

大树盘根错节,扎人的不知名植物叶子戳得我手臂疼。灰头土脸地把身上一堆枯叶拍掉,踩着黏哒的湿润土地继续挨着围墙往前探索。

似乎看到前面接近铁门了,再往前走的话就要拐弯回到铁门两侧的保安亭。

不由抬头望向侧边目测足有十米高的围墙,陷入了沉思。搬石头翻墙?太高了我根本找不到高石头,要好几块重叠我才能翻出去吧,哪有那么好的运气能在一个别墅花园里找到大石头,除非是假山那样的。这个墙上再装上通电铁网,那可就真是实打实的监狱了。

狗洞呢?

接下来我绕着四周的墙壁走了一圈,连别墅后都探索过了,一无所获。

我颓唐的泄气,手段,地点,我能想到的他都提前做好了准备,未免太完美无缺。最坏打算要是强行闯大门,两个成年男子保安可能一警棍就教我做人,可不能干这种鲁莽之事。

有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从正前方传来。

对了,保姆要来打扫卫生,必须要赶快回屋,不然保姆发现我不在房间会立刻打电话报告但丁。那错上加错结果只会更惨。

慌忙从正门踏入,还在玄关就已经听到了保姆打电话的声音。

“是的,她不在家里,我叫了几声没人应,嗯。”

速度太快了,根本来不及阻止她。

“我在这里,只是刚才去花园溜达一圈。”我假装平静地现身。

她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又对电话里说道:“看到了,她说她只是去逛了花园。嗯,好,我知道了。”她把菜放在灶台上,机械重复但丁说的话:“先生让我转告你,他过会就回来,菜我先放这里,先生说我今天暂时不用来了,那我先走了。”

我预测到等会儿绝对不会很好过,电瓶车的声音从门外远去,给我拉响倒计时。

既然无法避免,那就提前做好应对措施,首先就是要收拾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刷干净鞋,千万不能被他发现我去找逃跑路线。

在卫生间里卖力刷着鞋底,可总是心绪不宁静不下心。我真的很害怕他等会儿回来,理由要找什么?散步?不知道他会不会真的相信。

门口传来敲门声,我吓得手一抖,鞋掉在水里溅湿胸前布料。

是但丁?不对,但丁是有钥匙的,不会敲门。这个时间段应该是厨师黄师傅来教我上课,为了避免不牵扯到无辜的人,我打算喊老师傅回去。

黄师傅依然衣着整洁的站立在门口,看到我一脸慌乱地开门,表情短暂显露了不太理解,随即又恢复正常:“走吧,今天要开始上课了。”

“黄师傅,那个……你知道我家情况吧?今天我男朋友会早点回来,我和他有事要说,所以不太方便,您看您明天再来教好不好?”

撒谎称他是男朋友什么的,真是可笑。“年轻人啊,”黄师傅过来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理解岔了,摇了摇头:“行吧,我明天过来。”

“好的好的,不好意思,辛苦您白跑这一趟。”

我打着哈哈送黄师傅一段路程,刚走没两步,迎面驶来的凯迪拉克来了一个漂亮的漂移稳稳挡住我和老师傅的去路。但丁一身休闲装从里面优雅而出。

他身上带着浓烈的低气压,在我眼中就像步步接近的恶犬,我敢拔腿跑的话马上就会追上来把我撕个粉碎。迈着大步的但丁来到旁边拉住我的手臂。

嘶,他捏我手臂的劲实在用力,好痛,不行,不能在老师傅眼前露出异样,必须忍住不可。

但丁展现我第一次见他那个公式化客套笑容,客气问道:“这位是?”

他已经生气了吧?他为什么要生气。

“这是教我做菜的黄师傅。”我赶紧解释。

“噢,这样啊。辛苦黄师傅,黄师傅是第一次见我吧,不好意思,她的身体不太好,从今天开始就要好好养病了,这段时间她做菜手艺的进步我也感受得到,多谢黄师傅的栽培。”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想要辞退黄师傅?!

刚要张嘴拒绝,胳膊的痛楚加深了,我顿时明白他让我闭嘴。

“感谢这一段时间的照顾,我会照常按照她一个学期的学费结算给你,本来可以上完一个学期,不过她身体问题不能继续了,下次有时间再合作吧。”

老师傅虽然疑惑,也还是点了点头。

“黄师傅平常教她是坐车来的?还是有家人接送?我在门口没有看到你的车。”

“我坐我家女儿的电瓶车来的,到时间我会打电话叫她来接。”

“哈哈,黄师傅抽烟吗?”他从外套掏出一包拆开的中华递过去,黄师傅欣然接受抽出一根,但丁继续客套:“黄师傅真是有个孝顺女儿,这烟给黄师傅今天白跑一趟赔个不是。我叫了人派专车来送您回家,在大门口保安亭坐个十分钟车程就到了,劳烦您走到保安亭那。”

“好说,小伙子挺不错的,年轻有为。”

“哈哈,谢谢夸奖,这位还没吃药,那我带她回去了。”

“好好。”

不容置疑的力道迫使我转身,踉踉跄跄跟上他的步伐,黄师傅也背对我熟练地掏出打火机悠然地绕过车身向门口前进,没发现后面我的不对劲。

黄师傅,如果你能救我就好了。

“一直回头是幻想黄师傅救你?”头顶砸下冷嘲热讽。

“没有!”

“不心疼一下黄师傅?如果他真的多管闲事,你觉得我会对他家采取什么措施?”

“你可真是不干人事啊!”

连拖带拽着扯我上楼到卧室,顺手把门反锁,简直就像对待犯人一般一股大力把我掀翻在床上。

听到落锁声就感到大祸临头,紧接着是他皮带金属扣的碰撞声。

他解皮带干什么?难不成是要抽我。

预感准确,破风声袭来,我还没反应,大腿外侧蓦地有撕裂感,尖锐的痛感从末梢神经传递脑内,我应激反应地缩回双腿抱着检查被打的地方,很长的一条白印,正慢慢变成紫红色。刚刚换下了出去逛的脏衣服,现在我身着的是但丁买的价值不菲的连体名媛短袖短裙,腿部都是裸露在外。

“哇啊啊啊!”我叫得过于凄惨甚至有点好笑,对方毫不留情地挥来第二鞭,在这个情况下我能怎么反抗,身体反射性用手臂去遮挡。

啪!清脆地撕裂皮肉声,小手臂被皮带扣针眼的金属针拉了一道口子,不太严重只是流了一些血。我发着抖抽泣想从床另一边下去躲开,但丁几大步跨上来从后面一把抓住我的头发。

头皮要被扯掉了!我满脑子都是这句话,好痛,好痛,我好想杀了这个人!

由于实在是太痛,我只能跟着他的手臂往后仰以此来减轻痛苦。

“但丁你就是个狗杂种!老子到底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刨你家祖坟了吗?!你他妈是精神病!老子在社会混了那么久从来没有哪个像你这样对我肆无忌惮,你算老几啊!我喝个酒断片就栽你手里,我有什么错,你这个灾星!”我痛到口不择言的辱骂咆哮,双手忙不迭去扳抓我头发的手。

不但纹丝不动,相反还加大了劲逼我尖叫。

“还有劲骂我啊?你是对现在的生活不满意吗?我说过你不要给我找事做,总是惹我生气,怎么就是一点都不听话呢。”

无数疼痛降临在身体各处,根本挡不住,只好蜷缩为婴儿保护自己的姿势躲在床角,每次抽下我都在心里默默计数,大概抽了我十二下,看到我都没办法行动了便改用皮带勒住脖颈试图给我造成更大的痛苦,眼前涌起黑幕,因为缺氧而加快呼吸,我动用双腿踢他的肚子,他一下用膝盖压住两条腿俯身近距离欣赏我狰狞表情。

“错了没有?”

“没有!”

因为顶嘴,本来张大嘴巴是为了呼吸,结果在窒息的情况下还被他用两根手指戳到喉咙,我更加一口气提不上,缺氧使胸口产生闷痛,更像聚了一口气要从其间爆开。委屈混杂其中,眼泪不停滴落。

“姐姐,认错,不然你就死在这里吧。”

好整以暇,游刃有余,眼神却很凶狠的恶魔在眼前分裂为两个残影,三个残影。

我要死了?虽然说以死来逃避是好事,但我还有父母,就算是为了父母也得挣扎活下去,不想看到那老两口一辈子就我一个,老了还得白发人送黑发人。

别再试图激怒他,只是认错就能免去皮肉之痛,没什么大不了的,认错吧,快认错啊!理智在呼喊。

“我,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忍着喉咙的不适,断断续续的吐露挫败。

“哼,”嘴里能自在的呼吸了,皮带也甩到了另一边,他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里扯出纸巾搽拭手指:“我还以为姐姐真的宁死不从,刚才差点就那么解决掉你了,在我面前总是要面子,末了还是贪生怕死。”不过姿势依然是跨坐在我身上。“我不是怕死,你应该明白如果我没有家人,一定会和你拼个你死我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那我要是弄了你爸妈呢?”

“你现在敢我马上和你同归于尽!”

“是不是还想被抽几下?”

我没有感觉到害怕,肩膀却诚实的颤抖了一下。

继续装可怜,博取他的心疼,你能做到的,装都要装出来!

他的手搭在自己大腿上,我慢慢伸出右手覆上他的左手,十指相扣,我一碰到他便惊奇地盯着我,似乎在看我要耍什么花招。

“我现在浑身都痛,你打过了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

直起腰板抱住他的腰,把头溺在怀里,刻意避开他的眼神,这样我才能继续口不对心地说甜言蜜语:“我不知道你今天哪里生气,做得不好的地方好好和我说一声,我被打得很难过,你告诉下我哪里惹你生气了,我下次改。”

熟悉的身体,熟悉的气味,这副身体与我在床上纠缠了无数次,同时也是这次恶狠狠给予我痛苦的刽子手。

“不愧是姐姐,真会看气氛,看来已经了解我的软肋,撒娇一下我都快心软了。”头发又被扯住了。我心慌地抬头望进他的眼睛,带着恳求:“不要扯我的头发,刚才真的好痛,头皮都要被扯掉了。”

“是吗?”那只手改为爱抚我的头顶,他放缓语气:“姐姐,教你的为什么个男师傅?”

是说黄师傅?这是吃醋?不,对于玩具来说没有吃醋只有占有欲。即使自己不要玩具了,也不准别人触碰,更别提沾上别人一点点气味。

“你说请人教我厨艺的,我还以为经过你同意。大概是你拜托的那个人不知道你会因为是个男师傅生气,黄师傅都60多了,我和他不可能有什么,你也知道吧。要是不喜欢男的,换个女师傅来教我也可以啊。”

“还有,黄师傅一周只教我两次,明明有监控你都没发现吗?我觉得为了黄师傅挨这顿打不太公平。”

“姐姐啊。”他没就着我的话题说下去,而是叫了我一声。

“嗯?”

“要不咱们不学了吧,你说的即使安了监控我也没办法时时刻刻盯着你在做什么,毕竟我忙起来也分身乏术。”

“?”我还没缓过神来,过了一会才理解他的意思:“可以换女师傅来的。我很喜欢做菜,这里很无聊,你答应说送我去学我想学的任何东西。”

“那是你听话的时候我才答应的。”

“我很听话啊!”

“你听话的话为什么会有这一身伤?”大腿那被残忍地狠狠按下去。

“好痛!”我搂着他发抖。

安抚地拍拍我脑袋,又开始例行惯例哄小孩一样下死命令:“不学了。”

“我真的喜欢,而且也就只有这个爱好了。”

“听话。”

我尝试拯救:“那我可以学其他的吗?不学中餐可以学做小蛋糕……其他什么都可以的。”下巴被猛地抬起来,他的笑意不达眼底:“不行。”

“我什么都不能学了?”

点头。

为什么要剥夺我的爱好啊,我就只有这点爱好,不会真的让我全世界都是他吧。

不知道如何是好,急得眼泪一直往下掉,突然主动亲到他嘴角,舔他的唇瓣,哀求道:“真的求你了,我以后好好听话让我继续学好不好,求你了。”摇晃他的手臂撒娇希望他能心软。

“不行。”依旧是十分残忍的拒绝。

我主动都不行了吗?实在有够过分。

“这就怪姐姐一点都不听话了,不仅是师傅的事情,还有先前保姆给我打电话说你不在家,告诉我你去哪了。”我怀疑他可能确实有点精神分裂,如何能一边温柔的为我擦拭眼泪,言语间却满是责怪与质问。

照实说吧,这样或许能网开一面,也许我的一切他都已经掌握了,就看我会不会老老实实承认错误。

“对不起,我确实去花园溜达了一圈,想试试看能不能出去,但是围墙太高所以放弃了。”

“看吧,所以这就算姐姐想要逃跑对吧?姐姐还说自己乖,到底哪里乖了?”他又指了指自己嘴唇:“快来,再主动一点。”

认命地又亲上去,爱抚我后脑勺的手突然使劲把我的脑袋往前挤,唇瓣被狠狠咬住,我手脚并用推开他,食指摸上火辣辣痛的下嘴唇,发现沾上了鲜红的血迹。

“为什么咬我?”

“我在惩罚姐姐的不自量力,你不知道围墙四个角落都有摄像头吗?保安早就把录像传给我看了,该说姐姐是单纯,还是愚蠢啊。我还说如果姐姐打算死鸭子嘴硬的话,多准备了几个手段等你,但是挨了一顿似乎就听话了,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噢,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呜……”

“下次还逃吗?”

“如果我说是呢?”

“那只能打断你双腿了,我先说好哦,本人可不想漂亮的姐姐成为真正废物的,所以以后应该怎么做,姐姐心里是有数的吧。”

低头之后过得更惨了,这段时间老是被欺负得直哭,连心态细微地发生变化,到底什么时候能逃离这种境地。

“别哭了,姐姐乖。”

把我欺负得除了哭不能反抗,反而怜爱地亲吻我额头。

“那我以后表现乖你还会让我学的对不对?”

“嗯嗯,只要姐姐足够听话。”

“好……”

“看姐姐都哭成小花猫了,等我一下。”他从卫生间取来热水沾湿的毛巾,仔仔细细帮我擦脸,热毛巾经过的皮肤毛孔似乎都张开了,有点干燥,不过摆脱了刚才满脸泪水的狼狈。头发也轻柔的帮我梳顺,先前被暴力扯过的头皮现在只是轻微的梳头也有一些痛感:“衣服脱了,哭了那么久,后面也出汗了吧。”

听话照做,坦诚相待那么久,虽然依旧有羞耻心,但想到也只被他一个人看觉得并没什么大不了。

“你不要擦到那些伤痕,好痛啊。”好几次毛巾只是拂过,出血或黏膜破掉的地方疼得我一颤。

“如果姐姐乖的话,就不用遭这份罪了。”冰冷的手指戳了戳其中一条伤口:“记着这次教训,下次再惹怒我可不是这种程度了。”

“唔。”一股羞耻从下腹部涌上来。

“姐姐怎么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但丁一把把我翻过去,看到我羞红的脸立刻反应过来,调笑道:“变态姐姐,刚刚被打摸一摸都能那么有感觉啊。嗯?”他顺势挤入我的双腿间:“我没想到你喜欢这种游戏,姐姐~”

羞耻,屈辱,包括欲念一起涌上,但我碰到他有点无法自制。

“……能消气吗?”

“什么?”

“我主动的话,你能消气吗?”

“啊,这个要看姐姐的表现了。”

“那之后让我继续学我喜欢的东西好不好?”

“我可没教过你可以用这个交换,”他眯起双眼:“耍小聪明可不行。”嘴巴上是这么讲,手指却顺着腰线特意避开了伤痕到腿间:“多来几次说不定能行呢?如果你能承受住我的惩罚。”

幸好没有报警,仰头看着上方动情的脸,暗自庆幸,不然可能就不是那么简单的被抽一顿。

修长的指尖挪到我的领口,按照一定速度行动着,领口在他灵巧的手下一颗颗敞开,露出胸前的浑圆。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来,身上到处都痛,等会你碰到我难受。”

“哼。”他仿佛剧院里位居前排的观众,冷眼欣赏我磨磨蹭蹭脱掉衣服,只剩内衣的模样呈现在他面前。扫了我全身一眼,摇摇头:“这个样子我没什么兴趣呢,到处都是伤口。”

听到他拒绝,身体的欲望疯狂滋生,迫使我做出了不合时宜的动作,握住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腹部摩擦,他掌心的灼热更加激发我的性欲,我支支吾吾想要说露骨的话,又觉得太过羞耻而难以启齿。明明刚被打过,打完后就产生性欲,我是受虐狂吗?

可是,忍不住了。

“姐姐,你这幅欲求不满的样子自己看过吗?”

“都是你的错,你把我囚禁在这里,除了你我碰不到任何人。”

“噢,意思就是说如果哪天你像今天一样发情了,就准备出去约咯?”

“我,我没有。是你把我这个属性弄出来的,所以你要负起责任满足我。”

他坏笑着咧开嘴:“是吗?真的是我?”我忙不迭点头。

“行吧,你想要我怎么满足你?”

“不做正事的话,我想要前戏,你每次都不做前戏,只是强迫我接受你,弄得我好痛。”将以往床笫之间的意见说了出来,蛮期待他的回应,结果期待落空了,他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索性一股脑提出自己所有的要求:“今天听我的,我要前戏。我叫你怎么做就怎么做。”

“刚被收拾完那么快就命令我做事了?”

我立刻像被霜打的茄子低下头不敢吭声。

“我就开个玩笑,过来,姐姐想怎么做我就陪姐姐做。”

腹部上的手挪到胸口伸入文胸前端,逗弄胸前的蓓蕾,我自己都感觉那小肉球正在慢慢挺立,敏感地放大所有触感,不由自主发出舒服的哼唧声。

“从后面抱我。”

我背对他坐进他怀里,把他双手从腰后拉过来放在胸前,热浪一波波袭击全身:“帮我脱,然后疼爱前面。”

“这样?”

背后的肩带被解开,掉落在大腿上,五指成包裹状揉捏胸部。

“嗯,再用力一点,别碰到我背后的伤口。”

力量加重了,乳尖被捏住狠狠的挤压,我发出畅快的呻吟,弓起腰:“从侧边捏,上下压得好痛,边揉搓边往外扯。”

“变态姐姐。”但丁的声音带着笑意,听从我的指示操作着。低头就能看到整个乳房被扯出了三角形状,指腹的摩擦感是快感的来源。

我叫出很多奇怪的声音,是我自己下的指示没错,可被这样对待也觉得太刺激了而想要停下,但丁没给我这个机会。

“怎么了?不是姐姐要求我这么做的吗?”坏心眼反问,不停重复捏住松开这个过程,乳尖已经产生了肿胀的痛感。明知我开始痛了,又继续揉搓,顺便把整个胸部也跟着绕圈:“舒服吗?”

“够了,够了,有点痛了。下面……要两根手指。”

果然很害羞,可是按照我自己喜欢这个样子动作,我身体很快就回馈了欣喜的反应。右手松开胸部来到下身,在缝隙外面游走,耳边传来炙热的呼吸:“然后呢?下面想被怎么玩?”

“我的……那个…阴蒂很敏感,你可以揉,但是不要压,会酸。”

“是吗?不信,我亲自试试。”说话间两根手指加重力量压上来打转。好似一阵电流通过全身,我把持不住的大叫起来扭动全身避开他的手指:“不要,唔!好酸,别这样!啊。”或许是激发了他的兽性,揉了一分钟后果断的顺着阴蒂缓慢插入甬道。

正因为让他爱抚了全身,此时下身早就涌出了很多爱液,迎接他的手指轻而易举。身体里的指节在弯曲,似乎在探索:“好湿,的确帮姐姐爱抚之后下面就洪水泛滥了呢。”

“嗯……我喜欢手指,比你的那个好,因为灵巧可以碰到g点。”

手指惩罚地连戳两下,他的口吻带着撒娇:“居然说我下面不行。”然后开始飞快的抽插起来,攻城掠地侵犯到最深处,每一次戳进去都能飞溅出淫水。

“你怎么那么淫荡啊,太湿了。”被我带动积极性的但丁上下其手,两边都传来诡异的痛与爽快:“你这个受虐狂。”我顾不得说其他的话反驳,因为被快感冲击得意乱情迷。

“这姿势真不方便,躺好。”把我面朝他放躺在床上,下面再度被手指撑开,这回他毫不留情的动作起来。我抱住他的脖子沉浸其中。空余的左手抓住同方向的胸,他粗暴的用牙齿撕咬乳头。

“右边乳头很敏感,轻一点。”

他没有回应,单咬住乳头的下侧往外扯,唇齿厮磨,真的很像进食的猛兽。巨大的快乐席卷整个全身,我已经无法止住大声的娇喘。

“你真是会引我兴奋,都湿到床单了,三个手指可以吗?我们试试。”他的喘息从开始的正常也渐渐变得粗重:“我要三根手指进去了。”

无论他的手指如何动作,腿间也只有湿漉漉的触感。顺滑湿黏的手指在甬道里搅弄,转圈。

蓦地,一股压迫感从神经末梢直达脑海,即使看不见我也知道第三根手指已经捅了进来。

“痛,我不习惯,慢一点动。”

但丁这种说一不二的性格即使我拒绝也不可能放过我,所以只打算让他手下留情些。

“唔……”

内壁可能真被弄伤了,有些许微疼,不过在猛烈的情潮攻势下显得无足轻重。

从来没有想过我可以接纳三根手指,估计不习惯才会疼。

有致命的爆发感从下腹传上来,浑身战栗,连触碰他衬衫的手指都在微微发抖。我抱紧他的头大声提醒:“要高潮了,再快点。”

戳弄了十几下后,我从喉咙发出了夹杂快乐的悲鸣,浑身顿时泄去所有力气瘫在床上。

但丁的手指在我迷朦的视线中张开,被晶莹透亮的白丝链接,就像蜘蛛丝缠绕在一起。

“尽兴了吗姐姐?你看把我床单和手指都弄得一团糟。”

舌头舔舐了手指上的液体,低头和我唇舌纠缠,然后一把抓住我的手往他的下身覆盖,兴奋地反问:“本来不想做的,但姐姐勾引我实在太厉害了。你看,这里都被你勾起来了,我为你负责了,你也要为它负责。”

手心里能感受到那形状,不自觉露出有些嫌弃的表情,胳膊上被划伤的伤口隐隐作痛,我故意反转胳膊露给他看:“不做了,胳膊还在流血。”谁知他捧住我的手臂,几近缠绵悱恻用舌尖温柔的将血渍舔去,伤口被黏糊糊的唾液涂过。

“将就下吧,先满足我。”

他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

同居了三个月,说是同居,不如说是被饲养了,感觉意识又被消磨了一些。

每天乖得不得了,乖到但丁有时候都觉得无趣还会买一些那方面的小玩具回来,美其名曰增加两人的乐趣,次次不弄到我哭就不放过我。

他每天可以回家上班接触不同的人,而我被困在这世界里一直只有他,自然而然人也越来越离不开他,因为只有他能掌控我的生活。

明白依赖他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但也只有依赖他我才能在他给我设立的牢笼里活下去。

不过学东西一直没有恢复,我试探性问过几次,他每次不是不耐烦回答看情况,就是被我问多烦躁直接身体力行令我闭嘴。

我也就明白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给我恢复这件事了。索性我还有看书和游戏这两个东西打发时间,他没有扔掉书我很感激了,为了不失去这几个的乐趣,我绞尽脑汁讨好他。

身上的疤痕从那天开始但丁就一直给我擦药,男人下手不知轻重,有时候揉重了我会小声呻吟,那真的只是为了增加疼痛的忍耐力才叫出声,结果令但丁更兴奋了,把我弄哭后就忍不住扑倒我。

喜欢我哭也是那时候产生的恶劣怪癖吧,真的够变态。不过得益于及时上药,疤印很快就消去了,所以我恢复了游泳。

一定要保持身体健康,不然早晚会被但丁折腾完蛋。

另外就是药瘾,茶几上的药还是有很多,说实话我不想吃了,但是但丁说最起码还得吃半年,又给我开了三个疗程的药。

每想起这件事,还是觉得但丁一开始就没对我怜香惜玉过。

多狠啊,用这种肮脏手段最初的确是为了使用我,到改变主意得到人,可得到又往死里虐我,对我的感觉也模棱两可,我是玩具,但有时候他的一些行为举止又特别奇怪让我产生错觉他对我还是有那么一点感情,不然不会让我和他生活那么久,不过生活那么久也可以是情妇。

虐我之后又给我买昂贵的衣服,鞋子,包包,化妆品。高兴地让我在他面前试穿,评头论足,几度令我十分不悦但又害怕被打,只好忍住。

我的穿着打扮因他的财力有了飞跃性的提高,开始偏向网红。

嗯,除了不像我自己以外。

下嘴唇往下一点有条淡淡的疤,就是打我那次咬我嘴唇留下的,因为是竖着咬,唇上的伤口好得快,下面就留痕迹了。我现在照镜子才刚刚发现。

卫生间外面传来关门声,我猜想大概是但丁下班回来了,可能发现灯还亮着,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越来越响,半晌,传来敲门声。

“姐姐,那么晚还不睡?”

“嗯。”我把脸重新抹了一把,打开门迎上他审视的目光:“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没什么。”他侧开身让我走向床,然后慢慢跟上我的步伐,试探性说道:“我只是觉得这几个月姐姐太乖了,乖到让我产生错觉,刚才在卫生间真的不是在谋划逃跑吗?毕竟我第一次见到你那么晚还没有睡,在等我?”

躺回我的枕头上,无精打采地撑腮与他对视:“我的世界被你封闭得那么死,除了你以外连保姆都不和我沟通,我除了等你回来能让我感到还活着,还能怎么办

“像你这样的人不可能安分下来的,所以我问问。”

“我的讨好现在你也开始腻烦了吗?也不过三个月而已。”

“是吗?”

他跟着躺在我旁边,手慢慢从大腿往上安抚,路过胸口,滑过脖颈,慢慢按压嘴唇,最终停在我的脸上,压低声音回

“我只是觉得,从来没有人那么符合我的口味而已。你的长相明明比不过我接触的其他女人,目光却老是意外地追着你跑。”

虽然也只有三个月而已,但我了解他了一些行为特征。我没有办法逃离,但并没有停止摸透他的思想。

使人十分泄气的是,我看不透他。他类似于中病娇的存在,所谓的病娇其实就是为爱盲目做出一些伤害自己心爱之人的偏执行为,无论如何都要使对方留在自己身边,即使毁掉对方也在所不惜,让对方的世界只有自己存在。

这一点,但丁体现得淋漓尽致。所以病娇说到底就是精神病,我是一个正常人,怎么能了解心理有疾病的人的任何思想与考虑呢。

人性本来就是可以撕裂的一种存在,对外光鲜亮丽,私下品行可以败坏。

比喻在但丁身上的话,他的脑袋很好可以黑白道通吃将酒吧生意运营得很好,但他对我做的事就天理难容了。

更加分裂的是我无法判断他对我究竟是一种什么感情,或许连他都不知道吧,像他这样的人若是不了解爱,以这种方式留我在身边,恰恰证明他没有任何安全感。

往上推的话是否可以想象他的家庭并不和谐,父母诞下他并未教会他什么是爱。

我猜测到这个地步,就打算试试怀柔政策。

好好回答,千万别呛他惹怒他,快笑,对他展示你的温柔一面,不过别母性爆发,这个人不会因为你听话就放过你的,意识在脑海提醒。

与他放在我脸上的手掌交叠,我斟酌了半天,决定岔开话题并顺便恭维他:“被你看上是我的荣幸,你打我的那天我说过了,如果你能采取正确的方式,我不会反抗到如此地步。再说被有钱人看上,以当时我那个穷酸样来看,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吗?也许你只要拿一把钱在我面前晃一晃,我就能扑进你怀里呢?”

他笑了:“可我当时并不想这样对你,就只是想拿你赚钱而已。变成这个样子说实话我也没有想过。”

“噢,临时起意。”我若有所思点点头:“我们两个第一次这样开诚布公好好的谈话对吧?不如你去洗个澡,再来床上慢慢聊天?我帮你按摩。”

“从哪学会的?”

“在家给我父母经常按摩。”

他真的就起身进了浴室,好商量到让我目瞪口呆,或许他并不是病得很厉害,是还可以沟通的程度吧?

他围着浴巾走出来,我把手机里自带的音乐打开了,没有网络幸好手机有几首歌让我感觉还不错,纯音乐铃声,是我最喜欢的爵士乐。

“这么有情调?”

“你不给我联网我也下不了自己喜欢听的音乐,这首爵士是目前我最喜欢的一首了,能放松心情,来吧,睡到我腿上来。”拍拍自己的大腿,向他发出邀请的手势。

他自在地躺到我的大腿上,我低头仔细按摩他太阳穴,却有点不敢对视他注视我的眼睛。

“为什么不看我,姐姐。”

“我害羞。”

“都和我睡了那么多次还害羞什么?”

“最开始是不情愿,后面基本是随便你摆布,这样睡前和你坦诚相待还是第一次,所以我紧张。”

“噗,”那双眼睛里因为高兴闪过一丝光亮,是洗澡的缘故吗?从耳后到面颊都有股淡淡的粉红色,似乎是脸红的样子:“你这样就感觉是老夫老妻了,不过姐姐这样讲我还蛮高兴的。”

悠扬的爵士声在房间里慢慢流淌,两人间暧昧氛围温度缓慢升起,手指接触他的头皮,轻柔按压他每一根头发的发根,他最开始似乎是不信任我的样子一直指望从我害羞的表情中找出一丝我不乐意的破绽,我刻意把目光放在自己手指,全心全意给他服务。

没过多久,但丁也就闭上了眼睛开始真正享受起来,似乎很舒服发出了微微鼾声。

是睡着了吗?我不敢掉以轻心,拉上被子给他盖在身上。

“但丁,我很害怕你啊……三个月了我都不敢联系爸妈。”

我是故意小声呢喃给他听,测试下他是否睡着。

“所以三个月都没有打电话给你父母?”

那双眼睛睁开了,与我对视着。

我生出了勇气,借着气氛好也轻笑回应:“嗯,你果然也知道,那就证明我手机你无时无刻不在监听。”

“小笨蛋,你不敢拨号并不代表我不知道你爸妈电话,只要去查一下就知道了,无论是你投过的工作简历还是你以前入学资料,这种事情只要花点钱就能知道。”“那我这三个月等于是白担心了。”

“你想打电话就打,只要不是我讨厌的行为我不会阻拦你。”

“可是我要怎么和我爸妈说,打电话过去那边很担心的问我发生什么事了,我却回答,没什么事,最近被人包养,好吃好喝的供着,开心得不得了呢。你希望我这样回答?”

“也可以,反正这也是事实。你随便找个理由说你的工作又去了酒吧也行。”

“好吧,为了不被骂死,我还是说我继续在酒吧上班吧,上的班是什么?老板的贴身秘书?平常只需要做做饭,然后满足老板的生理需求?”

“哈哈,我怎么不知道姐姐那么可爱呢?我的眼光果然没看错,这张嘴平时惹我生气,偶尔也能说出这样的话。”

捏了捏他的耳垂:“这不是在和你调情?”

他的眼神变了,嗯,我明白这种眼神,猛兽锁定猎物时升腾而起的最原始的欲望。盯得我手臂起一层鸡皮疙瘩直勾勾的眼神。腰间被双手紧紧缠绕,他把头埋到我的胸口处,低闷地声音幽幽传来:“你这样做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果然又被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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