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洗手台上后入
本该冰凉的红酒在她的身体里待久了以后变得温温热热,红酒与她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尝起来苦涩中带着一丝甜腻,味道香醇浓郁,口感细腻丝滑。
果然和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刚刚经历了高潮的小穴敏感又湿滑,对着他的舌头一个劲地收缩吮吸,裴司远却舔吻地更加用力,长舌重重地顶入,舔弄着她柔软的穴肉,吞咽着这小穴里涌出来的液体,不愿有任何的遗漏。
顾宁悠被他舔得弓起了身子,嘴里情不自禁地溢出声声淫媚的低吟,第一次被他舔穴时她心里满是羞怯和排斥,这次她对此却坦然了许多,平心而论,被他用唇舌亲吻私处真的很舒服,这种愉悦感甚至能让她感到迷恋。
裴司远依旧在她的腿心间忙活,舌头越顶越深,在发现她身体里的红酒已经所剩无几时,他停下了吞咽的动作,任由着那香醇的液体流进他的嘴里,随后他抓着她的双腿往下一拉,覆上了那娇艳如花的红唇。
顾宁悠正被他舔得舒爽至极,小嘴都合不上,因此他轻而易举地就将舌头伸了进去,与此同时被他含在嘴里的酒液也被一同渡了过去,红酒的味道在他们的唇齿间蔓延开来,连带着空气都变得暧昧而迷离。
“唔……”
顾宁悠伸出手慌乱地推拒着他的肩膀,可男人力气极大,她的这点力气如同蚍蜉撼树一般,完全无法动摇他半分,只能被迫地喝下了他渡过来的酒液。
等到唇齿间的酒味彻底消散后,她的唇早已被他亲的水润红肿,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地蹂躏过,裴司远又在那上面亲了亲,直到看到顾宁悠蹙起了秀眉,才松开了那被他含吻了许久的香唇,轻声问她:“好喝吗?”
有什么好喝的?
对于顾宁悠这样不会喝酒的人来说,红酒给她带来的感觉只有刺激和辛辣,完全没法体会到品酒的快感,更何况……
想到那红酒刚才待过的地方,顾宁悠只觉得自己臊得慌,她以为被人用红酒灌穴已经是极限,万万没想到这红酒还有被她喝下去的一天。
裴司远怎么回事?明明前世他在床上都那么正经那么循规蹈矩,怎么现在他花样玩法那么多,还一次比一次过分……
“不好喝,我都说了我不会喝酒了……”顾宁悠又伸出手推了推男人的胸膛,“而且我……我感觉我的头有点难受……”
这倒也不是顾宁悠在矫情,她本来就不会喝酒,这瓶酒的度数肯定不低,只是喝了几口,就已经让她觉得有些头晕了,连带着她的意识都开始迷离起来。
顾宁悠软绵绵的推拒看起来没有任何说服力,反而可爱得紧,裴司远没忍住轻声笑了笑:“那我们就换个地方。”
怎么会有人笑起来声音那么好听?可偏偏每次她都看不见他笑的样子……
“去哪?”在酒精的作用下,顾宁悠脑中一团乱,只觉得自己被他撩拨得脸红心跳,“你……不想要吗?”
他刚才几乎是在单方面地取悦她,难道他在这个过程中……一点感觉都没有?
“还没到时候,先去酒店。”裴司远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她泥泞的下身,又捡起她的衣服给她穿上。
“搂好,别掉下去了。”
被他抱起来的一瞬间,顾宁悠低呼出声,但她没有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毕竟她现在眼睛还被蒙着,身体也软软地使不上力气。
她拉过他的外套挡住了自己的脸,心里闷闷地想道,反正别人看不到她,要丢也是丢裴司远的脸……
“不好意思,刚才我和我女朋友吵架了,把你们餐厅的红酒弄到了地上。”结账时,裴司远特意多付了一些钱,“辛苦清洁工了。”
这不是在睁眼说瞎话吗?
想到那真正的理由,顾宁悠羞得满脸通红,将自己的脸又往他的胸膛上埋了埋。
“哈啊……远远……还没好吗……”
酒店浴室里,顾宁悠浑身赤裸地躺在浴缸里,双腿大敞着架在浴缸的边缘上。
刚才到了酒店以后裴司远就直接带她来了浴室,说要帮她清理身体,可实际上他却是拿着那花洒冲刷着她的小穴,现在她的穴道里满是花洒冲进去的温水,弄得她很不舒服……
“别急。”裴司远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不洗干净的话,你明天会难受的。”
顾宁悠这才明白到他这么做是为了清洗掉她身体里残留的红酒,而不是单纯地为了玩弄她,意识到这点,她乖顺地张着腿配合着他,只在内心祈祷着能快些结束。
裴司远垂着眸望着眼前的小穴,在花洒的冲刷下,那嫩穴里流出来的水液颜色越来越淡,等到那水液彻底变得透明无色后,他把手里的花洒关了扔在一边,抱着顾宁悠到了一旁的洗手台前,让她背对着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随后他拉开裤子拉链释放出了他身下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从背后直接贯穿了她的穴。
“远远,你怎么……啊!”